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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ldo;好的，等等。我会和他说的。&rdo;

响起几下咔嗒声，随之是短暂的静默。然后他们听见：&ldo;你好，我是戴尔瑞。&rdo;

&ldo;弗莱德，我是塔克。林肯也在。我们一起开个会。我们有了个嫌疑人。&rdo;

&ldo;谁?&rdo;

麦克丹尼尔看了眼莱姆，莱姆介绍了雷&iddot;高特的事情，&ldo;我们还没发现动机，但证据都指向他。&rdo;

&ldo;你找到他了?&rdo;

&ldo;没。他消失不见了。我们派了支小队去了他的公寓。&rdo;

&ldo;那个截止时间还有效?&rdo;

麦克丹尼尔说：&ldo;我们没有理由不这么认为。你发现了什么吗，弗莱德?&rdo;

&ldo;我的线人获得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我正等着听他说。&rdo;

&ldo;你有什么可以分享的?&rdo;主管探员问道。

&ldo;现在还没有。我三点和他见面。他告诉我，他有所发现。我会打电话给他，告诉他高特的名字。也许那会让情报搜集加速。&rdo;

他们挂断了电话。片刻后，莱姆的电话再次响起。&ldo;是不是莱姆警探?&rdo;一个女人问道。

&ldo;是，我就是。&rdo;

&ldo;我是安蒂&iddot;杰森，阿尔冈昆电力公司的。&rdo;

麦克丹尼尔介绍了自己，说：&ldo;你有没有收到凶手的新消息?&rdo;

&ldo;没有，但我有个情况必须要告诉你们。&rdo;她着急、沙哑的嗓音立刻引起了莱姆的全神贯注。

&ldo;继续说。&rdo;

&ldo;我告诉过你们，我们改动了电脑口令。这样，凶手就无法重复昨天所干的事情。&rdo;

&ldo;我记得。&rdo;

&ldo;我也命令增强所有变电站的安保，一刻也不能松懈。但是，大约在十五分钟之前，我们位于上城的一座变电站发生了火灾。位于哈莱姆区的变电站。&rdo;

&ldo;纵火吗?&rdo;莱姆问道。

&ldo;对的。保安在变电站正前面。看起来是有人从后窗扔进了一枚燃烧弹，或者别的东西。大火被扑灭了，但却引起了一个麻烦。大火毁坏了开关站，那意味着我们无法人工让那座变电站下线。情况失控了。我们无法阻止电流由输电线路输入进来，除非关闭整个电网。&rdo;

莱姆觉察到杰森的忧虑，但他不明白这件事的潜在意义。他让杰森清楚地解释下。

她说：&ldo;&rso;我认为凶手干了一件相当疯狂的事情‐‐他直接切入一根从那座被纵火的变电站里出来的区域输电线。那根电缆的电压差不多有十五万伏。&rdo;

&ldo;他怎么可以这么干?&rdo;莱姆问道，&ldo;我还以为昨天他利用了变电站，是因为接入主线太过危险。&rdo;

&ldo;此话不假，但是，我不清楚，也许他开发出了某种遥控开关器，可以让他事先接合好电缆，之后再启动。&rdo;

麦克丹尼尔问道：&ldo;你想到会在哪儿吗?&rdo;

&ldo;我所想的那根电缆大约有四分之三英里长。从哈莱姆区中心和西部地下穿过，通向哈德逊河。&rdo;

&ldo;你就没办法关闭这座变电站?&rdo;

&ldo;除非修好这座被火烧过的变电站里的开关站。那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rdo;

&ldo;这次的电弧闪络会像昨天的那么糟糕?&rdo;莱姆问道。

&ldo;至少是那样。是的。&rdo;

&ldo;好吧，我们会调查的。&rdo;

&ldo;莱姆警探?塔克?&rdo;她的嗓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漠。

麦克丹尼尔接过话头，说：&ldo;怎么了?&rdo;

&ldo;我很抱歉，我想昨天的我确实很难相处。但我真的无法相信我的员工会干出这种事。&rdo;

&ldo;我能理解，&rdo;麦克丹尼尔说，&ldo;我们至少现在知道了他的名字。假如我们运气好的话，能在他伤害更多人之前阻止他。&rdo;

他们一挂断电话，莱姆就大声喊道：&ldo;梅尔，你听到了吗?上城?晨边高地，哈莱姆。博物馆，雕塑家，诸如此类。给我找到一个可能的袭击目标!&rdo;莱姆接着致电皇后区犯罪现场调查单位的临时主管‐‐这个男人干着莱姆以前的工作‐‐让他派一个小组去那座因为纵火而关闭的变电站，&ldo;让他们带回能找到的任何东西，立刻就去!&rdo;

&ldo;发现了一个可能目标!&rdo;库柏喊道，同时脑袋从电话上歪开，&ldo;哥伦比亚大学，拥有国内最大的火山岩与火成岩展览。&rdo;

莱姆转身对着萨克斯。她点头道：&ldo;我十分钟内就能赶到那儿。&rdo;

他们都在看莱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此刻是十一点二十九分。

第三十一章

艾米莉亚&iddot;萨克斯出现在曼哈顿北部晨边高地的哥伦比亚大学校园。

她刚刚离开了地球与环境科学系办公室，一位好心的接待员方才说：&ldo;我们没有如你所说的火山主题展览，但我们有数百份火山灰、火山岩和其他火成岩样本。只要有本科生从田野实习项目回来时，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火山尘埃。&rdo;

&ldo;莱姆，我到了。&rdo;萨克斯对着麦克风说道，告诉他自己了解到的有关火山尘埃的情况。

莱姆说：&ldo;我又和安蒂&iddot;杰森谈过了。从第五大道到哈德逊河，输电线基本上走的是地下，大致沿着一百一十六街。但火山尘埃意味着电弧闪络布置在靠近校园的地方。萨克斯，那儿附近有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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