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阿棠一阵心慌。太急了,太快了,她还没有好好去想怎么离开,怎么和他道别
&esp;&esp;她长长叹一口气,第无数次探头看窗外院门。
&esp;&esp;晏元昭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esp;&esp;终于,她看到黑夜里那个熟悉的人影,忙像只迅捷的鸟儿一般,出了房,出了屋,扑到他面前,“晏元昭,为什么突然要走啊?”
&esp;&esp;她说完才注意到他不对劲儿,夜太深了,她看不见他神情脸色,却本能地感到他周身一股灰沉沉的气息。
&esp;&esp;“你,你怎么啦?”
&esp;&esp;晏元昭一言不发,忽地伸手抱住她,紧紧靠着她肩膀。
&esp;&esp;阿棠承载着他半身的重量,只觉得比平日还要重出百倍、千倍。她茫然地轻拍他背,试图把这些她不理解的重量拍走。
&esp;&esp;“阿棠”他唤她,声音又轻又重。
&esp;&esp;“我在呢。”
&esp;&esp;晏元昭喉头一滚,将她抱得更紧。
&esp;&esp;不要走“阿棠,我需要你。”……
&esp;&esp;阿棠连拖带抱地把晏元昭弄进屋。
&esp;&esp;他除了叫她的名字,不说别的。阿棠满头雾水,倒也晓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刚强骄傲的男人露出如此一面。
&esp;&esp;她静静地让他抱着,空寂的屋子里,跳跃的烛花将他们相偎的影子投在门上,像两座缠绵的小山。
&esp;&esp;过了一会儿,阿棠觉得压在身上的分量轻了一些。
&esp;&esp;她松开他,看到晏元昭的脸色很不好,阿棠用手轻柔地帮他揉太阳穴,将他的眼睛揉回来了一点神采。
&esp;&esp;晏元昭拿下她的手,低声道:“我知道岑义背后的的人是谁了。”
&esp;&esp;“是谁呀?”
&esp;&esp;“定远侯府世子。”
&esp;&esp;“这不是裴简——”阿棠骤然失声,嘴巴张大,“不是……这这这……裴世子?天天摇着个扇子冲小娘子笑的那个?”
&esp;&esp;晏元昭轻轻点点头。
&esp;&esp;大量信息冲涌脑海,阿棠愣了好一会儿神,“那岂不是说,云岫的主子也是他了?”
&esp;&esp;“是他。”
&esp;&esp;阿棠又惊又恼,抱着晏元昭胳膊,眉眼乱飞,“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他,他想做什么啊?”
&esp;&esp;晏元昭望着虚空,半晌幽幽道:“他想……”那个词被他艰涩地吐出来,“造反。”
&esp;&esp;阿棠惯爱妄言,此时却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所以你要立刻回钟京……你准备告发他?还是劝阻他,救他?”
&esp;&esp;晏元昭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俊朗面容流露出无限疲惫。他把阿棠拉进怀,贴着她鬓发,声音微颤,“阿棠,你不要走。”
&esp;&esp;阿棠轻声道:“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呢。”
&esp;&esp;“陪我,陪我回钟京。”他低声道,“我需要你。”
&esp;&esp;阿棠一动不动。堂烛空明,映照女郎起伏不定的眼波。
&esp;&esp;许久,她听到自己说了声,好。
&esp;&esp;
&esp;&esp;火苗从暗黄的纸页边缘窜起,所侵之处,瞬间成灰。不多时,一沓厚厚的书信都烧完了。
&esp;&esp;“父亲,母亲在烧东西!”
&esp;&esp;裴简走进房,阿谦迈着短腿,嚷嚷着来迎他。裴简蹲下抱了抱他,“嗯,你母亲喜欢玩火,别和她学。屋里闷,快出去玩。”
&esp;&esp;支开阿谦,裴简看了眼炭盆里新添的一捧灰,“阿贞,你烧的什么?”
&esp;&esp;“沈宣从前寄来的书信。”
&esp;&esp;裴简一怔,手抚上静贞的肩,“你不是早烧光了吗?”
&esp;&esp;“那是假话。”静贞看他,露出淡淡微笑,“当时想烧,没舍得。今天忽然舍得了。”
&esp;&esp;裴简挪开炭盆,“阿贞,别再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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