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对钱财看得很重,所以她不允许别人进入她的房间半步。那钱柜一贯都是锁着的。
那房门即使她在院中,但凡她离开屋子也要给屋子上锁的。
我今早去她房中叫她,她一直不应,我叫大家一起推门进去,见到屋中有干涸的血,这才发现...”
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憔悴的秦三娘小心翼翼回道,她是最早发现鸨母尸体之人。
“够了,高琼,这里不关你的事!”
“郑成渝不是凶手。”
两人同时发声,随后围观的长安百姓议论纷纷,就差如看戏一般高喝精彩精彩了。
“眼见为实,我出门后鸨母房中有人,但那时郑成渝已经离开。”
“我不信!”
高琼走到鸨母的尸体旁,揭开白布给高瑾看,只见到她面容无异色。如果不是额头血迹模糊,好似不是死亡,只是睡着了。
“如果是郑成渝袭击她,她不可能没有反抗,她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形下死去的。”
“那谁是凶手?”高瑾问。
“我不知道啊。”高琼无辜眨眼,一耸肩,对高瑾摊手道。
“你!”高瑾又开始血气上涌,只觉得自己这一早上气血运行太过充沛,一时面色发紫。
“别生气嘛,我刚看了一眼尸体,连案情都是东拼西凑的,也没看到案发现场,没看口供,怎么知道谁是凶手?”这个六哥,这么大了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高琼无奈道。
“倒是六哥,这是允许我继续查下去了?”
“嗯。”高瑾用鼻音道,眼神示意高琼继续说。
高琼见他脸色恢复如常,放下心来。高瑾这身体素质应当还是可以的,不会那么容易被气死,那她就不客气啦。
“鸨母的房门是关着的,可是郑成渝却说他进入再次进入鸨母房中时,门是打开的。而今早鸨母的房门却是关闭的。”
“她的房间门打不打开,这很重要吗?”
高琼点头道:“当然重要,连我坐在廊下等鸨母拿金钗,她来回不过上下楼的功夫都要锁门,可想而知,她独自坐在屋中时,不可能不上锁的。当时,一定是有人叩开或者说他有钥匙,打开了门,杀死鸨母后又锁上了。”
“有人敲开她的房门又怎样了?”高瑾没听明白。
“你想想啊,那人与她是什么关系,能够亲密到上楼?还能敲开她的房门。”秦三娘都说了,鸨母的房间轻易不能靠近的。
众人似是恍然大悟。
高瑾心中也不由得接受了这个说法,然而他还是辩解道:
“郑成渝昨日急着要钱,直接上楼去找鸨母。鸨母给他开房门出来时,他杀了鸨母进去取走财物,这不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吗?”
“不然你如何解释他鞋底的血迹!”
高琼没回答郑成渝鞋底血迹从何而来的问题,再次揭开白布,摸了摸鸨母的额头,计划了几个姿势,说:“你觉得凶器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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