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我停止了拉磨,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妈妈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爆肏,眼神慌慌的,眼角还泛着些许泪光。
这也难怪,妈妈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自认为走过了半生,却被亲生儿子逼成了这个样子,怎能不又羞又怕呢?
所以,妈妈看向我的眼神是羞涩中又带着点恐惧的感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趴在妈妈膏厚脂肥的玉山女体上,先不急不缓地把气喘匀,然后才笑着在妈妈粉雕玉琢的媚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怎么样妈妈?大声喊出来了,是不是就更爽了!?”
“去你的,你个小色狼,小坏蛋,顶得你老娘尿都快喷出来了,还叫人家喊那种羞人的话!”
妈妈没好气地在我的胸口上捶了一粉拳,嫌不解气,又张大嘴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诶妈妈,疼!”
我疼得直咧嘴,妈妈这才松开玉口,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道道娇小的牙印。
“不过,你说的没错,确实爽,刚刚我喊得好大声,下面来了好多水。”
“对吧!尤其是我一提起爸爸,你的下面就立刻缩紧,像只手一样,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你!”
再次提起爸爸,妈妈的眼神又凝重了起来。
不过,稍加思索过后,她便坦诚地笑了出来:“确实是。”
这笑容还带着点兴奋的感觉,像是干坏事前的窃笑。爸爸本就背叛过妈妈,妈妈又有何愧疚一说。
“那之后的时间里,我们母子把他当成调味剂吧!”
“你讨厌死了,小色狼!”妈妈的笑容更加放荡了,已经变成彻底的坏笑。
母子好似一对奸夫淫妇。
笑过后,妈妈又对我问道:“你怎么那么硬?还不射吗?”
“硬是因为我的大鸡巴塞在你的大肥屄里,软不下来,射肯定是没那么快射的,中场休息而已。”
我一边说,一边往妈妈艳若桃李的媚脸凑近,直把嘴都凑到了她的朱唇旁。
我们两张脸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彼此呼吸吹动彼此的发丝。
“果然,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话音未落,我们两张嘴便贴在了一起,唇舌纠缠。
彼此之间负距离的接触也让我们母子的脸完全贴近,母亲雍容贵气且白皙的成熟艳容,儿子稚嫩清秀的脸就这么赤裸裸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窗外的雨仍在下,且越来越大,淅沥沥的雨声里,逐渐夹杂了两人黏糊糊的亲吻声。
那是双方嘴唇吮吸的声响,是双方舌头搅拌的声响;是心声的纠缠,是母子间大胆的示爱。
亲罢了,我用嘴把唾液拉成丝儿离开了妈妈的朱唇。
可没等完全离开,妈妈却又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脸,将我的头部牢牢固定住,朱唇又亲了回来。
这一次,妈妈贪婪地将檀口张开,强势地将粉舌伸进我的嘴里,化作一条灵活的长蛇,与我的肥舌头亲密地纠缠在了一起,顺逆时针搅拌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发出了黏糊糊的拉丝声。
而同时,我也用自己的方式作出了回应,肏在妈妈阴道里的大屌已渐渐加快速度耸动了起来。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屋外冰寒如冬,屋内热火如阳。
母与子像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赤裸肉虫,狂野缠绵,散发着的原始生殖美感,性器崇拜和阴阳交融的和谐无比。
床榻上,母子的盘肠大战还在继续。
床脚摩擦木地板的咯吱声也逐渐升级为了床板不堪重负的晃动声。
我手臂一般粗长的褐色大鸡巴从妈妈的阴道里抽出,带着圈圈吸附在棒身上的粉红嫩肉脱离;又塞入妈妈的阴道里,将两瓣厚实的阴唇分开,将狭长的粉缝骤然扩大到三指宽。
撞到妈妈肥厚阴埠上的一瞬间,水花乍起,将母子的粗黑阴毛纠缠在一起。
肥卵蛋连带着上下甩打,那透明的爱液越磨越浓,渐渐磨成了缕缕浓稠的白浆,将我的棒身与阴毛都染白。
玉一般肥白的熟妇放荡地呻吟着。
战鼓擂擂,炮声隆隆。
玉山倾倒,肉海倒流。
母子身上都缓缓泛起了油润的肉光,渐渐汗出如浆,终是妈妈先来了高潮。
妈妈面色潮红,檀口大张地浪叫着:“又来了,你大鸡巴顶的妈妈子宫口实在太舒服了,快用力肏妈妈,肏死妈妈!”
我猛地一通抽插,连续干了百余下后,急忙将大肉屌整根抽出。
紧跟着,便又有一道泛白的淫泉自妈妈的骚屄处喷了出来。
这一次,直往前方喷,越过床尾,把墙面给洗刷了个一干二净。
高潮过后,妈妈擦拭去了螓首的汗珠,大张着一双健壮肥白的肌肉玉腿,下边的嘴巴洞开未拢,上边的嘴巴颂赞连连:“小宝,妈妈爱死你了,也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活了这么多年,妈妈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高潮,我真是白活了,原来被大鸡巴肏是这么的爽,被大龟头顶子宫是这么的刺激,要是早点知道,妈妈一定会主动张开大腿来求你肏妈妈的屄。”
妈妈已经彻底放开了。
“诶,你怎么还不射。”痛痛快快的释放后,妈妈看着我那根仍旧挺立的硕大阳具,妈妈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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