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身材嵴梁黝黑亮。
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
这种戏码在系电影里经常能见到,那会看着一边口中骂着奸夫淫妇不要脸,一边心里又按奈不住把自己待进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换成那些婶婶阿姨们在心里意淫一番。
如今自己看到,却被那样的情景震住了,我动弹不得,甚至觉得无法呼吸。
母亲躺在那床上,脸蛋偏向另外一边,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偶尔从嘴里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
和我在录像厅看到的不一样,两个人没有如漆如胶地纠缠在一起,单纯就是姨父在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母亲。
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我头晕目眩,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被晒到中暑而产生了幻觉。
但身后的墙壁里面,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不断传来。
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
我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
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平时也从没觉得碍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
我愣了愣,像炸毛得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下就从露台一跃而下,蹿到了奶奶家,躲在了厨房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透过那缝隙往我家看过去。
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姨父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
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此时有些散乱,许多丝都被汗水粘连在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得,因为她胸前那对饱满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摇晃着,那跳动得幅度我在缝隙里都看得异常分明。
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神色慌张,不耐烦地想要把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没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
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现我……”
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抓住手腕,凑到母亲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母亲居然停下了挣扎,低着头,被姨父捏弄着屁股搂着身子转身下了楼。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得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出来。
我没敢在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靠着墙这边,我爬到边缘,对面的窗户房里隐约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低吟。
我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我缩在阴影里,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将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
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蛋。
还没开口吃,爷爷就回来了,和母亲一块,妹妹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
我嚼着冷馒头,支吾着,找了些借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时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编上这借口,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掩饰呢?
期间,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
她面无表情,但在目光碰触的一刹那明显眨了眨眼。
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仨在一旁唠嗑。
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后还是说到了父亲。
母亲说不用担心了,余下的万已经凑齐了。
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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