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候,一旁的惊棠丝毫没管苍隼。
她低着头,双目绑着纱布,但面容却在微微扭曲,嘴角止不住的牵扯肌肉,似在压抑着什么,欲言又止…...
弟子们有人惊恐不安,目光四处乱瞥;
有人后退撞壁,静电噼啪;
有人抓挠霉斑,皮疹灼热;
在混乱中,几人竟附和低语:“树精来了!”
途中,甚至有几人也开始低哼傩戏!
歌声与喊声交织成诡异的和声,似中了魔咒般无法停下!
李信罡闻言,从打坐中蓦地睁眼!
他神色一惊,强忍静电的噼啪,额角青筋隐现:“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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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信罡紧握拳头,急急站起,静电噼啪更显,高挑的身型在火光中投下长影,黑眸扫过苍隼,透着凝重与警惕。
忽的。
惊棠却似忍不住了。
下一刻,她声音低沉而诡异,透着不属于她的沧桑,竟开始背诵一段记忆:“我叫张进学,出生在江南小镇。”
“六岁那年,父亲因病离世,母亲拉扯我长大,十五岁进城打工,娶了邻村的李氏,生下两子一女,四十岁时得肺疾,咳血而亡,临终前念着儿女的名字……”
她的扇子微颤,带起一丝凉意,声音机械而空洞,继续道:“那年秋风起,村口老槐树下,少年李四偷了邻家一篮苹果,跑进山林。”
“李四遇见白狐化人,狐言‘汝心不纯,寿减十年’,李四悔悟,返村还果,从此勤劳一生,娶妻生子三,晚年得善终……”
此刻,惊棠面容扭曲,唇角肌肉似被无形的线强行拽扯,如被附身般,继续道:“吾贱名刘二,出生于民国初年,幼时家贫,卖身为奴,主人苛刻,每日鞭打,十五岁逃出,流浪街头。”
“遇一老乞丐教我偷窃,二十岁入狱,狱中结识一江湖豪客,出狱后加入帮派。”
“三十岁娶妻生子,却因帮派火并,妻儿惨死,四十岁隐居此地山林,悔恨一生,直至老死床榻,魂魄不散…”
李信罡和王闯对视一眼,惊骇道:“……中毒?”
王闯络腮胡下的胖脸一沉,震惊环顾:“…...中邪!?”
可未等二人反应过来,紧接着,洞内混乱升级,瞬间炸开了锅——
一部分弟子们舌尖发麻如电流,幻听女人哼傩戏,哼唱不绝。
有人抓耳挠腮,舌头伸出,声音回荡如鬼魅合唱。
更多人瞳孔扩散成方,无法辨人,将同伴看作无面树精,大喊“树精来了!”,逃窜撞壁。
众人撞得头破血流,伤口溃烂流脓,血肉模糊,如同腐烂的果实…...
忽的,又有几人凭空背诵记忆,声音低沉诡异,眼中茫如失魂——
“我是城中富商王贵仁,贿赂官员得官位,却梦中见祖先责罚,醒后散财济贫,避过天劫...”
“江边渔夫张五,网中捞金鱼,金鱼开口‘放我,赐汝财富’,张五贪心杀鱼,次日家破人亡,尸浮江面……”
“我乃宋朝书生,科举落榜,郁郁而终,魂游冥界…”
“该死的村妇刘氏,毒杀婆婆,夜半见鬼影缠身,疯癫至死…...”
…...
…...
洞内如一座疯人院,火光映照众人扭曲的面容。
几乎是同一时间,弟子们眼中茫然如失魂,口中唾沫飞溅,或唱、或喊、或背,手舞足蹈,各说各话。
伤口溃烂如蛆虫爬行,血腥味浓重,瘙痒、刺痛、灼热、腐蚀…...
众人连滚带爬、边逃边挠,边喊边唱。
诸多声音诡异,多重叠加,哼唱交织成诡异的合唱。
途中仍有弟子从唱转喊,又从喊叫转为背诵。
混乱中却透着一抹诡异的秩序,好似一道无形的升级程序。
逃窜中有人撞倒药罐,药汤泼洒,烫伤加剧,却丝毫不觉痛感…….
洞内如地狱般惨叫回荡,哼歌声、喊叫声、撞击声交织,火光摇曳映得洞壁如血…...
…...
李信罡和王闯急急查探众人,身上静电噼啪如鞭炮般炸响,火花迸溅,刺痛如针扎,却丝毫顾不上。
王闯着急,静电刺痛如针,络腮胡下的脸庞扭曲,晃动绯刹:“绯刹妹子!”
绯刹毫无回应,唇角强扯,一半哭一般笑,继续哼唱傩戏,唇瓣艳如血染。
王闯又晃动坐在石头上的云韵:“云韵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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