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绳直手指轻抚腰间碧玉尺,洒脱一笑:“呵呵,怎么说也得让我沾沾喜气,说不定能捞出个巽宫始祖来。”
玄谏点头,面色坦然,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嗯对,我宫始祖不走,我也不走。”
若火倒十分诧异:“哈哈…?”
他浓眉一挑,爽朗中带着不羁的痞气,连连惊叹:“坎宫的玄谏师尊哟,向来都是鼻孔看人…没想到你也能服软,真是罕见,果然人还是得活得久一点才行啊!”
玄谏闻言,暗暗脸黑,眼尾一抽:“离宫人缘差是有道理的,根本没办法疼你,你不惹人疼。”
若火丝毫不介意,揶揄看向玄谏,不断挤眉弄眼:“玄谏啊,你这转变的太快了啊…啥时候的事儿?”
绳直失笑,眼神略过几人面色,唇角微勾,直言道:“哈哈,若火反应太迟钝了些,方才玄谏抢了艮尘话头,之前还示意救下灼兹,皆是这位坎祖…...”
玄谏眼睫轻垂:“咳。”
他黑眸中清晰划过一丝罕见的尴尬,而后迅速掩饰。
艮尘轻笑,当即明了,眼中闪过一丝宽慰,点点头:“呵呵,少挚师…坎祖不善言辞,见玄谏师尊这般,我便放心了。”
这时间里,玄谏环顾众人,见长乘、小宽与少挚皆不在场,甚至嘬哥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他近了一步,墨袍下的身躯微动,黑眸一沉,嗓音低下几分:“艮尘,我倒有一事相问。”
艮尘轻声应:“嗯?”
玄谏严肃道:“长乘自打入院,便是我看着的,我接管坎宫六十六年来,未见有谁如此天资。”
“不得不承认,他是我坎宫百年难遇的神医,院内期望颇高,很有可能达到三百年前,坎宫德顺师祖的境地。”
话落,玄谏眸内凝神,看向几人。
若火当即大惊:“德顺师祖?!”
他一拍脑袋,独眼提溜乱转,细细回想:“呀,呀呀呀!德顺师祖撰写医方、无数针疗、下穴十分奇妙,与长乘…...确实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啊!”
可说着,若火又话锋一转,歪了下头,撅着嘴分析道:“不对不对,也可能是长乘天赋好?毕竟德顺师祖的方子谁都能学嘛,我看俺家灼兹就扎的挺行,飞针嗖嗖嗖的。”
玄谏毫不客气,当即白他一眼:“你宫屎壳郎都是香的,别打岔。”
玄谏继续道:“据传,德顺师祖的下一世是德仁师祖,德仁师祖...大家都知道。”
闻言,绳直微微点头,凝神,分析道:“嗯…德仁师祖,一手测算,古往今来之事,除非不说,说了,落字便是钉。”
他不自主轻拂碧玉尺,看向几人:“莫非长乘……”
玄谏摆手:“不,无论长乘身份,这不重要。”
他顿了顿:“重要的是……昨晚,他竟愿意教授坎祖针法,这是除了大高小宽的唯一先例。”
玄谏环顾几人,黑眸如渊,落下直言:“我了解长乘,他绝不会因少挚是坎祖而教。”
艮尘闻言,眉头微蹙,又看了看几人的面色,认真几分:“…什么意思,玄谏师尊,直说无妨。”
玄谏与绳直对视一眼,面色迟疑,众人皆知艮尘与长乘关系好,仍在掂量…...
玄谏试探道:“坎祖入院,是你接走,紧接着...又入长乘的华东小院?”
艮尘点头,眸内不解:“是的,小炎师…..离祖是长乘兄长带进来的,坎祖去寻她,二人关系你们都知道,青梅竹马。”
玄谏继续:“嗯…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长乘才刚认识坎祖,对么?”
艮尘仍不解,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似在回忆:“嗯…是的,此话怎讲?”
玄谏墨袍微动,黑眸深沉:“我只是觉得…….长乘与坎祖之间,有一种微妙的自然。”
他顿了顿,面色更惑,纠结分明:“自然到...…就像是相识已久。”
若火闻言,在一旁挠头,粗豪的面上透着几分随意:“……噫,你是没看到,震宫的慕声就差入赘咱离宫了!”
他说着,豪爽一笑,独眼满是喜悦:“那家伙,何止是投缘,要是早进来几年,我真想认来当干儿子!”
若火说得理所当然:“要我说,你坎宫心思就是深,天天琢磨弯弯绕绕,是不是想多了?人家俩人可能纯属投缘呗?毕竟长乘也属坎宫嘛!”
这话落,几人无言。
绳直眼神略过几人面色,眸底透出几分了然,再次转移话题:“不说了,眼下离宫艮宫的任务要紧,有我们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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