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能用私船,满洲八旗进关后,心中并不踏实,总担心八旗会被赶出关里。最好的法子,就是动用官船。
&esp;&esp;其次,将南方几个省份近些年的情况写个条陈。有了这个条陈,曹颙心里踏实多了。康熙虽爱惜名声,但是死防后门,饿死地方需要赈济的百姓,他也做不到。
&esp;&esp;数日后,有圣旨下,“盛京盛京米粮,不必禁粜,听其由海运贩卖”。不过这海运,却不是常人能掌控得了。朝廷自不会允许外头势力插手,应该会用到漕运。
&esp;&esp;至于这些南下的米,运到何处,康熙圣旨上也写得清楚。福建、广东、浙江,总计三十万石。这些米不走关,不上税,也不用承担运费。
&esp;&esp;虽说这运米之事,最后交由漕运衙门,不干户部之事,但是曹颙也颇为欢喜,尽自己的力量,让更多的人安康,这似乎也是不错的行径。
&esp;&esp;京城,曹府。
&esp;&esp;今日是院试放榜之日,天佑去了正白旗官学,并不在家中。左住与左成兄弟两个,则是在府中私塾同夫子读书。
&esp;&esp;两人坐在几案后,摇头晃脑的背书,看着同平素不无不同。但是瞧着这兄弟两个,一模一样不停瞅门的动作,就知道他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
&esp;&esp;直熬到中午,范夫子教完今日的功课,叫学生们散去,兄弟两个还没有等来消息。
&esp;&esp;“不会是落美人计
&esp;&esp;十一岁,已经不是懵懂孩童。
&esp;&esp;所以,看着田氏的慌张,听着母亲磕磕巴巴、生硬无比的托辞,左住兄弟两个,心里越发惊疑。
&esp;&esp;只是,这份惊疑,面对母亲的泪眼时,兄弟两个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缄默,没有再追问。
&esp;&esp;田氏还以为儿子们被自己的谎言说服,暗暗松了口气。不是她不想告之儿子们实情,而是还记得曹颙说的话,让孩子们太早知道这些没什么好处。让他们无忧无虑的长大,等大了些再告之也不迟。
&esp;&esp;说到底,还是她这做娘的自私,舍不得儿子过早背负这沉重的过往。
&esp;&esp;兄弟两个按捺住心中疑问,只说院试中榜的喜悦。这过了院试,有了功名不说,还能入顺天府官学读书,要是再用功些,考个“廪生”,每个月还有能领钱粮。
&esp;&esp;等他们兄弟以后中了举人、进士,就给母亲赚一份诰命。
&esp;&esp;田氏收了泪,听着越发觉得酸楚。虽说孩子们孝心可嘉,但是她可不好坦然受之,道:“若是你们兄弟以后真能科举入朝,我也当不得这份荣耀……虽说主母已故,但却是你们的嫡母。她身份尊贵,可亲可敬,是咱们母子当感激之人,你兄弟二人要永记在心……”
&esp;&esp;虽说寄居曹府,不用看夫家人脸色,但是田氏向来以婢妾自居,早晚三炷香供奉着丈夫与主母的神主。
&esp;&esp;离开宁府前,她只见过主母两次。
&esp;&esp;一次是大奶奶刚进门,长媳名正言顺的接掌内务,让管家婆子将府中下人都带到她面前过目。
&esp;&esp;过目,只是过目,当时她记得清楚,大奶奶手中拿着名册,旁边有管家媳妇,指着每个人,说着某某姓甚名谁,何处当差,云云。
&esp;&esp;当时,她不过是厨房当差的小丫鬟,给几位灶上的大娘打下手。
&esp;&esp;大奶奶一袭红衣,就坐在那里,听着管家婆子刮噪,半个字都没有说。尽管如此,也没有人敢吭声,谁都晓得这年轻的女子,就是府中的女主人。
&esp;&esp;第二次见面,是在田氏出府前。
&esp;&esp;当时,老爷与大爷已经入狱数日,府中人心惶惶。田氏心中,因着大爷之前的一夜宠幸,更加惶恐不安。
&esp;&esp;见是大奶奶身边的人来叫,田氏险些魂飞魄散。
&esp;&esp;她只觉得自己冤得慌,浑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要是自己大爷平素荒唐还罢,偏生大爷有风流之名,却是很少染指府中丫鬟。
&esp;&esp;许是在旁人看来,就是她主动引诱了主子。
&esp;&esp;大奶奶这回,只问了她一句:“爷要了你几回?”
&esp;&esp;田氏初还怔住,随后才反应过来,已经羞臊得无的自容,半晌才带着哭音道:“奴婢只是怕……不太记得了……”
&esp;&esp;大奶奶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叫人带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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