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
“保姆,”
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不,不,不是保姆,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么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姥姥是个酒精爱好者,有x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顿三两白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
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床,吃饭喝酒,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
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
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
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起居,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
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哥,你的录音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
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弄自己。
这不,认识了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欲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弄起来。
“嘻嘻,嘻嘻,”
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太好了,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
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
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哥,不行啊,我不会呀,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紧紧地相吸到一起。
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晓虹相抱着坐一起:“你家在哪啊?”
“鹿乡!”
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
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哥,等我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用来泡酒,最好喝啦!““谢谢你!”
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晓虹,你爸爸有那么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么家庭服务员啊!”
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寻找我的梦!”
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晓虹,我,就是你的梦吧?““也许吧!”
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哥,我常常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
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色:“啊——”
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的幸福呐!”
“哎,晓虹,”
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
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
妈妈说道:“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薰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么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山村春情 骇客伶姨 2013-2014绿妈实验 属于我的熟母 姐弟直播日常 不守父道 全民逃荒我不慌,我带全家吃肉谷满仓 母爱的无奈 迷途红杏 宿醉 有夫亦有子 嫖表哥 假面人生 春风 为了100亿,我扮演十年恶女 子然 长风之歌(寡母幼女) 我的妹妹怎么会这么变态 长姐如母 乱缘与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