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楚文斌家,楚文斌妈妈就笑谈丈夫:“他一天天忙公事,走不开,孩子都是我来带的。把楚文斌养成这个样子,脾气可臭,和小伙伴们相处有什么得罪的,多担待了。”
陈桐妈妈自嘲:“诶呀,我和陈桐他爸啊,是离婚了,从小一个人带大这孩子,我最知道他心性,心眼可多。真心朋友交不了几个,但我看他和这俩小伙伴还挺投机的。多好的机会啊。”
楚文斌对陈桐吐槽:“你妈睁眼说瞎话啊。”
陈桐木着脸:“我也觉得。”
话语起承转绫,这边聊得差不多,就该换一边客气:“对了,司警官,我见着您与尺绫也不是一个姓,请问您是他什么人呀?”
众人目光顿时齐齐转过来,又立马转回去,忌惮尺绫旁人那生人勿扰的气场。
在那气场下,尺绫都束手束脚,不同往常。
陈桐终于发现尺绫的不对劲了,他们处识时,就觉得尺绫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谨慎,如今更加明显。
毫不夸张,已经不是谨言慎行,而是有种古代大家闺秀的端着。尺绫和身旁那人气势上,简直如重剑对草芒,被压得死死,削得毫无犀利,成了只乖乖小白兔。
这人克尺绫啊。陈桐想。
众人还未等到回答,司徒辅温言:
“我是他的监护人。”
“……”
陈桐楚文斌愣住,面面相觑。
他们知道尺绫父母双亡,有个很精明的哥哥,但从未听他提起过其他熟人,这位长官就是个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事情。
他们猜可能会是他哥的朋友,也可能是家里面的人脉,但万万没想到,居然父母双亡的尺绫,居然还有个血缘之外的监护人。
“噢噢,这样啊……”陈桐妈妈敬酒,脑子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关系,一团浆糊。
司徒辅拿起杯子碰唇,没有沾到酒水。
这人和尺绫,一看就知道毫无血缘,不是长相问题,而是气质就大相径庭。
尺绫跟正直擦不上边,半杆子打不着,肉眼看不出任何关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司徒辅看手机。
他们该出发了。
“时间这么赶啊?”陈桐妈妈站起来,这才十二点多,这人几乎没下筷。
尺绫受他影响,也没怎么吃,连特意为他点的素菜也没动过。司徒辅收拾很干脆,尺绫跟上他。
陈桐舅舅递来一根烟,司徒辅婉拒:“我不抽。”
陈桐舅舅也不好再纠缠,收回手。众人目送他们离开包间。
“这就走了?”楚文斌失落嘟囔。
“可能赶车吧。”他妈搪塞,“我们的飞机也快了,四点钟,多吃点。”
尺绫上车了,楚文斌本来还想留在这个地方玩玩,听到买好机票的时候有点失落,回家也挺好。
陈桐夹菜,这两人走后,房间内氛围也放松很多,顿时没那么拘谨。顺口道:“他椰汁都没喝一口。”
朋友给他倒的饮料,还整杯放着。陈桐一直观察尺绫动作,连他吃了几筷菜都数得一清二楚。
“哎呀,我忘了。”楚少爷大叫,懊恼拍头,“忘记加尺绫好友了。”
他们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交换,家住哪儿也不知道。
这叫做真正萍水相逢的朋友。陈桐安慰他:“他这人就这样,只能有缘再见了。”
薄情如尺绫,一散永不见。
他跟着司徒辅来到车站,司徒辅帮他提了行李又换票。走特殊通道,很快就过去了。
尺绫望望候车站,此刻节目组已不在身边,他切实地身旁无人,轮到他跟着别人身后了。
座位安排得很利落,商务座,前后无人。
从现在出发,晚上到N市,总共六个小时。尺绫跟着上车。
列车时间对比坐飞机,是要多出两倍,但接连地面,不容易出意外。
司徒辅一上车坐稳,就开始拿出电脑办公,文件时一份接一份。尺绫靠窗坐,望外面田野风景,有时候就吃零食。
“比飞机还要贵一千。”
“安全。”
“你坐飞机来的?”
司徒辅以前不坐飞机,都是坐列车。他是忙了之后才开始改坐飞机的。局里面很多事情,一刻都不开他。除非有要紧事他才会短暂出差一下。
这次出差,要紧事就是尺绫。司徒辅把尺绫接回市里,保证他安全,不怕出意外,只怕他死了。
“有报销。”司徒辅没再说话。
尺绫吃完手上的零食,一直看窗外,不看他电脑。商务座没什么人,只有后面寥寥几个。他们坐在前面,靠近车门。
外面的天还亮着,一片绿野,有时候经过城区能看到房屋,但更多是荒芜的郊野。
车上冷气足,尺绫问乘务员要张毯子,盖住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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