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盛宣很快去取了坛好酒,从商城兑换了一款“酒醉的蝴蝶”真心话药水掺了进去,准备去沈朔房里找他。
沈朔的房里亮着灯,盛宣准备先观察里边的情况再敲门,谁知才走到屋外,发现门开着,屋里只有谢辛楼一个人。
谢辛楼手里拎着三包茶叶,听到动静后,无神的双眼往门外望了望。
盛宣也没遮掩,大大方方问他:“他人呢,怎么只有你在?”
“这话我还想问你。”谢辛楼语气冰冷。
“问我?”盛宣以为他脑子出了问题,莫名其妙道:“你不是一直和他待在一起么?他在哪儿你不知道?”
他这般问,谢辛楼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偏过脸去,脸上阴影更重。
盛宣见他手里拎着茶叶,忽然福至心灵:“殿下没告诉你他的行踪,你失宠了。”
谢辛楼兀的抬眸瞪他,盛宣便知自己说中了:“哎呀——侍卫终究只是侍卫,是走是留不过殿下一句话。”
“闭嘴。”谢辛楼冷声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要这么情绪化嘛,侍卫大人。”盛宣笑得畅快,虽然不知道谢辛楼为什么突然被冷落了,但他就是莫名解气。
他拍了拍怀里的酒坛,转身道:“我去寻殿下了,侍卫大人可要一起?”
“你知道殿下在哪?”谢辛楼惨白着脸道。
盛宣没回答他的话,勾着唇兀自走了。
听着他欢快的脚步声,仿佛有尖锥一下下扎着心脏,热血自扎出的洞快速喷涌流失。
谢辛楼凝滞在原地,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四肢冰凉麻木。
殿下,不要我了吗
第34章
为了路上安全,福安打算借用府兵和御林军在三日后一起护送众人回京,他从第一日便开始找沈朔商议此事,但不是人不在就是人已经歇息,直到出发前的最后一日都没碰见人。
福安很是着急,生怕沈朔那儿又出了岔子,于是满驿馆地找人。
谢辛楼从房间出来,被风吹着往前移动。
松山从房梁上“唰”地落下来,挡在他面前问道:“头儿,这几日咋没活干,殿下呢?”
谢辛楼摇摇头:“歇着吧。”
“突然给我放这么久的假,还有些不适应。”松山感觉怪怪的,但说不上哪里怪。
谢辛楼没回应他,绕过他继续向前,没几步路就碰见驿馆的驿卒:“侍卫大人,殿下这几日的饭菜都没动,可是不合胃口?”
谢辛楼看了眼他手中冷掉的饭菜,没有回应,绕过驿卒继续下楼梯。
等到了堂中,他又被一早等候在旁的福安逮了个正着,眼见着上了年纪的福安一脸憔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对谢辛楼道:“谢大人,明日便要启程了,敢问殿下在何处?一路上的兵马护送还需殿下过目呢。”
看着福安期盼的眼神,谢辛楼眼中无光,声音沙哑:“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福安以及楼上的松山、驿卒俱是露出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大人可是殿下的心腹,如何会不知道殿下的行踪,大人莫要说笑,定是殿下不让大人外传吧?”福安悄悄留了个心眼。
谢辛楼干涩道:“我真的不知。”
福安点点头:“我懂,我懂。为主子办事,夹在中间为难是常事。这么着,大人看看册子,成的话就这般安排了,回头大人转告给殿下即可。”
他熟练地抖开册子,像事先练习过多次,将路上行程都仔细说与谢辛楼。
后者人在神不在,听得一串蚊蝇声嗡嗡自耳边过了,便顺势点了个头。
“如此,我便不打扰大人了。”福安如释重负,收起册子麻利走人。
驿卒见状,求助地问了声:“那饭菜?”
“照常吧,头儿没说就是默认。”松山拍了拍驿卒的肩,让他先下去吧。
驿卒也如释重负,麻利退走了,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
松山撑着栏杆,默默注视着堂下之人,轻舟忽然从背后窜出来,拍他的肩问道:“头儿和殿下咋了?”
“吵架了吧。”松山道。
轻舟点点头:“我还从没见过他俩这般疏离过,看来情况有些严重啊。”
松山叹了口气。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被谢辛楼听得一清二楚,他心口被两块巨石压住,透不过一丝气,喉咙被像火烧一般。
他忽然感觉驿馆变得格外空旷,仿佛木石砖墙都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
风又推着他走,走出驿馆来到街上,买了豌豆糕和槐花酿,一个人独自去了盛家墓。
今日天上多云,才刚过了未时不久,地上的阳光便被屋檐遮挡得七零八落,在阴影里走着,风格外寒凉。
谢辛楼买完了祭拜之物来到琥珀山,还未走近便嗅到一阵香火味道,他加紧脚步跑至陵墓前,没有看到人,只有每座墓碑前摆放的祭品以及烧尽的黄纸灰。
殿下来过了。
谢辛楼来到先王爷与王妃的墓碑前,长长地泄了口气。
墓碑前已经摆满了,但有一角恰好空着位置,仿佛是有意留给他的,谢辛楼呼吸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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