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熙烈上前取下那小片布仔细端详。
是上等丝绸,样子很像姑娘家的衣摆……「该死……」那个女人真的逃走了!成熙烈霎时火冒三丈,放弃搜寻直冲上马,策马狂奔逮人去也!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耍他?他定要连本带利讨回!
直到成熙烈消失在漫天飞舞的烟尘中,龙君才从被桌布覆盖的破庙神桌下钻出来,庆幸自己「声东击西」的计策奏效。
她不敢多加滞留,疾步地往和成熙烈相反的方向逃逸……***
龙君一口气逃向「奉剑公主」龙君夫家所在的齐家将军府。
龙君的夫君,安西大都护齐傲天是出了名的醋子,从不肯让人随意造访齐家将军府接近他的爱妻,即使是龙家人也一样。所以,成熙烈绝对不会想到她会逃到齐傲天的将军府去。因此,她只要逃进齐家的将军府便能安然脱险。
到了齐家将军府,龙君因着不喜引人注意的个性使然,绕到最不醒眼的西边侧门去。
方要敲门时,冷不防地被人从身后摀住了嘴,高高地腾空挟持。
惊魂未定之际,耳后便扬起宛如来自阴曹地府的恐怖沉声:「你居然敢耍我?」
龙君闻声险些当场昏厥。
是他……他……居然追上来了……为什么他会知道……成熙烈挟持着龙君一路策马狂奔,不发一言的直奔往城门方向,虽然他未发一言,浑身上下却散发着鲜明的怒气。
龙君怕得不敢吭声,眼看马儿又往城门方向跑,心跳如擂鼓地揣测着:难道这男人又要把她带回那破庙去?
不,应该不会。这方向是往东城门,那破庙是在南城门外。那……他究竟想去哪儿?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成熙烈会就此善罢干休,他必定是想用别的方式来「惩罚」她。
龙君努力回想着《金玉梅》第一辑里,除了第一回有破庙的场景外,还有哪些较脍炙人口的场景……有了!第四回里有个在河边的场景,这东城门外正好有河,难道他想──龙君才想着,成熙烈已然来到东城门外的河边,沿着岸边疾奔。
至此,龙君已完全确定成熙烈是想以《金玉梅》第一辑第四回里那个河边的场景来「惩罚」她,所以他一定会在绕过前面那弯道后的大岩壁处停脚……龙君愈想愈心慌,怎么办?这男人竟然想在光天化日的河边对她做那事儿……那可是比在破庙里还糟呀……她不要……不要……怎奈成熙烈在她仓皇不安间,已将马儿停在她所预料的大岩壁后,粗蛮地抄她下马,满面怒容的狞笑道:「既然你不喜欢破庙,咱们就换个场景,改从《金玉梅》第一辑第四回的河边那景开始。」胆敢骗他,他就教她后悔莫及,龙君闻言,急得掉下了眼泪:「不……不要……求你不要……」她抖着声音讨饶。
成熙烈却不为所动的邪恶谚笑:「不是不要,你要说:『夫君,我最喜欢在河边温存了,请夫君快点调教妾身。』才对。」
龙君吓白了小脸,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求你别这样罚我,我知错了,我不会再逃了……求你放过我,别这样待我……」
「不行!快说!」见她如此示弱,成熙烈心里痛快至极,怒气褪减了不少,欲望急剧增强。
「你真的不肯放我一马?」龙君绝望的哽咽。
「你再不说,我就当你是希望我直接剥光你的衣裳了。」成熙烈相当清楚怎生的恫吓效果最好。
龙君果然不敢再讨饶,认命的道:「我说……我这就说……」
成熙烈竖直了耳朵,等着享受即将到来的快感。可等了半天,龙君却始终支支吾吾,没有说出半个字儿。
「你还在磨菇什么?快说!」他厉声催促。
龙君怯生生的说:「我不是不说……而是想……想……」
「想怎样?」这女人又想要什么把戏诓他了?
「我浑身是汗,湿湿黏黏的极不舒服……这儿既是河边……我……可不可以先净个身……」
「成!」成熙烈意外慡快。只见他飞快地扯去龙君的外衣,邪恶的道:「剩下的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代劳?」「脱?为什么要脱?……」龙君瑟缩着身子,惊慌不已的问。
成熙烈一派理所当然的口吻回道:「你不是要净身?这净身就是要洗澡,洗澡自然得脱光衣服,不是吗?」
「这……」
「快脱,再不脱我就帮你脱了。」成熙烈心情愉快地欣赏着龙君的挫败。
好个自掘坟墓的笨女人!
龙君自知已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可不可以下了水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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