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子看了眼司郁,肩膀微微一耸,嘴角勾起,笑声简短果断,在嘈杂的背景中格外清晰:
“你怎么总是这样,不居功,不炫耀。别人都掰着手指记自己的立功次数,你却每回都是一副‘我只是划拉一下’的样子。”
他说话间无意用手指敲了敲杯口,
“我猜,要是今晚让你去舞池中央领奖,你一定比站战壕还不自在吧?”
他把杯子推近了几分,目光略带揣测,在灯光映照下,脸部线条分明。
司郁没有反驳,也未作解释,只是将手指缓慢地转动杯壁。
玻璃触感冰凉,指腹停停走走。
她的视线落在桌面散落的纸巾上,流露一丝难以捕捉的神色,像是在权衡着什么,又像仅仅是短暂地离开了当前的小范围气氛。
眼底的光线隐约变化,沉思的情绪藏在寂静里,周围的谈笑声逐渐模糊。
这种评价从何而来,司郁不知,
如果是基地那两天的出任务之前的特训传出来的,
那么司郁真的谢谢对方好意。
女人笑着举起自己的酒杯,轻快地碰了碰司郁的杯沿。
“真难得,我给你们说,沙蝎是燕队长亲自解决的,他从没露出那样的表情,急切得很,沙蝎根本没机会掏第二个弹夹。”
她说完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链,那细小金属随动作轻微碰撞,声音极低,却让她的话语更有分量。
“要不还是说,他就是太担心你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向司郁,眉梢轻扬,目光在昏黄灯光下微带试探。
在桌后停顿片刻,周围空气变得凝滞些许,好似都在等着司郁一点回应。
司郁依旧不慌不忙,静静听着他们的话,微微偏头,眼底浮现淡淡倦意。
她深深盯着自己手中的杯子,长睫投下浅影,语气未变,
仿佛思绪缓慢延伸到某个更远的地方。
她指尖忽然停住轻搓,就连呼吸也放慢,像已经脱离这片喧闹环境。
这时,有人从侧边探过来,带着几分玩笑,为了掩饰情绪而故意加重语调:
“对了,赤刃那件事到底是真的假的?有人说他其实早接到命令做垫背,失败后一枪自裁?你们小队不是和他有过交锋吗?”
那女人旁边的男人听及此处,指尖停在桌沿,视线落向不远处的灯影,目光却慢慢凝聚起来。
她并未立刻回应,只是轻微侧头,呼吸平稳,眉眼间流露出几分疏离。
摇了摇头,声音低缓:
“每个人有自己的底线,选择怎么走都是己事。至于内幕——谁知道呢,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吧。”
说到最后,她下意识地将手收回膝上。
而另一头舞池正中,罂粟依旧笑对络绎不绝的人。
灯光不断变换,衬得她整个人分外引人注目。
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有少年们悄然攥紧掌心,将目光投向她期待致意,
也有军官侧身递来礼帽,面带敬意,但步伐与动作皆有克制,没有逾越分寸。
她始终用那种游离且温和的态度一一回应,唇角勾浅笑。
有青年试图递来请柬,她稍作停顿,仅以客气点头相答,随后将目光移向别处,未留下任何合影的痕迹。
空气中淡淡香水味随人群流动,却仿佛连空气本身都懂得敬畏这份疏阔。
disc灯球下,几只高脚杯挤在红木桌面,杯壁上残留冰凉水汽,光点在漆面上跳跃。
人群间,交谈声和短促笑声交织,喧嚣鼎沸中,
有人敞开领口,有人脱下手套,他们面庞浮现久违的松弛和激动。
时间在背景音乐和杯盏碰撞声里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大厅的灯光逐渐昏暗,
门口传来退场低语,宴会好不容易结束。
司郁微抿嘴唇,几乎未与他人寒暄,脚步略带急促,径直跑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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