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霁阳的阴茎与女穴早已在漫长的性爱中各去了一次,黎若也快要释放时,二人又更换成侧卧的姿势。
提起程霁阳的一条腿,黎若便从他身后再次将鸡巴送了进去。
暖热的甬道再度包裹着阴茎,又因高潮后不久的漫长的快感而仍在一下下抽搐,便更似一口吸吮不停的小嘴,不断按摩吸绞着也已接近顶峰的粗挺肉茎。
“哥哥全部射进来,唔嗯……”
程霁阳已满身遍布细密汗液,被疼爱良久的下身也已敏感到极点,此刻他将手掌绕到身后攀上阴唇,又更大程度地扒拉开被肏干到微微红肿的女穴,为深埋在内的鸡巴送上更淫浪的邀请。
“只要是哥哥的东西,我都要。”
“好。”黎若见他乖驯的痴相,心下更难以自控地泛起涟漪,“都给小阳,好不好?”
说话间,鸡巴更肆无忌惮地将那口穴狠厉贯穿。一下接一下又深又快的激烈捣入后,身前环抱住的弟弟的身躯难耐地上下摇晃,下身也已将那甬道的每一圈褶皱撑开。黎若整根没入地嵌套进弟弟的身体,直到将那最深处的宫腔都凿开填满……
下一刻,积攒了月余的浓精,很快被射进了亲弟弟的子宫里。
高潮后微微平复,黎若拇指再度来到程霁阳身前,接着熟练地拨开包皮、揉弄阴蒂,圆乎乎涨鼓鼓的一颗小蒂被玩弄得剧烈颤抖——程霁阳双腿曲起、下巴高扬,便很快抖着腰肢又一次去了。
还未来得及从高潮中缓和,体内很快感知到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暖热——趁着那甬道收缩吸吮,黎若抵着程霁阳屄内软肉,接着一如所言地将一整泡尿液也灌进了弟弟的身体深处。
大量的液体将女屄撑满,甚至令程霁阳的小腹也一并微微鼓起;一将鸡巴抽出,夹杂着浊白与淡黄的腥臊液体便接连从弟弟体内淌出。
程霁阳就这么双眼迷离、嘴巴微张,带着一身情欲痕迹与鼓胀的小腹,成了盛满自己亲哥哥体液的性爱容器。
悉心地为弟弟洗净体外体内的汗液精液与尿液,又抱着他温存地陷入午睡。再醒来时,黎若尴尬地发现自个儿难得开荤的下身竟又诚实地硬起。
一番调笑后,程霁阳却又亲手褪下了自己才穿上不久的干燥衣裤。紧接着,他分开双腿跨坐到他哥身上,便主动吃下了那根身体再熟悉不过的粗硕阴茎。
来来回回折腾几次,二人几乎连着一整日都在这张床上厮混度过。
醒着的时候他们都在沉溺欲海,要么进出肏干女穴后穴,要么69式帮着彼此释放;而在睡时,黎若的阴茎甚至还插在弟弟穴里将那湿濡甬道填满——仿佛再无法容忍两具身躯间存在一丝一毫的缺口。
仿佛兄弟二人生来便该这样——彼此连接、彼此拥有,生命与生命相接,疮伤与疮伤相连,从诞生的伊始,再到命途的最终。
十年前,为救弟弟,黎若的右臂严重负伤。而在神经缝合手术后,他的病房,其实还曾经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趁着杜瑰芳回家煲汤的间隙,黎东明踱着脚步悄然地来到了黎若的床脚。
那个害得他的亲生弟弟被恶人所缚,更间接造成了兄弟二人由身到心的伤害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到了他的眼前。
而那副促狭的眼神再无黎若幼年时所记忆的奕奕神采,在紧绷中被齿尖啮咬着的下唇干燥且泛白,不再如年轻时干净洁白的粗糙手掌则不断摩挲着他水洗到发白的裤缝。
“小若……”男人犹豫着开口,“你……好吗?”
他甫一开口,手臂还缠满绷带与固定器的黎若便笑了——也不知因为他还好意思用那个呼唤孩子的口吻叫自己,抑或因为他还有这个脸询问自己是否还好。
“我好不好,又关您什么事呢?”黎若坦然地直视他,又平静道,“您来我这儿,又还想得到些什么呢?”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男人目光闪避、笑容局促,未及他说完,裤兜里的手机铃声便催促般地响起,他不耐地将之按去,又继续朝亲子堆出一层讨好的假笑。
“你,你的手……恢复得怎么样?”
男人又将手从裤兜中抽出,继而尴尬地抹了抹自个儿发端——黎若印象里,那似乎是他年轻时便常有的动作,那时他尚且风华正茂,在便利店柜台摸一把油光水亮的黑发对镇上的姑娘笑笑,便足够令对方害羞得咯咯笑,他总会在那之后对一旁正玩耍的自己调皮地眨眨眼,这便也构成黎若年幼时为数不多的对父亲的记忆。
而当十多年的时光倏忽过去,黎若总觉得,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而此刻,他洇在唇角的笑,也只剩最无奈的那一抹,“所以,您究竟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是‘我很好’吗?然后你就可以摆脱自责,继续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你的日子,继续害己又害人?”
黎若严肃地蹙起眉峰,“那我告诉你黎东明,这世上没有那么好的事。”
“我的右手再也不能写字了,我的手臂也不知道最终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错过了高考的机会……”黎若嘲讽地轻笑,“爸——如果您还希望我这么称呼您,那么,这些就是您对我做的。”
“我……你,你这孩子怎么……”黎东明仓皇地踱步,急促的铃声又一次从他的口袋里响起,他无比烦躁地用更大的力气按掉,又很快将眉目间急躁的波澜掠去,接着再艰难地堆叠出一脸勉强能算体面的平和镇静。
他故作姿态地笑了笑,“肯定是那个女人给你也洗脑了。”
“一天到晚精得跟个猴儿似的,半点便宜都不肯透给老子。”男人似是极嫌恶地啐了一口,“说是给老子生了个大胖小子,结果呢?呵,还是个阴阳人。”
“俗话说得好,阴阳人多数不详——不但连累老子这些年牌运不好,最后还来祸害我真正的儿子……”
“说完了吗?”不易察觉的角落里,黎若已经将左手的拳头攥得死紧,“您知道吗?我这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俗话,不管是你刚刚说的那句……”
他抬起头,又令自己尖锐地直视起男人的眼睛,接着无比认真道,“还是另一句,名叫做‘祸害遗千年’的话。”
“我相信,既然是祸害,报应总是会来得很快的。”
十五分钟后,黎东明在黎若的冷待下终觉无趣,又总算愿意悻悻离去。
那人离开后过了一会儿,黎若便下床、上电梯,接着默默地跟随男人的脚步来到马路边。
他注视着这位他生理上的父亲的背影,又不自觉地忆起那个便利店的场景,和与之相似的、童年有这人参与的更多景象。
那人此生或许都未曾成长成熟,更遑论成为一个称职的父亲。可兴许因为血脉相连带来的一些微薄的情感,兴许也只是单纯因为有趣,他也曾短暂地试图扮演黎若的爸爸。
那些片段迅疾地发生,又很快仓促地结束,最后也仅只成为了黎若幼年记忆里零落的碎片,可它们却也真真实实地发生过、存在过。
他的父亲,真的曾经存在过——却似乎只有那么短暂的一刻。
而时间与人性底层的贪欲摧枯拉朽地带走了那一刻那个普通的为父的青年,最终还他一个这样一个面目模糊、不仁不义,又过早苍老了的中年男人。
黎若平静地思索与回忆,又再眼看着红绿灯前的黎东明焦虑地盯着又不断呼来电话的手机,接着一边忙着揭开手机壳和抽出电话卡,一边晃晃悠悠精神游离地过马路。
一心向来难作两用,而当精神紧绷到他现在这般的程度状况,意外大多很难不降临。不远处的黎若何尝不知道,只是他并不做声。
直到眼睁睁看着近处车速极快的货车直冲冲地向马路中央的黎东明驶来,他依旧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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