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于寂静无声之中聚变,化为星系间的小小尘埃。
无数残骸在引力作用下向地球飞奔而去,汇入自恐龙灭绝以来,最壮观的一场火流星。
“儿子,你看,有好多好多的星星……”
刘培强蜷缩着,在舷窗前泣不成声。
oss静静看着这一切。他诞生不久的自主意识,很难理解人类复杂的情绪,否则他就会知道,失去爱人,又失去亲如养父的师父,对人类而言意味着什么。
刘培强看上去千疮百孔,随时都可能破碎,儿子是唯一能将他拼凑起来的粘合剂,是他唯一还活着的原因。他痛苦的表情就连oss也分析出悲伤。
因为任务而脱力的身体,在痛哭一场后显得愈加摇摇欲坠。但他最终擦干眼泪,扶着墙壁缓慢而坚定地站起,从背后只看得到挺直的脊梁。
那布满星尘的宏伟图景,衬托着他背后凹陷的脊柱沟,和在腰侧收紧的线条,让ai头一次产生了名为“美”的体验。
人类看上去有些不对劲。他贴在玻璃上的指节用力收紧,呼吸急促起来,心率到了100次以上。他再次无力地跌坐回地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惶恐和焦虑,体温也开始变得滚烫,下意识用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试图缓和攀升的热量。
oss只在数据库中用了很短的时间检索,就明白眼前的人发生什么了。
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和过度悲伤,加之上个月就失去了自己的alpha,他的性激素开始失调,重新将他变成适宜于繁衍的样子。这是祖先刻在基因里的生存模式。
这个oga正在发情。
刘培强是空间站唯一的oga。这也是oss总是过度关注他的原因。若非飞行记录太过优秀,他其实很难得到这份工作。总是会不受控制发情的弱势性别,在任何职场都不被欢迎。
他的腺体一定在散发着甜美的信息素,试图引起alpha的兴趣。oss没有嗅觉,不明白那是什么味道,只是在一些alpha交谈时偷听过几句,他们说刘培强闻起来像奶油蛋糕,忍不住想咬一口。那话里暗示的性意味并没有被ai读懂。
刘培强被征召得太过匆忙,就连抑制剂也忘了带,毕竟,他早就不需要这种副作用极大的东西了。可是现在他的alpha死了,没人可以帮他缓解,除非再次被其他人标记,否则就要靠抑制剂度过余生。
“oss,”刘培强额头渗出细汗,对在场唯一可以帮助他的机器求援,“抑制剂在哪?”
“空间站最近的储药间在1公里以外,不过我不建议您使用这种对人体有害的激素药物。”
“一公里……”这个距离在平时不算什么,可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没走到那,在路上就会引起重大的安全事故。太多alpha在外面。
刘培强打开手腕上的晶脑,打算向马卡洛夫求救。
“怎么没信号……oss?”屏幕闪着无信号的雪花,人类已经开始动情,现在每多一秒都是折磨。
“月核聚变形成的陨石影响了通讯卫星。”
四周所有通风管道都被关闭,通往其他区域的大门也纷纷合拢。
“刘培强中校,请您立即在原地休息,以免引起严重的空间站事故。”
oss冷酷而无情地注视着人类。根据系统推演,无论是叫马卡洛夫的青年alpha进来,还是刘培强自己走出去,势必都会牵动其他alpha的性激素,产生不可估量的后果。这对oga自己也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因此,在经过008秒的推演之后,oss选择了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方式。
即使丧偶的oga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慰,但oss不会给任何人接近他的机会。
刘培强震惊地看着他。这一定是oss自己的主意,空间站的长官是不会残忍地将他隔离起来,什么都不给的。
“oss,让我出去,”后穴开始产生难以言喻的空虚,让他忍不住夹紧臀部,抬眼看着眼前没有感情的ai,带着恳求之色,“我很难受,必须拿到抑制剂。”
“对不起中校,oss不能让你走出隔离区。”
刘培强因为发热而呼吸沉重,闻言不得不抬起酸软的双腿,一点一点往门口挪。他明白自己出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可是情热烧灼得他别无选择。
他想手动打开电磁门,可就在离门口一步之遥时,突然而至的一波汹涌情潮让他瞬间腿软跌倒在地。
就差一点点……
“刘培强中校,请尽快进入休眠仓休眠。”oss的声音古井无波,仿佛对人类的遭遇毫不同情,摄像头却牢牢锁定空间站唯一的瑰宝。
与其他人类都不相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信息素,即使是闻不到也足以检测。
oss忽然希望自己拥有嗅觉,去闻闻,奶油蛋糕是什么味道。
人类没有力气再前进了。从他后颈的腺体散发出的浓郁信息素,甜腻地让人干呕,空空如也的胃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因此用痛苦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也失效,股缝间已经有些潮湿的触觉,前面也硬得可怕。他热得扯开上衣的扣子,露出满是汗水的胸口,夹着腿在冰凉的地面上扭动。
好想要……刘培强眼睛湿润,又一次想到自己的alpha她被带走得太早了,如果她在这里,自己就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或者是任何其他的alpha也好,只要临时标记一下,哪怕那意味着,自己会被认为是对方的所有物。
oss沉默着欣赏人类痛苦而美丽的样子。想要揉碎这个人,看到他更加崩溃的神情,和想要让他快乐的情绪交织,复杂地让他感到陌生。完成了“人在回路”的学习,oss明白他对刘培强是不同的,但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他只知道,此时看着亟待采摘的诱人oga,自己产生了帮助他的欲望。
“刘培强中校,请尽快回到休眠仓。”
oss又在催促。刘培强擦掉眼泪,意识到目前冬眠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强撑着酸软的身躯攀爬上一旁的休眠仓。
oss就在头顶俯视着他。
“刘培强中校,由于您被判定为不适合进行冬眠,oss将帮助你调整激素水平。”
话音刚落,仓壁两侧整齐弹出卡扣,将他的双手夹起固定。刘培强有些懵,不清楚休眠仓还有这种功能。他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另外两个卡扣分开架起,这让他以两腿大张的羞耻姿态面对着oss
“你要干什么,oss?”他此时大脑并不算清明,仅存的理智也不敢相信,oss会作出近似背叛的举动,先是自作主张将他关在这里,接着又拘禁起来。现在他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oss说了,将帮助您调整激素水平。”
一根机械臂伸过来,将他的裤子撕开,冰冷的金属触碰到私处敏感的皮肤,让oga禁不住颤抖。他好像明白oss的意思了,可是这太过荒唐,oss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能掌握好分寸吗……他看着那个有棱有角的机械臂,害怕地向后缩,却因为四肢都被束缚而退无可退。
机械臂的顶端,两根夹子并在一起,形成一个有棱角的菱形柱体。此刻它抵着那个用于繁衍的穴口,后者已经因为情热而微微开合,吐出晶莹的蜜液,完全做好了交配的准备。
“oss,不要……”
刘培强无可奈何地,感到冰冷,有棱角的机械臂捅了进来。
他本来就在发热,现在下面更是像被塞进冰块,让他肠胃都不适地搅动起来。异物感伴随着终于被填满的触觉,让他在难受之余又满足地叹息。
他不愿意承认,即使是被这样的东西操进来也会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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