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帝俊倒是歪打正着,难得有人问起她盘古彼此相伴的日子,希榕的谈兴确实高了点。说起了盘古支撑时,因为觉得寂寞,对着她一根树苗都要叨叨半点的事情。
盘古听到这话则是不乐意了。
【我怎么就话多了?你这是污蔑!】
提起他的时候就不能说一说他是如何英勇健壮,大杀四方的吗?说他整叨叨这算什么?太有损他的英气形象了,就算是挚友也不能这么污蔑他!
希榕语气冷漠:【撑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日夜分,你一件事能我唠叨个几十遍,我长得干巴巴、瘦瘪瘪,说到我的叶子只有两片算不算秃头,再到就我这体格,你打个喷嚏都能把我东面吹到西面。】
盘古:……完了,被翻旧账了。
他即强行挽尊。
【就算如此,我也只是对你话多罢了!】
希榕:【呵呵,时就我这可怜的苗动弹不得,除了我以外,你看还有谁理你吗?】
除了她以外,时就只剩下几个逃走的混沌魔了,盘古不对着她说对谁说?
人缘极差的盘古:……
虽然觉得扎心,不过随着希榕描绘起的种种,盘古还是忍不住安静下来。甚至心中还有一丝暖意,她原来都记得。
“那个时候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我还未化形,全身都不能动,他呢,因为要支撑,也就嘴能动。哪怕浑身是伤,面『色』疲惫也没有半点怨言,每笑呵呵的。”
希榕其实还算给盘古留了一些面子,没说他碎嘴的具体话语。然,鸿钧、罗睺其实是混沌魔这种事她也没有透『露』。只是捡了几个趣事说说。最她笑着评价道。
“总而言,是个虽然话多,但挺讨人喜欢的家伙,他做朋友我不亏。”
盘古听到这话顿时嘿嘿傻笑。
“那呢?”
东皇太一听得入,忍不住问道。
却见那青衣尊者眼放空,叹了口气。
“然?”
她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笑容淡了少许。
“然他就死了。算一算,已过去好多了。”
希榕有些郁闷,倒不是因为盘古死亡的事情,那件事早就过去许久,的伤心她都有些不记得了,她只是郁闷于,这都过去多少了,龙凤大劫都过去了,盘古还没复活,甚至连进展都少得可怜!
然而这一幕落在了帝俊东皇太一的眼中,却成了她不愿意面对友人死亡事的悲伤。对于旁人来说,盘古的死是他们的新生,甚至这话也可以映照在他们两兄弟身上,若非盘古的左眼化作了太阳星,又哪来的他们呢?
可对于她来说,那么多的相伴,最却口不能言,甚至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挚友死亡,这实在是杀人诛心了。
东皇太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抱歉。”
希榕知道他是误会了,即表示不需要道歉。毕竟盘古又没死,这家伙刚刚还偷喝你们的好酒呢!
帝俊则是感慨一声。
“连盘古大那样的大能都倒在了求道的路上,我辈求道路真是道阻且长啊。”
希榕对此只有一句话。
“尽力而为,但求问心无愧便是。”
帝俊看向那青衣尊者。
“尊者觉得,道是什么呢?”
希榕心里顿时无语凝噎:刚刚气氛还算可以,她差点以为真的就是来闲聊的,结果还是逃不过论道吗?
她端起酒杯想要喝一口压压惊,结果送到嘴边却想起来杯里面的是烈酒,只能偷偷喂给了盘古。
而在旁人眼里,青衣尊者喝了一杯酒,然轻轻开口。
“我不知。”
“不知?”
帝俊东皇太一眼疑『惑』的齐齐出声,毕竟在洪荒,修为实力这东西是对道的理解挂钩的,在他们眼里,希榕的修为高深莫测,远超他们许多,所以对方对道的理解又怎么能以不知两个字来形容呢?
盘古跟了希榕这么久,总算不至于一个照面也被希榕忽悠住了,他大概是觉得那酒喝了上头,忍不住又催促希榕给他再倒一杯。
【喝喝喝,我在忽悠……咳咳,我在论道诶,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啊,正是把我思路都给打『乱』了。】
希榕抱怨了一声,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对,我不知。”
青衣尊者再次饮了一杯酒,但她似乎是习惯了这烈酒的味道,刚刚脸上的一丝薄红已褪去,变回了往日的模样。
“起初我觉得我懂何为道,我志得意满,我觉得道不就是那些吗?三千大道,世界的基石,一切的运行准则,我想了解它,我要掌握它,因为掌握了道就等于掌握了一切,但来,我发现,道这种东西,你越是深入了解它,越是会发现,你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它。”
“就如同一叶障目,拿掉那片叶子,你会发现眼前多出了许许多多片叶子,但那又何尝不是又一片‘遮住你眼睛的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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