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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ldo;喝一口吧。&rdo;

丹尼尔斯太太把带盖的杯子送到他的嘴边，让他通过一根弯头吸管吸了一口。喝完之后，他再度看着斯米洛。

&ldo;你要问什么……哦，她的身高?&rdo;他摇了摇头，&ldo;没有注意。不特别高，也不特别矮。我想是中等个儿吧。&rdo;

&ldo;头发的颜色呢?是浅金黄色吗?&rdo;斯蒂菲问道。

&ldo;不太。&rdo;

&ldo;不太?&rdo;斯米洛重复道。

&ldo;不太浅。我没有觉得她是玛丽莲&iddot;梦露那样的，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过她的头发也不是深色的。有点像中间色。&rdo;

&ldo;丹尼尔斯先生，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她的形体特征?&rdo;

&ldo;你是说她……胖不胖之类的?&rdo;

&ldo;胖吗?&rdo;

&ldo;不胖。&rdo;

&ldo;瘦?&rdo;

&ldo;是的，比较瘦。呃，有点瘦吧。我想可以这么说。你们看，我真的没太注意她。我只是不想在走廊里出那个倒霉的洋相。&rdo;

&ldo;我想他就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rdo;丹尼尔斯太太对他们说，&ldo;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可以明天再来。&rdo;

&ldo;请你再回答最后一个问题。&rdo;斯米洛说道，&ldo;你看见这个女人进了佩蒂约翰的房间没有?&rdo;

：没有。我用那个像信用卡似的东西很快把门打开，然后就进去了。&rdo;他揉了揉面颊上的短胡子茬，&ldo;这个问题嘛，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那个人被害的房间。那可能是走廊上离我们不远的任何一个房间。&rdo;

&ldo;是顶楼套房。门有点儿缩进去的。&rdo;斯蒂菲说道，&ldo;跟其他房间不同。如果我们把佩蒂约翰的套间指给你看，你能不能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站在那个门的前面?&rdo;

&ldo;我真不敢说。我刚才说了，我只不过朝走廊里看了一眼。我只注意到有个女人站在一个门前，等着有人来开门。就这些。&rdo;

&ldo;你肯定她不是从里面出来的，不是要离开?&rdo;

&ldo;不，这个我说不准。&rdo;丹尼尔斯的话开始哕嗦起来，&ldo;可是那不是我得到的印象。她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当时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你们来问我，我是再也不会去想到她的。是你们问我昨天下午在走廊上是不是看见过什么人，我看见的就是这个。&rdo;

丹尼尔斯太太再次进行干预。斯蒂菲和斯米洛对于给他带来不便表示歉意，感谢他提供的情况，并说希望他很快康复，然后就离开了。

到了医院的走廊里，斯米洛显得愁眉不展。

&ldo;好嘛，我们有了个目击证人，看见离他不远处，不过还是比较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所站的地方也许是，也许不是佩蒂约翰那个套间的门口。她年纪不老也不年轻，中等个儿。&lso;中间色&rso;的头发，&lso;有点瘦&rso;。&rdo;

&ldo;我感到失望，但并不感到惊讶。&rdo;斯蒂菲说道，&ldo;我怀疑他当时那么急急忙忙的，还能记得什么东西。&rdo;

&ldo;胡说八道。&rdo;斯米洛骂了一声。

&ldo;一点儿不错。&rdo;

他们看着对方，不禁哈哈大笑。就在这时候丹尼尔斯太太从她丈夫的病房里走了出来。

&ldo;他终于说服我回饭店去了。自从救护车把我们送来之后，我还没有回去过呢。你们下楼吗?&rdo;电梯来了之后她还礼貌地问了一句。

&ldo;现在还不下。&rdo;斯蒂菲对她说，&ldo;我跟斯米洛探长还有些话要说。&rdo;

&ldo;希望你们交好运，能解开这个谜团。&rdo;

他们对她的合作和乐于帮助表示感谢之后，斯蒂菲示意斯米洛到候诊室去，那里面眼下还没有人。

他们在两张椅子上面对面地坐下之后，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哈蒙德&iddot;克罗斯将担任佩蒂约翰谋杀案的检察官。

&ldo;是梅森把它交给他的金童的。&rdo;

斯蒂菲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或者不满情绪，只是问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ldo;今天晚上早些时候。是克兰局长打电话告诉我的，因为我为你进行了游说。&rdo;

&ldo;谢谢你，给我这么大的恩惠。&rdo;她略带讽刺地说，&ldo;这件事情应当在什么时候告诉我?&rdo;

&ldo;明天吧，我想。&rdo;

佩蒂约翰被谋杀的事还是她告诉哈蒙德的。她还没有离开哈蒙德那里的时候，他接到的肯定是梅森的电话。就在他中止了与她的关系之后，又在争夺一桩对个人发展大有好处的案子上击败了她。这使她非常恼火。

&ldo;是达维&iddot;佩蒂约翰在背后操纵的。&rdo;斯米洛说道。

&ldo;她是说到做到。&rdo;

&ldo;她说她从来不要二流的货色。显然她认为你是。&rdo;

&ldo;不是。并不完全是。她非常愿意让一个男人来为她工作，而不是再找一个女人。&rdo;

&ldo;说得好。感情关系更重要。再说，她们家和克罗斯一家几十年来一直是朋友。&rdo;

&ldo;除了你，没有人了解这个。&rdo;

过了一阵，见他没有吭气，她站起来，把那只沉重的公文包的背带套在肩膀上。

&ldo;既然我已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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