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桥心中一动,她叫她做什么?&ldo;奴婢就说您不方便……把人打发回去。&rdo;&ldo;不用,我去看看。&rdo;不信邪了,韩氏还敢在侯府里对她下手。而且总觉得她和梅安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映桥离席,但台上的戏子们继续唱,演给府里的丫鬟们看。她就带了秋霜一个,没坐轿子,用两条腿迈到了侯府正屋。屋内焚香袅袅,韩氏坐在榻上,一见映桥就眉眼笑开了:&ldo;还以为你不能来呢,自从老四走了,都没见过你。前段日子听说你病了,最近可好了点?&rdo;&ldo;回太太的话,好了。&rdo;韩氏叫映桥坐她身边来,映桥仿佛没听到,坐到椅子上,隔着几丈远看她。&ldo;……&rdo;韩氏挤出笑容:&ldo;四月初三,亲家做寿,那天我派人去你那边,想叫你把我们准备的寿礼送到亲家那去,结果一大早去找你,丫鬟却说你早走了。你怎么不等我们呢?&rdo;谁知道你要寿礼?!映桥微笑道:&ldo;寿礼亲自送过去比较好,哪有叫做儿女帮着带的。&rdo;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韩氏笑道:&ldo;是呀,后来我们就派人自己给送去了。这事还是怨老四,丈人做寿,他却不在家,要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尴尬。&rdo;&ldo;……&rdo;数落他们没礼貌?不会吧,他们一直都很&ldo;没礼貌&rdo;的。映桥道:&ldo;公务在身,身不由己,谁不想守家在地过日子呢。&rdo;韩氏没法接话了,心想这丫头真是来气自己的,说话真难听。这时她主意到映桥额头上有块结痂的疤痕,嘴角一勾,装作关心的问:&ldo;怎么这样不小心,这是磕到哪里了?&rdo;映桥干笑道:&ldo;给我爹暖寿那天,多喝几杯,不小心磕到桌角上了。&rdo;&ldo;哎呀,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你遇到坏人,被人伤了呢。&rdo;韩氏拍着胸口,假惺惺的道。映桥懂了,难道韩氏总往寿宴那天扯呢,原来根由在这儿。她是在打听她那天的行踪。奇怪了,这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知情的人绝不会向外透露情况,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如果她不是罪魁祸首,就是罪魁祸首告诉她的。八成梅安云就躲在这屋的暗处偷听。映桥看向韩氏,她坐着的睡榻后面是一扇屏风,屏风和墙壁之间有段距离,藏个人毫无问题。难怪要她坐过去,是怕藏在后面的梅安云听不清么。&ldo;啊……这个啊……说来您可能不信……&rdo;映桥主动起身朝韩氏走过去:&ldo;太太有所不知,其实那天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rdo;韩氏以为她要打开心扉了:&ldo;过来仔细说,到底怎么了?&rdo;梅安云叫奶娘派去作恶的哪几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哪里去了。云映桥那边也没消息,把梅安云急坏了,今日特意找舅妈商量此事,决定把云映桥叫过来探探口风。可云映桥单看表面,看不出问题,不像被人蹂躏过,轻生欲死的样子,也不像受到陷害,心怀怨恨,反而是一副看什么都&ldo;麻木不仁&rdo;的死人脸,跟老四一个德行。映桥来到榻前,隔着炕桌跟韩氏并排坐了,她一边摸了下桌上的茶壶,一边道:&ldo;那天给我爹暖完寿,我正要回府,不想发生一件事。&rdo;韩氏赶紧追问:&ldo;什么事?&rdo;&ldo;唉,说来难以启齿……&rdo;映桥咬唇。&ldo;这里没有外人,之前的事情,咱们都揭过去了。往后,我就是你的亲婆婆。&rdo;并且抬手,屏退了屋内的丫鬟。映桥愁眉苦脸的道:&ldo;其实我额头的伤不是磕到桌上伤的……而是……&rdo;茶壶有热茶,她很满意,自己倒了一杯。韩氏催促道:&ldo;到底怎么了?&rdo;&ldo;我暖完寿,才要出门,就见我带去那厨子拎着一水壶追着一条叼ròu的狗,骂道:&lso;不是你这畜生的,不是你的ròu,你惦记什么,看我烫死你!&rso;厨子吼完,这么一扬‐‐&rdo;说罢,她把手里的盖碗茶,连茶带杯子一起扔到了屏风后面,就听一声尖叫,接着打屏风后面窜出一个人来,正是梅安云。她发髻上还黏着茶叶,十分狼狈,茶水不算太烫,淋到的皮ròu只是微微发红。映桥装作愕然的道:&ldo;梅……表妹,你怎么躲在后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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