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王朝铭,请你严肃点,我今天来,是想听你给我一个交代,给亚芬一个交代,你就算想始乱终弃,也得把问题说清楚了再说!&rdo;周子璋被笑得莫名其妙,顿了顿,换了种口吻,试图讲理。
张志民没憋住,刚含入嘴的一口酒喷了出来,笑倒在沙发上,咳了起来。霍斯予抽出纸巾,嫌恶地擦擦西服上被溅上的少许,皱了皱眉。
&ldo;笑,笑什么?人不能被你白白玩弄,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还等着你做决定呢。请你拿出点做男人的担当好不好?&rdo;
张志民笑得差点抽筋,半响才按按眼角,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坐直了身子道:&ldo;我靠,这哪来的宝贝,逗死我了,这年头还有这种戏码,我的天,霍斯予你怎么一点不笑?难道那女人肚子是你搞大的?&rdo;
霍斯予老神在在地点了烟,喷了一口才说:&ldo;屁,你才搞大女人肚子。&rdo;他挑起眉毛,居高临下地逗着周子璋说:&ldo;继续呀,好几年没见这么好玩的桥段了,别停了呀。&rdo;
周子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颤声道:&ldo;你,你们不是王朝铭吗?&rdo;
张志民哈哈大笑,指着他道:&ldo;你骂了半天,敢情,还不知道骂的是谁?&rdo;
&ldo;我,你,你们不是王朝铭?&rdo;周子璋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尴尬地道:&ldo;对不起,对不起,我弄错了,亚芬说王朝铭在这个包房,我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是,我这就走??????&rdo;
霍斯予吸了口烟,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周子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口烟喷到他脸上,惹来他一阵咳嗽。霍斯予满意地笑了笑,钳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点点头。刚巧这时,经理带了一个少年开门进来,霍斯予一打量那个少年,画着妖艳的眼圈,身上衣衫窄到令人担心他会不会呼吸困难。他再一瞧边上的周子璋,锺灵毓秀,温文干净,那种出脱的书卷气是那少年怎么也比不上的。
他对一旁站着的夜总会经理道:&ldo;不错,今儿个就他吧。&rdo;
&ldo;霍五少,这人不是我们这的。&rdo;经理为难地答。
霍斯予戏耍一样看在自己手下挣扎不休的周子璋,挑了眉毛斜睨道:&ldo;怎么?我在这玩玩,还要看玩的是谁?&rdo;
&ldo;当然不用,&rdo;经理立马赔笑,带着那少年躬身边退边道:&ldo;请五少慢慢玩,鄙人就不奉陪了。&rdo;
&ldo;干什么,干什么你??????&rdo;周子璋扭着身子,挣红了一张脸,说:&ldo;你讲不讲理,我认错人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还想怎么样,放手,放开我??????&rdo;
霍斯予将他随手一推,周子璋一个踉跄,膝盖撞上玻璃茶几的边角,疼得他叫了一声。他刚想起来,立即被旁边的保镖抓着反扭双手,送到霍斯予眼前。霍斯予轻蔑一笑,又抽了口烟,慢里斯条道:&ldo;得了,我成全你。整个帝都,谁不知道这间房我霍五少长期包下,少爷小姐想进来的多了去了,你这招也算新鲜,脸长得也过得去,今儿个就留下吧,也省得我挑挑拣拣。我说,别装了,再装可就没劲了啊。&rdo;
张志民在一旁拿牙签挑苹果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ldo;也是,这小模样挺招人的,你今晚不算亏。&rdo;
周子璋慌了,隐隐约约感到对方误会了什么,忙说:&ldo;你们,什么意思,什么新鲜招数?我来这就是找一个叫王朝铭的,既然弄错了,我给你们赔礼道歉还不行吗?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rdo;
张志民噗嗤一笑,转身边笑边摆手说:&ldo;不行了,这宝贝太逗了,我来帝都这么多次,都没见过这么能乐的,你跟的谁啊,来帝都兼职?&rdo;
&ldo;什么兼职,我说了,我来这就是找人的,我&rdo;周子璋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说:&ldo;我是f大的学生,真的,我袋里有学生证,我真不是这的人??????&rdo;
霍斯予拿烟的手一顿,与张志民对视一眼,朝保镖示意一下,真从那人上衣袋子里搜出一本小红本,霍斯予拿过来随手翻翻,正是自己也相当熟悉的f大学生证,只不过自己的是本科学生证,手头这一本是研究生证,上面清楚地写着:周子璋,历史学系。
&ldo;别真弄错了。&rdo;张志民凑过脑袋一瞧,也不笑了,说:&ldo;我瞧着怎么那么像真的,我说,你真不是少爷?&rdo;
&ldo;什,什么是少爷?&rdo;周子璋茫然地反问一句,忽然意识到&ldo;少爷&rdo;可能是一种职业,登时涨红了脸,连忙摇头说:&ldo;我不是!我当然不是!&rdo;
霍斯予冷冷一笑,将他的学生证随手往后一抛,示意保镖松手,对着揉自己胳膊的周子璋抬起下颌,说:&ldo;过来。&rdo;
&ldo;还,还有什么事?&rdo;周子璋明显有些怕了,又舍不得自己的学生证,试探地迈了一步说:&ldo;请你把学生证还给我。&rdo;
&ldo;我让你过来。&rdo;霍斯予叼起烟。
身后的保镖推了他一下,周子璋一个踉跄,扑到霍斯予脚边,头差点撞上沙发角,还好及时刹车。他有些恼怒地撑起身子,大声说:&ldo;你们还想怎么样?一场误会而已,有必要这么不依不饶吗?&rdo;
张志民惊奇地睁大眼,啧啧说:&ldo;哎呦,这宝贝挺大胆的啊。&rdo;
霍斯予笑容变缓和,也不说话,拿起茶几上一瓶芝华士就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也不加冰块,直接推到周子璋面前,简洁地说:&ldo;喝了。&rdo;
&ldo;凭什么?&rdo;周子璋怒道:&ldo;我不会喝酒,恕不奉陪。&rdo;
霍斯予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绯红的脸,越看越觉得有种难描难画的漂亮,越看越有股邪火往上冒,就想立即将此人压在身下直接办事。他别过脸,淡淡扫了张志民一眼,张志民与他从小玩到大,知道此人色心已起,今晚这个男孩怕是在劫难逃了,他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笑着说:&ldo;喝吧,这是咱们五少的规矩,喝了就当给他赔礼道歉,这事就揭过去了。&rdo;
周子璋将信将疑,凝视着那个杯子,却听到霍斯予猛喝了一声&ldo;快喝!&rdo;
霍斯予嗓门洪亮,整个是霍司令声如洪钟的翻版,他一直闷不做声,此时大吼一声,却极有效果。周子璋被吓得一个哆嗦,本能地捧起酒杯,啜了一口。洋酒特有的醇厚和辣中带甜的味道并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但周子璋不是傻瓜,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他放下杯子,看着霍斯予说:&ldo;好了,我喝了。&rdo;
霍斯予微眯了眼,瞧瞧自己的手说:&ldo;给你两分钟,两分钟内不喝完,我就让人伺候你喝一整瓶。&rdo;
&ldo;我真不能喝酒,你们不能强人所难。&rdo;周子璋振振有词地说。
张志民哈哈大笑,站起来,拍了拍周子璋的肩膀说:&ldo;宝贝,你还不知道跟谁说话吧?咱们这些人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强人所难这个词。&rdo;他转头跟霍斯予摆手说:&ldo;斯予,我不跟你这耗着了,自己找乐去,你悠着点,&rdo;他瞧了周子璋一眼,说:&ldo;还真是个雏,别玩坏了。&rdo;
霍斯予不耐烦地说:&ldo;快滚。&rdo;
张志民呵呵一笑,转身走出了ktv包间,霍斯予回头盯着周子璋,眼神阴沉地说:&ldo;还有一分钟。&rdo;
周子璋紧张起来,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惹了不该惹的人,一面说:&ldo;我不能喝酒&rdo;;一面悄悄地往门口方向倒退,一个转身,就扑到门把上。
霍斯予冷笑一下,手下保镖立即一张手,将试图开门逃跑的周子璋一把揪住,反剪双手;另一个人一脚踹到他腿关节上,踢得他霎时间脚一软,不由自如跪了下来。周子璋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下巴已经被两根手指蛮横捏住,迫使他张开嘴,一个冰刃的酒瓶子碰到嘴唇。
霍斯予看看表,道:&ldo;时间到,灌!&rdo;
满瓶子酒顷刻间灌了进来,周子璋二十五年的生涯中,别说芝华士,就是啤酒也没完整喝完一瓶,这么着猛灌,当下又咳又喝,难受得不得了。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下巴,沿着线条优美的喉结和颈项,沾湿了白色衬衫,流进衬衫内光滑的肌肤。配上他清秀雅致的脸庞,痛苦而脆弱的挣扎,简直勾起人施虐的劣质欲望。霍斯予只瞧得全身冒火,嚯的一下站起来,扯开灌酒的保镖,捏上那人的下巴,一下堵上那两片淡色的嘴唇。
周子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嘴里&ldo;呜呜&rdo;乱叫,但霍斯予哪里顾得上他,只顾着着迷一样探寻那带了酒味,柔软而略感冰凉的双唇。这个吻的感觉比料想中更好,好到霍斯予简直要忘乎所以了。他不知疲倦地撬开他的唇,仔细扫过那唇齿之间的牙龈,拼命纠缠住那柔软滑动的舌头,贪婪地吮吸追逐。简直仿佛头一回接吻一般令人意乱情迷,心跳加速,就在霍斯予心里啧啧庆幸,真捡到个极品时,忽然舌头上一阵剧痛,他猛然清醒,意识到这个男人,低如蝼蚁中的一个,竟然胆敢咬了他一口!
第3章
霍五少痛得&ldo;哧&rdo;了一声,他扯住周子璋的头发,拉开他的唇,马上一巴掌挥了过去。霍斯予的狠不是说着玩的,这巴掌直打得周子璋头偏一边,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五道狰狞的指痕。
&ldo;妈的。&rdo;霍斯予拿起纸巾,往里头吐了口唾沫,依稀看到一丝血丝,想是舌头被咬破。这可是从没遇到过的情形,霍五少在帝都玩了这几年,还从没有谁敢这么咬过他。他慢慢解开西装纽扣,脸色阴沉,黑眸转深,不知酝酿的是欲火还是怒火。本来懒得玩这种变态剧目,他想着既然看上这人,大不了给点钱买他一夜就得了,不要钱就给别的,他霍五少在s市呼风唤雨的,总有这种穷学生不得不动心的东西。哪知道这人一下咬怒了他,舌头刺痛不已,似乎还有股血腥味冒出来,这一下,少有的恼怒登时冒了上来。
这时候的霍斯予还不懂得分析,为什么在商场上修炼得颇有城府的自己,对着周子璋这个素昧平生的白皙书生,像点燃了炮仗一样,五脏六腑的暴戾情绪,骤然间都被勾了出来。这时候的霍斯予,只知道怒火高涨。他脑子里想,这都多少年了,还没被人敢动自己一下。刚去英国那会,还有洋鬼子仗着人高马大想欺负他,哪里知道这个模样无害的中国少年,其实是一玩命的主,打架本事那是千锤百炼,而且带着怨气,似乎将被放逐到异国他乡的火全撒出来。他就读的那所著名公学里都是最懂惜命的中产阶级金贵男孩,哪里见过这等中国式的地痞流氓?再加上霍斯予对付人专挑人弱点下手,手段阴狠下作,收拾了几个贵族子弟后,从此学校里再没人敢招惹他;他又懂得反过来使怀柔手段,渐渐的,也笼络了不少人心,想动他的人就更少了。回国后堂哥怕他树大招风,雇了好几个保镖日夜跟着,哪里还有人能太岁头上动土?谁承想,今儿个晚上,就让这个长得温良如兔子的男青年,狠狠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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