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2年4月29日,东盎格利亚边境,伊利湿地。
清晨,浓雾未散,泥泞的沼泽浮着枯枝,浅水间残阳映照着一队队英格兰士兵穿林而过。
亚瑟王骑着狮鹫“银翼”飞行在最前方,目光锐利如鹰,巡视着沼泽对岸那一支草台班子般的守军——一万不足的哥布林杂兵,阵列松散,器械老旧。
身后是英格兰全军的先发队伍:
埃塞克斯公爵阿拉贡指挥中军重步;
阿尔弗雷德作为军师策划布局;
狮鹫军团总统领马克统领空骑部队;
肯特公爵兰斯洛特、高文等圆桌骑士团;
矮人将军莱姆利和葛罗音带着矮人战锤兵;
树人首领树胡率林灵徐徐推进;
瑟兰迪尔与其子莱戈拉斯率精灵弓箭手军团,已进入最佳射程线。
远处,一群哥布林士兵忽然骚动。领头者身披破碎盔甲,头戴三重羽毛假冠,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身后是约一千名哥布林。
他张开双臂,高声叫道:
“吾乃——亚历山大·凯撒·查理曼!”
“我将来必与人类最伟大的征服者齐名!”
阵列中的英格兰士兵顿时议论纷纷。
一名狮鹫骑士嗤笑:“这绿皮怪还真敢喊。”
一名精灵将领冷声低语:“他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亚历山大·凯撒·查理曼依旧喋喋不休,忽然话锋一转,目光扫向精灵方阵,语气猥亵而放肆:
“我听说你们女精灵……温柔、博学、美丽动人……”
“所以我要俘虏一个精灵,做一些……你懂的事!”
话音未落,莱戈拉斯猛地抽出长弓,神情冷峻至极。
“放肆!你胆敢辱我族尊严!”
瑟兰迪尔却按下儿子的手,缓缓抽出自己的古木长弓,神情冷冷:
“这种下贱的生命,不必多言。”
他弯弓搭箭,一声低吟。
嗖!
箭矢破空穿林,下一瞬,亚历山大·凯撒·查理曼胸口中箭,心脏爆裂,整具身躯腾空而起后猛地摔入泥水中,激起一团污水。
全场死寂。
哥布林士兵呆立原地,不敢置信。
亚瑟轻声说:“这就是侮辱盟友的代价。”
阿尔弗雷德补了一句:“也是精灵的警告。”
瑟兰迪尔挥手一转,轻声低语一段古精灵语:
“ArwenruthLammath!(意为:林之怒,箭之雨)”
一瞬之间,万箭齐发。
整整两千名精灵弓箭手,同时张弓、同时释放。
箭如流星,铺天盖地,直接笼罩哥布林军头顶。
箭羽破空之声如同飓风扫林,哥布林军阵仿佛被割麦般一排排倒下,毫无抵抗力。
有哥布林跪地求饶,有的逃窜,有的失控乱吼,但他们再也无法组织起一丁点战斗。
五分钟后,沼泽地上只剩惨嚎与尸体。
战后,英格兰军阵前方,树胡缓步而来,根须踏入血泥,望着地上的尸体一言不发。
“这片土地,需要净化。”
他将手插入大地,泥泞中立起数百根藤条,将尸体裹起,归于地下。
“植物不会记住他们,但精灵会。”
亚瑟王转身望向众军将。
他神色庄重,高声道:
“这只是第一仗——也是对我军纪律与尊重的第一次考验。”
“我们是征服者,但我们不是践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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