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星瞳孔蓦地放大,如遭雷击。
看到她这幅样子,希卡利就知道是真的。
他真的只是个任务。
即使这样,他还在极力保持冷静:“阿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月挽星肉眼可见的慌了,第一次萌生出想逃避的心思。
“你是不是有个攻略系统?”
希卡利等着她的回答。
或许还在心存希冀。
因为他不信别人的话,他只信她。
月挽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所有的话似乎都堵在嗓子眼。
“阿挽,告诉我。”希卡利极近真挚的眼睛看着她。
月挽星不敢直视他,偏移过目光:“是”
听到她的回答,希卡利整个人僵在那,心情复杂无比。
他猜到答案了,但还是不死心的追问,那模样,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是你的攻略目标吗?”
“是。”月挽星的声音越来越弱,甚至不敢看他已经满眼通红,藏着泪光的眼睛。
“你接近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吗?”
“是。”
她承认了。
她甚至不愿意骗他。
也许是知道谎言只会滋生更多的负面情绪,所以她选择坦诚相待。
但希卡利愣怔了一下,随即“噗哧”一声笑出来,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自嘲。
“阿挽,你在骗我吗?”
哪怕月挽星眼角溢出泪,答案还是那么坚定:“没有。”
希卡利,为什么你要自取其辱呢?
明明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答案了……
希卡利脸上滑下一滴泪,落在她的手背上有些滚烫。
月挽星心尖一颤,脸色苍白,整个人慌得不成样子:“希卡利,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是为了完成任务,因为我想回家。但我真的没有要玩弄欺骗你的意思……”
她想擦掉他的眼泪,但被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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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她。
“希卡利……”
“可是阿挽,”希卡利满脸的受伤,眼睛里含着泪的神情像即将破碎的琉璃,“你还是这么做了。”
他落泪的模样,尤其泪痕划过那道疤后,生出一种月色被薄云遮盖一部分后的残缺美。
“我和梦比优斯都是你的任务对吗?”
她说不出否认的话,默认了。
她以为可以瞒住这件事。
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希卡利的心脏处传来阵阵刺痛。
他双目失神的看着她,心里涌起的悲伤难过,让情绪再一次上头。
“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希卡利情绪几近崩溃,“我是你的目标,你的任务对象,却不是你的爱人,对吗?”
月挽星泪止不住的落。
希卡利无力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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