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干脆公开,还能令童启有个防备。
怎么也没料到,针对他们的竟会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
童启满脸茫然。
“可……为何呢?我们华夏书院从未与他有过交集啊,又哪来的刻意针对?”
王学政也觉奇怪,他捻了捻胡须,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党争站位之事?大家皆知道顾信之乃胡丞相一党,而你又和三皇子走得近,令人误解,倒也不是没可能。”
“可三皇子不过是来看了场蹴鞠赛罢了,并未说什么,而且我们书院也从未公开站位过三皇子……”
童启有意辩驳一二,可想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巴。
算了,如果真的是那种能听得进去解释的人,必会在动手前询问打探,证实一二,像这样毫无征兆,只是一味往死了整的,只能说明对方一开始就压根不想听什么真假。
不过寻个由头,找茬生事罢了。
那至于那由头是什么,又有何重要的呢?
他这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可紧接着便陷入了一场沉思之中。
若真的是知府在背后搞鬼的话,那确实有点棘手。
毕竟他们华夏书院如今“一穷二白”,除了学习,什么也拿不出来,要想自保反击,那实在是太难了,根本就不是一个1eve1量级的。
系统躺在意识海中,翘着二郎腿围观着,手动为他点播了一“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伴随着背景音乐,它像模像样的摇了摇脑袋,道。
“所以说啊,这就是你没有另起炉灶的危害之处了。若是我以往带的宿主,此时哪里还用管什么区区知府,早就自立为王了,还怕什么穿小鞋?直接干他娘的!”
童启:……
没想到出门三个月,回来后的系统依旧是如此暴躁,张口闭口仍是那一套造反理论。
他无语的回怼道。
“所以,你就不怕我任务因此失败?主系统不都已经确定了咱们坚持的路子是对的吗,你还整日嚷嚷着谋权篡位,小心再一个蝴蝶效应,把成功给玩儿没了啊!”
系统:“你是成功,但你怎么知道是走的哪条路成功的?万一你最后接受的就是我的提议,推翻朝廷,重建规则,让四海皆臣服于你的威压之下,然后顺利达成桃李满天下的成就呢?这不也是一种可能吗?”
嗯……
这逻辑,倒是无可辩驳。
童启整个人卡了一瞬,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有力的反击话语,只能默默闭嘴。
好消息,你知道自己未来打赢了。
坏消息,你不知道自己怎么赢的!
摔,怎么感觉知道反而比不知道压力还要更大一些呢?
起码不知道还能随便浪,现在知道了,反束手束脚起来了!
童启整个人陷入了死循环之中。
而王学政见他久久没有开口,还以为是被吓住了,不得不出声宽慰道。
“别急。即便是知府,也是要讲究法度的。我大奉朝还从未有过以势压人,不讲道理的事!万事皆有理可循,这河南府并非他一人的天下,科举之事也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有我在的一日,他便不能那般嚣张。朝廷一贯注重人才,对于文人更是极尽优待,如今眼见着你们书院也做出了成绩,一切上了正轨,要想被推倒,可没那么容易!”
这倒是。
童启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六名学生,这才稍稍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王学政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犹豫的看向童启,忍不住打听道。
“说起你那些学生,倒的确个个皆是好苗子,只是出身有些低微,也不知家里是否说了亲?”
说亲?这才十五六岁,说什么亲?
童启随手拿起旁边果盘里的橘子,给自己剥了起来。
“他们都还小呢,不急,反正先立业后成家,再多等几年也没关系。”
王学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你当然不急!可他们家中的父母,却未必。要我说,十六七岁也是时候定亲了,不然等考中进士,年纪便有些大过了头,若万一被榜下捉了婿,或者哪位公主看上了,更添愁绪!”
童启手下一滞,感觉这话说的有些微妙。
他警惕感瞬间拉满,防备的看向王学政,“什么意思,您又想要
干什么?给我的哪个学生说亲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王学政不服气道,“我若说亲,那必定是大户女子,名门闺秀,嫁妆钗奁之类的,不可能少。怎么,还难道配不上你那些穷学生吗?”
这倒不是。
童启连忙哄劝。
怎么说,王学政也是五品官员,若真看上了谁,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再说以他那些学生们的条件家境,确实一个比一个穷,不论谁嫁过来,都只能算是下嫁的份儿。
他这不是怕委屈了对方吗?
况且,这事情怎么也轮不到童启做主啊,人家爹娘们都还在呢!实在不行,问问本人也成啊,问他算个什么?
“这便是你不懂礼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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