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琬瞥了她一眼:
“本宫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那个可怜的男人的存在了呢……”
岑立夏从来不知道,眼前女子,那样如樱花娇艳的唇瓣,原来也可以吐出这么讨人厌的字眼来的。
“那个可怜的男人,不正是被琬妃娘娘你用来引我来这儿的原因吗?”
敛去心底残留的因为方才的一切,带来的丝丝震荡,重新打醒精神,岑立夏沉声开口道:
“我既然在这儿了,现在,琬妃娘娘你是不是应该将景大哥放了呢?”
容珞琬突然恨极了她这样的笃定。
“你怎么知道,景垣一定在本宫的手中呢?说不定,本宫只是拿他来匡你,故意将你引来这儿呢?”
语声一顿,女子几乎藏也不藏的泄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讽刺来:
“没想到缪萦妹妹你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看来你那个景大哥,在你心目中还真不是一般的位置啊……”
那昔日的称呼,让岑立夏不由皱了皱眉,不过这样小儿科的刺耳程度,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影响,所以,她只是淡淡道:
“既然景大哥不在你的手上,那我也无谓多留,告辞,琬妃娘娘……”
说话间,女子已是缓缓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往木门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她刚起身,先前那劫持她而来的年轻高手,已是一柄利剑,再一次压在了她脖颈上。当真是又迅速又有眼力界。
“缪萦妹妹,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这一次,倒换容珞琬悠悠的坐在桌边了。
“我倒不觉的,自己跟琬妃娘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话虽如此,岑立夏一张清丽的脸容上,却犹自荡着股漫不经心的笑意,挂在唇角,不浓也不淡。
“不如就说说……”
眉目一戾,容珞琬冷冷开口道:
“缪萦妹妹你是如何在被刺客一剑穿胸,当场身亡之后,今日还依旧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这件事吧……”
悠悠一笑,岑立夏随手将抵在她脖颈上的利刃,轻巧的推了开来,然后拉开桌前的花梨木椅子,在容珞琬的对面坐定——做完这一切之后,女子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这应该还要多谢琬妃娘娘你,以及那位今日不在场的琰妃娘娘呢……”
被点名的女子,妆容精致的眼角,不由微微一跳。
岑立夏仿若未察,柔润的唇瓣,凝着抹没什么情绪的笑意,嗓音平滑的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是景大哥无意中听到的……赫连煊,派了他手下最好的剑客,想要在西秦国与北昌国交界的地方,刺杀我……”
“当然,景大哥说,照赫连煊当时的说法,他不过是打算借此让我重伤,从而不能被司徒锐带走罢了……”
微微一笑,岑立夏一张清丽的脸容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显然对这样的说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的表情。
这被她嗤之以鼻的一句话,却仿佛狠狠刺了对面的容珞琬一下,以致她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一张脸容,越发的透白如纸,衬着从窗外渗进来的缕缕黯淡的日光,有如鬼魅一般。
岑立夏瞥了她一眼。
“但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语声款款,她似乎并未被对面女子的反应,有任何的影响,自顾自的继续道:
“那个男人,自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照着他的安排实现,却不承想到头来,他一切的筹谋,都不过一场可笑的闹剧……”
像是真的觉得整件事很可笑一般,岑立夏不由的轻笑出声:
“当初的赫连煊,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既然他可以为了所谓的留下我,而命令杀手,将我刺伤,同样的,旁人也可以为了致我于死地,而买通刺客,假戏真做……”
语声微微一顿,岑立夏望向对面的女子:
“我说得对吗?琬妃娘娘……”
容珞琬没有看她,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紧紧盯在不知名的方向,那原本如珍珠一般明亮的瞳仁,此刻却因为被那一股浓重的戾气笼满,而浸的浑浊一片,就像是哧溜溜的爬在淤泥里的一条冷蛇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岑立夏看到她一口编贝般的皓齿,几乎将那柔嫩如樱的唇瓣,蹂躏的出血,她听到她咬断银牙一般的嗓音,问的是:
“你怎么知道的?”
岑立夏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
“天下之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先前说过,景大哥无意之中听到了赫连煊传召那刺客的事情,顺藤摸瓜,他自然也就发现了你与容珞琰以黄金万金收买那名唤百里越的刺客,要他在刺杀之时,一个不小心,错手要了我的性命……”
对面的女子,在听到她将当年的作为一语道破之后,却只是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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