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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1页）

&ldo;很公道。&rdo;本同意了。

&ldo;你觉得我们的城市怎么样?&rdo;

&ldo;人们非常友善。&rdo;本想到莫莉&iddot;哈波尔，下了这句评语。

和西摩&iddot;道奇在萨克拉门托河上的一家海鲜餐馆吃了晚饭后，本向饭店走去。他在大堂里坐了一会儿，当莫莉再次现身，从酒吧的方向走来时，他一点儿也不惊讶。

&ldo;今天过得怎么样。&rdo;她问道。

&ldo;非常好。这钱赚得很容易。&rdo;

&ldo;你要把所有狂野西部展区的人像都穿上衣服吗?&rdo;

&ldo;大部分。我明天就能完工了，&rdo;他低声笑道，&ldo;从这份工作中，我学到不少东西。大部分人像只有头部和双手是蜡制的。露不出来的地方通常也就是裁缝用的那种假人模特。&rdo;

&ldo;喝杯酒怎么样?&rdo;莫莉提议道。

&ldo;在酒吧里?&rdo;

&ldo;我想的是在我的房间里。&rdo;

&ldo;楼上?&rdo;

她摇了摇头，&ldo;楼上是做生意用的。我想带你去我的房间。就在旁边的一个街区里，在家禽市场上面。&rdo;

本稍作犹豫。为什么不呢?这可能是他在萨克拉门托最后的一晚，他不想一个人度过。&ldo;走吧。&rdo;他说道。

他们离开了饭店，穿过狭窄的街道，躲开了一辆刚刚启动的公共马车。&ldo;在他们修好铁路以前，乘坐马车仍是去一些地方的唯一方式。&rdo;莫莉说道。

&ldo;今天道奇给我讲了布莱克&iddot;巴特的故事。他抢了不少这种马车。&rdo;

&ldo;直到他被捕，&rdo;她在市场漆黑的窗户前停下脚步，&ldo;这个商店早上八点开门，正好是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来吧‐‐上了这段楼梯，就到了。&rdo;

她的公寓看来是这栋大楼里的唯一一个住宅。除了一个主房间外，还有一个小厨房和一个浴室，而一张双人床占据了主房间的一半空间。

&ldo;很不错。&rdo;本称赞着帷幔和街上的风景。

&ldo;我想更安静些，特别是早上的时候，但是还可以。&rdo;

她打开一瓶上品威士忌。喝酒的时候，他注意到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把六响枪。

&ldo;这东西上子弹了吗?&rdo;

&ldo;当然上了子弹。有时候有些家伙想跟着我回家。我这儿得有点保护措施。&rdo;

他打开并旋转弹膛，&ldo;一支平衡性很好的枪。&rdo;

&ldo;我在五金店买的。&rdo;

&ldo;用过吗?&rdo;

&ldo;有天晚上我朝一个人的脑袋开了枪，&rdo;她回忆起来，咯咯笑道，&ldo;之后，他当然被吓跑了。&rdo;

他把枪放回床头柜，&ldo;你有很多男人?&rdo;

&ldo;断断续续。你大概看到晨报上关于维特金斯参议员的报道了。&rdo;

&ldo;我当然看到了。他也是其中一个?&rdo;

&ldo;他来过这里一两次。他觉得他爱上我了，但他是个醋坛子!有段时间，我得特别小心不让他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不过，他现在好多了。他现在有麻烦了，大概不会有心思理我了。&rdo;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刚要开灯，却转念一想。&ldo;我们浪漫点儿。&rdo;她决定道。

&ldo;我明天就要离开了。&rdo;他提醒她。

&ldo;见鬼，我又不是要你娶我，我只是喜欢你，仅此而已。&rdo;

&ldo;我很高兴你这么想。&rdo;他坐在床沿上，吻了她。

片刻之后，夜幕已经完全占据了房间，本听到房门传来一阵响动。有人正在摸索着开门。莫莉&iddot;哈波尔坐起身，突然恐惧地绷紧身体。&ldo;是谁?&rdo;

&ldo;你知道是谁，该死的!&rdo;一个粗暴的男人的声音回答道，与此同时，房门被霍地推开，&ldo;有多少人有你的家门钥匙?&rdo;

走廊上的灯光映照出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发男人的身影，他的右臂半藏在门框后。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好像试图看清床上的人影。&ldo;我的天啊!&rdo;莫莉倒吸了一口气，对本说道，&ldo;是维特金斯参议员。如果他看到你‐‐&rdo;

&ldo;你和谁在一块儿?&rdo;

&ldo;没有人，乔希!&rdo;

&ldo;我听够了你的谎话，莫莉。&rdo;

本看到他伸出右手，握着一把小巧的德林格枪。他来不及有所行动，维特金斯参议员就开枪了。他听到子弹打到墙上，距他的头顶只有一英尺。

本知道这种双枪筒的手枪可以填装两发子弹。他不等维特金斯再次开火，低下头，从床头柜上抓起左轮手枪，朝着门口的男人开了一枪，维特金斯僵硬地踉跄后退，一声闷响，倒在了地上。

莫莉闪身下了床，跑到他身旁。本把枪扔在毯子上，慢吞吞地跟了过去。他低头望着双眼紧闭的参议员，迷惑地望着他胸前的鲜血。

&ldo;你杀了他!&rdo;莫莉说道，&ldo;你得离开这儿!&rdo;

楼里只有他们两人，枪声也没有引来邻居。莫莉飞快地用一条毯子盖住尸体。&ldo;我得做点儿什么，&rdo;她说，&ldo;编个故事。不要自责，本。见鬼，你救了我的命!&rdo;

&ldo;我想我救的是我自己的命，&rdo;他对她说，&ldo;我们为什么不报警，告诉他们实情?&rdo;

&ldo;他是议院多数党的领导人，本!除了州长，他可能是这镇上最重要的人物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没等你缓过神，他们就把你挂在绞架上了‐‐可能还有我!今晚就去车站，跳上一列火车出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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