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公!”傅琼鱼没想到进宫这么容易,她回了一次客栈,将包袱收拾了收拾,就跟着这个张三公公入宫了。
傅琼鱼和北堂无冥来到了传说中的净身房,北堂无冥第一次见到这种地方,似乎对这里还挺好奇。张三和那里的人一说,他们看了傅琼鱼被北堂无冥一眼,就出来三四个五大三粗的太监,张三道:“进去吧,出来你们就成了和杂家一样的人了。”
“几位爷,不用动手动脚,我们兄弟两个是自愿来当太监的,我们自己进去,自己进去。”傅琼鱼进去,张三还点点头:“还凑合,懂点儿事。”
傅琼鱼和北堂无冥进去,门就在外面关上了,傅琼鱼就听到里面有磨刀的声音,浑身都起了毛。有个老太监拿着闪亮的刀片,瞅着傅琼鱼和北堂无冥:“哟呵,你们自己倒进来了,你们两个谁先来?”
“他,躺上去。”傅琼鱼推了一把北堂无冥,北堂无冥再笨也知道太监是什么玩意,冲她瞪着眼。傅琼鱼道:“过去啊,我们是来做太监的。”北堂无冥的眼瞪得更大,傅琼鱼也不在闹了,老太监等得不耐烦了:“到底谁来?”他刚说完,傅琼鱼的手中已经幻化出破天剑一剑比在了老太监的脖子上,老太监吓蒙了:“你们,你们干嘛,你们不是来做太监的?”
“小爷我们是来做太监,不过就是来这皇宫玩玩的。当然太监也是假的,你想保住你这条命,知道该怎么做。”北堂无冥像从恶鬼里爬出来的一样,“他这剑可是杀人不见血的。”
“两位大哥饶命,饶命!”老太监饶命道,傅琼鱼颇感无趣,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这是给你的封口费,还有我们两个做太监的证明。我们两兄弟以后就在这里混了,要是有一天你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会把你烧成灰。”傅琼鱼手中酝酿一个光球就将一把刀融化了!吓得老太监腿脚都打哆嗦,拿了银子道:“两位大哥放心,我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傅琼鱼收了剑,拿过老太监手里的刀,撩开袍子,一狠心就将自己的大腿内侧割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裤腿留了下来。傅琼鱼把刀丢给北堂无冥:“你也一样,快点儿!”
“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演戏演全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现在想后悔也晚了,动作快点儿!”傅琼鱼忍住痛说道,北堂无冥才觉得自己不问缘由的就跑来和她做太监,真是蠢到家了。现在骑虎难下,北堂无冥一咬牙:“傅琼鱼,你记得,这是你欠小爷的!”北堂无冥呲拉也割了一道。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净身房走出来,张三一见两个人下身都是血也没怀疑,让他们先去养伤。两个人被安排在不同的房间里,房间是通铺。几个词形容就是脏、乱、差,被子也很脏,桌角似乎还有血。傅琼鱼给自己上了药,趴在通铺上,丫的,这次真下血本了。五尾兽从包袱里钻出来,露出一双小眼正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傅琼鱼点着它的头:“你这什么表情?”五尾兽颇无奈的拿着**对着她。
这时,北堂无冥推开门一蹶一拐的进来,一进门就骂骂咧咧:“傅琼鱼,这次小爷可是陪你下了血本!你看这是什么鬼地方!你丫的到底来这儿干嘛?”
五尾兽一看到北堂无冥立刻炸起浑身的毛,北堂无冥吓得立刻不敢动了。傅琼鱼将五尾兽塞进被子里,呵呵一笑:“北堂少主,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要是说自己是来送死的,你怎么办?”
“小爷先杀了你再自杀!”北堂无冥坐在床边,疼得他呲牙咧嘴,傅琼鱼道:“小心你的脸皮掉下来。”北堂无冥立刻摸了摸,傅琼鱼趴在被子里笑了起来,北堂无冥恨得咬牙切齿:“你骗我?”
“我是提醒你啊,你别忘了你的脸是假的就行,千万不能洗脸。等我好些,我再给你做两张一样的脸皮。还有,这是皇宫,你现在是太监,不再是少主,不能再鲁莽行事。在这里,你一不小心就可能没了脑袋。再送你四个字,谨言慎行。再送你一句话,多做事,少说话,再……”傅琼鱼叮嘱道,北堂无冥听得不耐烦了:“怎么这么麻烦?你其实就是让我来陪你送死的?”
“我只是来这里查一些事情,等我查清楚了,我们就离开。有五尾兽在,离开皇宫根本不是难事。”傅琼鱼说道。
“那你来查什么事?小爷都被你拉进来了,你还不说?”北堂无冥挑眉问道。
“我是来找两个朋友……不,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就有可能在这皇宫里。所以我才进来。这是她的画像,你看一看,你也帮我找一找。找到了她,我们就走。”傅琼鱼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张纸,打开,上面是澜依的画像。
北堂无冥拿过了画,端详看着,又看了傅琼鱼一眼:“这画上的女人可比你美多了。她是你情敌?”
“去死!”傅琼鱼一腿将北堂无冥跩下去,北堂无冥躺在了地上,北堂无冥指着她骂道:“就算这女人抢了你相公,你也活该。像你这样的泼妇,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我又没让你受!看清了这个女人,帮我去找!”傅琼鱼将画折好又放在了一边。
两天后,傅琼鱼打听出管理她和北堂无冥的是一个叫程公公的人,也是等他们伤好以后要安排他们去处的人。她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去见了这位程公公。这程公公长得尖嘴猴腮,说话细声细气:“说吧,来见杂家什么事情?”。dongdui。
“小的小南子和小被子初入皇宫,什么都没见过,还望公公能照应。这是小的们给公公的孝敬,望公公给我们兄弟两个安排个好差事,能不能让小的兄弟两个在一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没分开过……”傅琼鱼拿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慢慢送到了桌子边。
程公公一看银子眼睛一亮,拿了过来:“好说,好说。你们这新进了十多个小子里,就你和你兄弟最有孝心了。这样吧……皇上那里正好缺了两个烧水的小太监,你们就去那里吧。那里可是个肥差,能天天见到皇上。你们要是争点儿气,没准就能去皇上身边做事了。”
“多谢公公!”傅琼鱼连忙跪下,“公公的大恩大德,小的和兄弟没齿难忘!”
所谓的烧水小太监就是给皇上烧水,然后再将水伶到皇上的浴池里。这活简单,也不会得罪人,也很少会因为差错而被人罚。当然,这也是“肥差”,就是能见到皇帝。和他们一起工作的还有三个公公,但都是老前辈了。
当傅琼鱼和北堂无冥说去做烧水太监时,北堂无冥几乎气得跳脚,他怒道:“从来都是别人伺候我,我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臭丫头,我怎么跟着你这么倒霉!”
傅琼鱼一把堵住了北堂无冥的嘴:“你丫的闭嘴!你没伺候过别人,现在正好可以学学!你也该吃吃苦,学学怎么做人做事!”北堂无冥掰开傅琼鱼的手,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没问你,你知不知道怎么把你的武功解封?”傅琼鱼问道,北堂无冥道:“我要是知道,自己早就解了!”
“你没武功,就跟个废人一样,我试试。”她想大抵不过是内力被封之类的,她现在也有内力。北堂无冥用有色眼睛看着她:“你?”
“就我,我现在比你武功高多了,站好了。”傅琼鱼拉好北堂无冥,就在北堂无冥身上一阵乱点,忽然北堂无冥不能动了,他张着嘴:“你点我穴干嘛?”傅琼鱼有一点,北堂无冥又没命一般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臭……臭男人,你快给我解穴,哈哈……你点了我的痒穴!”
“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叫我臭丫头,我就让你笑死。”傅琼鱼趁机威胁道,又乱点一通,忽然北堂无冥就浑身像面条一般躺在地上,傅琼鱼这才慌了,蹲下推着北堂无冥:“北堂无冥!北堂无冥!”
忽然北堂无冥就出手了,傅琼鱼朝后一躲,北堂无冥就从地上蹿了起来,傅琼鱼瞧着他的样子:“你……你武功恢复了?”
北堂无冥这才反应过来一般,一掌朝傅琼鱼而来,带着掌风,傅琼鱼连忙躲开:“你武功真恢复了!”北堂无冥也很兴奋:“真的,我的武功恢复了!臭……臭……”北堂无冥想说臭女人,最后生生咽了下去:“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把洪叔的封印给我解除了!”
“那当然,我现在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你就跟着我好好混吧。”傅琼鱼臭屁道。
北堂无冥做出一个呕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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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的伤好了,傅琼鱼和北堂无冥就去干活了,傅琼鱼奉行是低调政策,那些公公让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而北堂无冥是个少主,被人喝来喝去的,傅琼鱼还以为他会惹出不少的事情。但显然北堂无冥这次出来吃了不少的苦,虽然在她面前还总有些贵公子气质,但他竟然也乖乖听那些老太监的话,烧火、抬水。几个太监看他们不惹事,不争风,也自是欢喜,没和他们多加计较。傅琼鱼自入宫后,又做起了同样的梦,鲜红的血池,闪光的珠子,莹白纤葱一般的手指拿着玉杯舀着鲜血浇灌的珠子,女子的唇如涂丹,微张着嘴喊着什么……飘渺的身影从珠子中升起,碎裂成片……周围都是红色,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但她醒来时,又是一样的惊悸。
如此过了两三日,傅琼鱼想和宫里的这群太监极力打好关系,想要询问关于血池的事情。北堂无冥建议她直接去问,有没有见过她画上的女人,被傅琼鱼一口回绝。
第三天的时候,就有一个太监因为拉肚子请假,傅琼鱼被派上了用场。她和北堂无冥来回的提水,她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提了几次就累得腰膝酸软,最后有被老太监派去调试水温。
傅琼鱼到了浴池,丫,造的真豪华!她想起王府里的那个波光粼粼的浴池,好怀念啊。她挽起袖子试着水温,听说这个是皇帝与妃子共浴的浴池。她曾见过虞文帝,也是一个年轻的君王,却不似南风玄翼那般阴鸷冷酷,相反,虞文帝薛世龙与卢王薛华引的关系都是极好的。虞文帝很信任卢王,也不怕卢王得人心篡位之类的。如果南风玄翼也有虞文帝的宽宏大量,南风兮月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造反。
一会儿有人喊道:“皇上、兰轩贵妃驾到!”众人慌忙跪到了一边,傅琼鱼额连忙跪到了一边。她略抬眼看到了虞文帝,又撇了一眼兰轩贵妃,这一撇不要紧,傅琼鱼几乎抬起头来,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她代替这人才嫁给了南风兮月!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傅沉霜,她现在竟然成了虞文帝的兰轩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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