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被他看得不自在,一边继续替他把脉,一边道:&ldo;你醒了啊。&rdo;莫天安笑笑:&ldo;也没什么大碍,老毛病了,就是一阵一阵的。&rdo;也不收回手,凝视着她轻声道:&ldo;以前都是自然醒的,这次却是疼醒的。&rdo;见安怡诧异地挑了挑眉,便笑着翻了个身,欲将袍子解开给安怡看:&ldo;谢大人好大的醋劲和手劲!&rdo;&ldo;别!你也太不拘小节了!&rdo;安怡见他要来真的,匆忙阻止他:&ldo;男女有别啊,你再乱来我可要走了。&rdo;却是自动忽略了那句&ldo;谢大人好大的醋劲&rdo;。莫天安无奈一笑,索性不再装了,将手撑着下颌,斜躺在榻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安怡,轻声道:&ldo;不拘小节不好吗?我瞧着了然和尚那样,许多人都很喜欢,你不也觉得挺好的?总不能他做了就是天然之态,我做了就是东施效颦。不兴这样偏心的。&rdo;骗婚‐‐老公很无赖安怡恶寒地抚抚肩头,起身道:&ldo;既然你好了,我就不和你瞎扯了。现下事情太多,你心绪不宁,不宜诊治。等这事儿平稳了,找个时候我好好给你瞧一瞧,再和了然一起商量出个好方子来,争取早些把你这病根给断了。&rdo;莫天安仰面躺在榻上,望着天花板道:&ldo;断了有什么用?我才不要。&rdo;安怡接了兰嫂递过来的帕子擦手,挑眉笑道:&ldo;竟然有不想快些好起来的病人。&rdo;莫天安在榻上滚了一圈,翻个身望着她,轻轻道:&ldo;好了你就再不会给我瞧病了,我宁愿一直都不好。&rdo;他说这话时的神气格外认真,安怡微怔,随即一笑:&ldo;你又调皮了。就算是和人置气,也不用说这样的话,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病糊涂了。&rdo;言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莫天安趴在榻上,目送着安怡主仆二人渐渐走远,唇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果然假话说多了,就再也没人相信了吗?她是真的不信呢,还是故意假装不信呢?甄贵气喘吁吁地从外头赶进来,将帕子用力擦着脸上的油汗,道:&ldo;公子爷您可醒了,把小人急得不得了。多亏小安大夫在啊,果然手到病除!&rdo;莫天安答非所问:&ldo;真是不服啊,我哪里不如他?&rdo;同是年岁相仿,才华横溢,出身高贵之人,凭什么谢满棠就可以年少得志,海阔天空,为所欲为,处处春风得意?凭什么他就只能常年躲在家中,有志难展,处处束手束脚?就因为谢满棠是宗室子弟,是皇帝自家的子侄,而他是外戚子弟,是要防备的人?人跟人,相比起来差别不要那么大!花丛香少&ldo;吖?&rdo;甄贵不明白,少不得追问:&ldo;公子您说什么?&rdo;莫天安惫懒一笑,大声道:&ldo;没说什么!公子问你,外头的情形如何?&rdo;甄贵骄傲地道:&ldo;当然事事顺遂!公子您就等着名利双收吧!&rdo;见莫天安闷闷不乐,贼兮兮地凑过去:&ldo;听说小安大夫的管事在寻拳脚功夫好的护院。&rdo;&ldo;我们能打听得着的,想必那位也知道。&rdo;这种事情怎能让谢满棠一个人占全了呢?怎么也得去cha一脚啊!莫天安瞟了甄贵一眼,拔高声音道:&ldo;还不赶紧麻溜点去办好?&rdo;甄贵得意洋洋地讨赏:&ldo;早办妥了,一次推了四个人过去,都是身家清白,功夫过硬,人品不错的。&rdo;&ldo;很好。上次你看中的那把扇子赏你了。&rdo;莫天安笑着,神情寂寥地道:&ldo;公子爷我居然沦落到成日就顾着与人斗气,想方设法讨女人欢心的地步了。真是的,我自己都要瞧不起我自己了。&rdo;甄贵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几分同情不忿之意,正要说几句勉励的话,就见莫天安夸张地扶着腰叫了起来:&ldo;救命,救命,我的腰,快去请张大夫来替我瞧瞧!&rdo;甄贵便把那话吞了回去,莫五公子,又岂是乐意被人同情的人呢?别闹!安怡穿过遍植绿树的小道,朝着属于她的那间诊室走去,开张第一天,当然会有不少人来看病问诊,投石问路。她怎么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把今天应付过去。甘辛垂手立在门外,见安怡过来就迎上去恭敬地道:&ldo;安大夫,我们大人有些不适,请您帮忙看一看。&rdo;安怡快步入内,只见谢满棠坐在诊案后,好奇地把玩着她的笔墨纸张镇纸等物,见她进来,便将手里正把玩的白玉茄子镇纸一扔,抬眼看着她道:&ldo;我不舒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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