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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临近过年，大街小巷都热闹无比，临街的店铺就不必说了，街道两旁的小摊位都挤满了人，张日山看着前面过分热闹的街道有些发愣，他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凑过这份热闹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杜若牵着张日山的手四下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撒开手道：&ldo;副官哥哥你等我一下。&rdo;

视线移到杜若去的方向不远，张日山摇头笑了笑，小馋猫。

不一会儿，杜若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回来了，她把糖葫芦递到张日山嘴边，一双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ldo;副官哥哥，你尝一个。&rdo;

她记得张日山好像不爱吃这些的所以只买了一个。

时光像是一下子拉回到八十多年前，记忆中他还是一身军装的样子，这个女孩子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吃过的东西已经记不得什么味道，但那个时候的女孩子，一颦一笑像是印在了他的心里，就像昨天一样。

见他不说话也不动，杜若嘟了嘟嘴巴，又往前递了递：&ldo;你尝尝嘛，挺好吃的。&rdo;

张日山笑了笑，顺着她的意思微微俯身咬了一颗山楂下来，脆甜的冰糖和酸酸的果子一起在嘴里化开，他眯了眯长眸道：&ldo;好吃。&rdo;

&ldo;我没骗你吧，&rdo;见他吃了，杜若才咬了一口，又拉起张日山：&ldo;走，前面看看。&rdo;

对杜若，张日山总是十二分的宠溺和纵容的，这个下午，他们就像千千万万普通情侣那样手牵手逛街，路过花店的时候，张日山还进去买了一束玫瑰送给杜若，直到天快擦黑才回了四合院。

刚一进门，田婶就迎了上来，东西都准备好了还不见人回来，她正要打电话呢。

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样精致的点心，田婶让人端了茶上来叫他们先吃点垫垫肚子，便下去准备晚饭。

杜若洗了手拉着张日山坐下，献宝一般的道：&ldo;田婶做的点心可好吃了，快尝尝。&rdo;

张日山看了看桌上，驴打滚，艾窝窝，豌豆黄，玫瑰饼，桂花杏仁豆腐，都是老北京传统风味了，他拿起一块豌豆黄喂了杜若一口，顺手把另一半塞进自己嘴里，笑了笑赞道：&ldo;好吃。&rdo;

&ldo;是吧是吧，&rdo;杜若拿起勺子舀了勺杏仁豆腐喂他：&ldo;这个夏天吃口感最好了，我特别喜欢。&rdo;

&ldo;确实不错，&rdo;张日山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在新月饭店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自己做饭，但对点心之类的东西基本是不沾的，不过瞧着小姑娘兴致好，不愿意让她扫兴。

&ldo;少吃点吧，&rdo;张日山倒了茶递到杜若嘴边：&ldo;喝点水，一会儿还要吃饭呢。&rdo;

第34章眼前人是心上人

&ldo;好。&rdo;杜若喝了水听话的放下筷子，想了想又去隔间里抱出两个盒子冲张日山眨了眨眼：&ldo;副官哥哥，好东西哦。&rdo;

张日山看清杜若手里的东西后又笑了：&ldo;小酒鬼。&rdo;

&ldo;我二哥弄的好东西呢，&rdo;杜若放下酒盒子找了两个杯过来：&ldo;专门给我送回来的。&rdo;

&ldo;你哥哥倒是惯着你，&rdo;张日山看着杜若又像个长辈一样叮嘱她：&ldo;不许多喝知道吗？&rdo;

&ldo;我不，&rdo;杜若瞪了他一眼，带了几分娇蛮道：&ldo;不仅我要喝，你也要喝。&rdo;

张日山看着一脸不依不饶的小姑娘无奈一笑：&ldo;好，我喝。&rdo;

这么多年保持警惕，张日山对酒这种东西已经是本能的拒绝了，可是有什么用呢，他拒绝的了酒，拒绝不了杜若不是吗。

田婶有人帮衬着，菜做的很快，收拾好之后杜若让杜一安排人送田婶回家过年，餐厅只剩下了杜若和张日山两个人。

&ldo;来，副官哥哥，&rdo;杜若拿起酒给张日山倒上：&ldo;敞开喝，保你不上头。&rdo;

张日山听话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点头：&ldo;确实不错。&rdo;

杜北辰和杜南星两个当哥哥的很宠着杜若，拿到她跟前的都是好东西。

&ldo;我觉得也不错，&rdo;杜若笑了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ldo;杜一他们都在外面，安全绝对没问题，你可以多喝点。&rdo;

这个人多少年带着沉稳严肃的脸谱，也该歇歇了，哪怕就这一夜。

&ldo;好，不过你要少喝点，女孩子家家的，对身体不好。&rdo;

&ldo;听你的。&rdo;

两个人都是酒量不错的，所以酒过三巡也只是微醺而已，杜若靠着张日山笑着抬眸看他：&ldo;副官哥哥，你高兴吗？&rdo;

&ldo;高兴。&rdo;

张日山揽着杜若笑的少有的灿烂，原本就俊朗的眉目因着这个笑变得更加的耀眼，隐约可窥见多年前张扬肆意的少年模样。

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这是张日山这么多年来过的最满足的一个春节。

杜若看着张日山脸上畅快的笑有些怅然，她的副官哥哥，大概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吧。

比起现在冷静淡漠的张会长，杜若还是愿意让他做回以前那个有情绪，会嬉笑怒骂的张副官。

到底是习惯使然，张日山没有喝太多，也拘着杜若不许她多喝，两个人出晚饭进屋，杜若躲开张日山打了杜一的电话：&ldo;准备好了吗？&rdo;

那边答应了一声，杜若挂了电话过去笑着拉起张日山，&ldo;副官哥哥，我们出去转转。&rdo;

张日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北京的冬天黑的特别早，更别说今天还乌沉沉的一副要下雪的样子：&ldo;外面这么黑，太冷了，你又喝了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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