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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1页）

&ldo;神，&rdo;

克莱伯突然记起诅咒的骨头还设在那儿，作着手势，我必须赶快去把它解除掉。

克莱伯匆忙地去解除洞熊骨头的图形，该图形在小洞内仍设作咒死的形式。他站在石壁裂缝外，点起火炬，拿着火炬通过一条短道，进入小室内。使他大吃一惊的是洞熊的骷髅头骨已被移动，一根长骨不再穿入头骨的眼眶内。图形早已破除。

319

这是许多小形啮齿动物受到储藏食物和温暖的吸引，钻进了部落的山洞内，其中有一头看来曾经擦过或跳上头骨，把头骨翻转过来的。克莱伯微微颤抖了一下，作了保护的手势，然后把骨头搬在远端堆成一堆。当他走出时，看见布仑正在等候他。

&ldo;布仑&rdo;大莫格乌见到布仑后做着手势说：&ldo;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知道我自从设下诅咒神符以来，我从未来过，也没有其他人来过;我正想去解除它，却不料早已解除了。&rdo;

他的表情中露出惊异和敬畏的神色。

&ldo;你想事情是怎么发生的?&rdo;

巫师回答：&ldo;这必然是艾拉的图腾干的。现在诅咒期限已经过去;它将图形破坏，解除诅咒，使她可以回来，&rdo;

&ldo;你说得对。&rdo;

首领开始要做另一个手势，但犹豫了。

&ldo;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吗，布仑?&rdo;

&ldo;我要单独和你谈。&rdo;

布仑又犹豫起来。&ldo;请原谅我的冒失，看了你的火塘。女孩的返回是令人震惊的事。&rdo;

部落的每个人都免不了有时违犯习俗而偷看别人家的火塘。他们无法控制自己。他们都绝不相信一个人死后还能回来。

&ldo;这是各种环境促使的结果，是可以理解的。你不必为此过多关切。&rdo;

大莫格乌回答，开始举步向前走去。

布仑说：&ldo;我来看你，不是为了要跟你讨论她为什么能回来。一他伸出手来把老巫师留住。&rdo;我想问问你关于宗教仪式的事。&ot;

大莫格乌殷切地等候着，看看布仑怎么措词。&ldo;关于现在她回来了要举行的宗教仪式的事。&rdo;

&ldo;不需要什么宗教仪式，危险已经过去。恶鬼早巳远去，这里再也无需什么保护了。&rdo;

布仑说：&ldo;我并不是说这类的宗教仪式。&rdo;

大奠格乌说：&ot;那你想说哪类的宗教仪式呢?一

布仑又踌躇了，他开始一个新的方向。&ldo;我看她跟你和伊扎谈话……你注意到她跟以前不同吗，大莫格乌?&rdo;

320

&ldo;你说的什么意思，不同?&rdo;

大莫格乌小心谨慎地作着手势，不明白布仑的用意。

一

&ldo;她有强大的图腾;德路盖常说她很幸运。他说她的图腾也给我们带来幸运。他说得很对。她如果没有好运和强大的保护，她是不可能回来的。我想她现在也已知道这点原因。这就是我说的不同的意思。&rdo;

&ldo;是的，我也注意到了她有这种不同。但是我仍然不明白这与举行宗教仪式有什么关系?&rdo;

&ldo;你还记得猛犸猎后我们的会议吗?&rdo;

&ldo;你意思说，那次你审问她的会吗?&rdo;

&ldo;不，是下一次的会，她没有参加。自从她离开后，我一直在思考那次会议。我想她不可能再回来的了。但我想如果她果真能到来。说明她的图腾非常强大，远远强于我们所想象的。我总在想，如果她能回来，我们该有什么行动?&rdo;

&ldo;我们能做些什么?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的。恶鬼早已远去，布仑。她回来了，她仍然是原来的她，毫无区别。她是一个女孩，没有什么变化。&rdo;

&ldo;不，我们要作一些改变，对此有什么宗教仪式?&rdo;

大莫格乌感到迷惘。&ldo;举行一次什么目的的宗教仪式?你是不需要一次宗教仪式去改变你对待她的方式的。什么性质的改变?如果我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我不能告诉你该不该举行什么样的宗教仪式。&rdo;

&ldo;她的图腾也是部落的图腾，对不对?我们是不是要使所有的图腾都快乐?为此，我希望你主持一个宗教仪式，大莫格乌，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有没有符合这样要求的一种宗教仪式?&rdo;

&ldo;布仑，你讲的话意义不明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rdo;

布仑摊一下他的双手，表示他无法说明。自从艾拉出走后，布仑有足够时间深入思考男人们提出的许多新概念，但是他思考结果却造成他的思想越发煳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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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布仑说：&ldo;整个事情就是意义不明确，我怎么能使它明确?到底是什么因素促使她回来的?我不了解神，我也决不能了解它们，我不知道神需要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这里为它们干些什么。你没有为我提供多大的帮助!整个概念就是这样荒谬可笑。我最好对此再想想。&rdo;

布仑转过脚跟大踏步地走开去，把坠入迷雾中的巫师留在后面。布仑走了几步后，又回转身去。

&ldo;告诉女孩，我需要见她。&rdo;

他作着手势，然后回到他自己的火塘去。

克莱伯摇摇头，也回到自己的火塘。&ldo;布仑要看看艾拉。&rdo;

他回转后宣称。

&ldo;是不是他说立刻要见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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