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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我打开了房门。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没有按我的要求行动。

&ldo;出去！&rdo;

我喊这句话的神态，把纳西尔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警察更是惊恐万分，立即仓惶地退出了门外，我随后把门关上。

&ldo;安拉保佑，你这是怎么了！&rdo;土耳其人说，&ldo;这会对你不利的！&rdo;

&ldo;正好相反，我的行为将获得最好的结果。&rdo;我笑着说。

&ldo;你不会弄错吧！连我这样的人都不敢这样做，而且我还是国君的臣民！&rdo;

&ldo;你说的很对。但国君的臣民不敢做的事情，一个弗兰肯人是可以做的，因为他不受你们的法律而是受他们自己的法律约束。谁要是到我这里来，就必须向我问候，否则我就把他赶出去。谁要是用脚踢我，我就把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在这里我只是顾及到你，才没有这样做。让我们安静地坐一会儿！&rdo;

&ldo;安静！&rdo;他叫道，&ldo;我觉得，我们这里很快就会很不安静了。你刚才很勇敢，但你会后悔的。&rdo;

&ldo;但我确信事情正好相反‐‐&rdo;

我被打断了，屋门被缓缓地打开，两个警察又走了进来，对我们鞠了一躬，并说了一句salla。我要到上级控告他们的警告，看来取得了所期望的效果。

&ldo;salla！&rdo;我和纳西尔回答了问候。

&ldo;先生，&rdo;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察又开始讲话了，&ldo;我们受命想了解一下，你从啤酒店带来的两个黑人孩子现在哪里？&rdo;

&ldo;正如你们看到的那样，他们在我这里。&rdo;

&ldo;这就是他们？&rdo;小警察问道，同时指了指嫦哥和她的哥哥。

&ldo;是的，这就是他们。&rdo;

&ldo;我们将把他们带走，送到他们的主人巴腊克显贵那里去，就是那位圣卡蒂里纳兄弟会的著名首领。&rdo;

&ldo;是他命令你们把孩子送给他吗？他是你们的上级吗？&rdo;

&ldo;不是。&rdo;

&ldo;那你们就不能接受他的命令了。&rdo;

&ldo;我们警告你，先生！你是外国人，你不懂得我们国家的法律。&rdo;

&ldo;但看来，我比你们懂得的还要多。&rdo;

&ldo;但你冒犯了显贵！&rdo;

&ldo;就像你对我那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用脚踢了我，尽管我对你没有任何侵犯，而我是用拳头把首领打倒在地的，因为他不顾我的警告一再侮辱我。&rdo;

&ldo;但你对这两个黑人孩子有什么权力呢？&rdo;

&ldo;和巴腊克对他们的权力一样，我现在雇佣他们为我服务。&rdo;

&ldo;可他们是他的佣人啊？&rdo;

&ldo;不，已经不再是了，因为他们决定从现在起留在我这里。&rdo;

&ldo;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巴腊克没有把他们解雇。他需要一个解雇期限。&rdo;

&ldo;噢，他很聪明，想在这里找漏洞！但他不会从中得到好处的。两个孩子被他雇佣了吗？&rdo;

&ldo;这我们不知道。&rdo;

&ldo;或者是他们的父亲把他们交给他的吗？&rdo;

&ldo;这我们也不知道。&rdo;

&ldo;那么主持就必须有证据，证明他有权从我这里要回孩子。作为雇主他必须能证明他们是被他雇佣的。他或许有一份合同，或者有证人为他作证吧？&rdo;

&ldo;这些他都不需要；他们住在他那里，而且为他服务，因而他们就是属于他的。&rdo;

&ldo;那么他们现在住在我这里并为我服务，因而他们是属于我的。&rdo;

&ldo;我们得到命令，必要时用武力把孩子带回到他们的主人那里去。&rdo;

&ldo;是你们的上级下的命令吗？&rdo;

&ldo;不，我们是按主持的意思行事。&rdo;

&ldo;他在官府起诉我了吗？&rdo;

&ldo;还没有。如果你不交出孩子，巴腊克显贵将要控告你。&rdo;

&ldo;很好！让我们等着他去控告。然后让法官裁定孩子应该属于谁。你们是如何知道孩子在我这里的呢？&rdo;

&ldo;我看到你带着两个孩子拐进胡同、进入这所房子的。你用手拉着他们，这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后我走过啤酒店，正好看见巴腊克从里面出来。他把我带到他那里，给了我这个任务，我又找来一位同事和我共同执行。&rdo;

&ldo;现在问题全清楚了。我要提一个重要的问题，你们了解本国的法律吗？&rdo;

&ldo;我们当然了解。&rdo;

&ldo;豢养奴隶法律允许吗？&rdo;

&ldo;不允许。&rdo;

&ldo;你知道这两个孩子来自何地吗？&rdo;

&ldo;巴腊克显贵告诉我们，他们是东吉尤部落的人。&rdo;

&ldo;这就对了。但他们不是在埃及，而是在他们部落的家乡出生的。他们大约在两年前，帕蒂国王已经禁止贩卖奴隶以后，被人捕捉，巴腊克从奴隶贩子那里买下了他们。他们不是他的佣人，而是他的奴隶，他甚至把孩子出租给别人使用，所得的工资却放入他的腰包。孩子们如果赚不到足够的钱，就得不到饭吃，而只能挨打。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巴腊克想要孩子，就让他去找官府。我将证明是他在奴隶贩子那里买了孩子，为此他将受到法律的惩罚。如果他被证明在家里豢养奴隶，并且在他们赚不够钱的时候，夜间把他们锁绑起来，那么他这个虔诚的兄弟会首领的名声可就不怎么光彩了。你们都是法律的卫士，应该避免为此而沽污了双手，落下一个为奴隶主效力的骂名。我会忘掉你们对我的粗暴行为，也放弃我到上级控告你们的意图，我还想给你们一些回报，不能让你们白费了这么多的精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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