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修烈仔细叮嘱了俩孩子好几句,见他们玩闹的动作确实不太过分,才放下心来。
医院中人来人往,云星眠也有些不放心,专门安排了保镖在不远处看着两个孩子。
他知道臧修烈肯定憋了许多问题等着他。
不过,就算有保镖,云星眠也没有离太远,就找了张长椅坐着,看两个小屁孩在不远处研究地砖蚂蚁跟花花草草。
臧修烈也果然没让他失望,一开口就切入主题:“你跟修逸之间的恩怨,恐怕不只是因为历寒尽这么简单吧?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这么几天过去,云星眠知道的也早已不只是那天调查出来的一点点,在肖钦敬业的努力下,臧修逸这几年在国外的经历早已经被他们调查得一清二楚。
当初打着被资助留学的旗号出国之后,他却是销声匿迹了近一年才有了入学的消息。
而他消失的那一年到底在做什么,就算没有调查结果,也根本瞒不住任何人。
可云星眠知道臧修逸想要问的不是这些。
“你知道小暑是怎么来的?”云星眠反问。
臧修烈沉思了下,震惊:“难道他不是历寒尽的孩子?”
云星眠:“……”
他的脑回路果然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不对啊,他长得跟历寒尽这么像……”臧修烈还在咕哝。
这么郑重的事,云星眠只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其实那一晚,我被下了药,始作俑者就是你那个当时看起来单纯老实的堂哥。”看着臧修烈的表情一点点僵硬,云星眠也只能继续说下去,“不只是下药,他还准备了一群艾滋病人等着我。”
等着他做什么,不言自明。
原本臧修烈觉得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内幕让他更加震惊,可是现在,他还是被震撼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良久,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可能?他当时才十八岁。”
云星眠看了看即使跟历暑至玩着,脸上也依然没什么笑意的臧野,轻声道:“他现在也不过才23。”
一个人心中的恶,或许根本不会受年龄限制。
善良的人就算到了七老八十,依然是个慈悲的老人。
臧修烈一时语塞,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不过好在寒尽早就看出不对,一直都找人跟着我,所以在悲剧发生之前,就把我救走了。”接下来的话,云星眠说得有所保留,“当时那些人还在嗑药,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和人性,我们走了,至于臧修逸遭遇了什么,我们都没有亲眼看见。”
“你是说他被那些人……那些人……”接下来的话,臧修烈根本难以启齿。
云星眠只有沉默。
如果不是两人现在正坐在长椅上,恐怕臧修烈那恍惚的身形要直接跌到地上去。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个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堂兄,居然遭受过那样的事。
可这又能怪谁呢?
怪历寒尽与云星眠没把他一起救出来吗?
那可是他一手设计的陷阱,别人棋高一着,顺利逃脱,反而是他自己落入深渊。
除了臧修逸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谁能被怪罪。
“也就是说,小野是,是那些人的孩子……”臧修烈有些语无伦次,“怪不得修逸看他的眼神那么可怕,怪不得……那,那——”
他的瞳孔忽的紧缩了下:“那他们俩现在……是不是也得了,的了……”
臧修烈作为一名医生,本不会歧视任何一种病症,可是现在,却迟迟说不出那两个字。
“我看过臧野的体检报告,很幸运,他没有被传染,不过,现在他毕竟又跟臧修逸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如果臧修逸刻意想对他做什么……”云星眠真的不想面对这个可能,“稳妥起见,最好再立刻跟他检查一次。”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臧野在臧修逸眼中,或许只是他那一夜屈辱的代名词。
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保险起见,云星眠也只能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臧修烈这两天来接连遭受了难以承受的打击,可是因为有了臧野这个责任在,也只能继续硬撑下去。
手忙脚乱地搬到云星眠借给他的房子,他又马不停蹄地给臧野挂号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看到初筛结果,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虽说还要等确诊,但现在的结果多少还是让混乱到现在的他得到一些安慰。
或许臧修逸也没有狠到非要置这个孩子于死地的地步。
自从知道了臧修逸的身体情况,臧修烈也没少给他打电话。虽然他也很为臧修逸的人品所不齿,但一想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忍不住心软。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不过臧修逸既然已经在他面前被撕去了伪装,就索性一撕到底,刚开始只是不接,到最后,就直接把他号码拉黑了。
第二天臧野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后,臧修烈就准备安排他出院,趁着这天还有时间,一下班,他就直接到了臧修逸的住处等着。
刚回国的时候,伯母特意安排了大家聚餐,就是为了显摆儿子一回国就被海川集团重用,还给分配了车跟住处,为了显示房子的高端,特意把臧修逸的住址发到了家族群里,要不然,他还真找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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