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让看也行,我换个方法看。”怀瑾道。
“什么方法?”
“砍下来。”怀瑾说的漫不经心。
月朗帝吓尿,这女人简直丧心病狂。
“来人,把他的左脚鞋子给我脱掉!”怀瑾下令。
两个小兵进来,直接按倒月朗帝,强行脱鞋袜。
一股脚臭味漫开来,怀瑾用手扇了扇,上前一看,笑了,“我要找的月朗帝是左脚有六根脚趾头的,你数数你有吗?”
“喔!你说的那个啊,那个是朕派人易容假扮的,朕才是真正的月朗帝。”
“我有说你不是月朗帝了吗?”怀瑾轻笑。
月朗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吗。
“我看,真正假扮的人是你吧?只不过区别在于——你不是易容!”没错,这就是她心底的猜测。
如果他是真的月朗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落入他们手中。
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重兵护驾?而他像个傀儡。
“他们这次放弃了你,已经说明你毫无利用价值了。我劝你还是乖乖招了吧,不然等我手段一出,你哭都来不及了。”
“什么利用价值,朕不懂你在说唔……”突然,一根银针刺中他的舌头,害得他不敢乱动。
“杀楚墨的是会武功的月朗帝,而你居然连一根银针都避不过,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了楚墨的。来,说说,我洗耳恭听。”怀瑾说着,还掏了掏耳朵。
月朗帝指着舌头上的银针,要她拿下。
“自个动手拿下就行啦,你说,就凭你这样还能当皇帝?只怕一个乞丐都当得比你好。”
月朗帝自个动手拔下银针,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顿时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忙用袖子去按住舌头。
他的行为,怀瑾真是怎么看怎么蠢。
“既然你说你是月朗帝,要不要我跟你说说,你的女儿楚嫣是怎么死的?”想起那个已经死无全尸的女人,怀瑾眼底涌起骇人的戾气。
“那个不中用的女儿?哼!”月朗帝冷哼。
“她被俘的那些日子里先是被我家劈风拔睫毛。”
外面趴着的劈风一听到自己被点明,立即一蹦一跳地出现。
庞大的体积直接吓到了月朗帝,尤其它还如临大敌的样子。
“劈风乖,外面歇着去,暂时还用不上你。”怀瑾弯腰轻轻拍了拍劈风的脑袋。
劈风乖乖地摇着尾巴出去了。
月朗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暂时,也就是说,待会她会让那条狗来对付他?
想想都可怕。
“还有,我把她塞进一个大瓮里,让人在下面烧火,瓮里面加水,一直烧,一直烧,来个水煮人。不过呢,这招要是用在你身上的话,就叫‘请君入瓮’好了,烧到你说为止。”
月朗帝光想那个画面都头皮发麻。
“不过呢,她最后被我剜了心,但没掉,然后再让人一刀
刀把她的肉……”
“别说了!我招!我都招!”
月朗帝再也扛不住了,也没了帝王威严,惊惧地跪地磕头求饶。
“其实,我只是唔……”
月朗帝才打算说出真相,谁知,整个人猛然一颤,然后两眼瞪大,倒地不起。
柳云修赶紧上前查看,然后对怀瑾摇摇头,“死了。”
“看样子,他早就被人下了蛊。有一种蛊,可以用另一个人来操控别人的生死,也就是说,母蛊种在别人身上,只要杀了那个母蛊的人,那子蛊的人也活不成。”这是根据祈天澈身上的情蛊推论出来的。
的确是一个灭口的好方法!
她对那个幕后主谋越来越感兴趣了。
……
走出牢房后,怀瑾带着劈风随意走走,手里握着那串腰佩,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的方向,落寞惆怅。
祈天澈,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娘娘,有您的信。”门外守卫送来一封信。
怀瑾看到信封上用梅花作为烙印,眼前一亮,连忙拆开。
看完后,她黯然的脸上出现一丝希望,把信收起转身匆匆回房。
回房的路上,与一人擦肩而过,劈风停下不走,
怀瑾微微挑眉,也停下脚步,叫住他,“站住!”
“请娘娘吩咐。”那个小兵低着头拱手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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