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颂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吗?
这件过于松垮的衬衫几乎没起到什么遮挡的作用,让人隔着那层布料也能想象到下面的躯体到底有多么美好。
雪白脖颈和黑色的choker在视觉上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在让格蕾丝将这条choker送给元颂前,安珀西曾细细把玩过这只项圈,如今亲眼看着元颂将它戴上,就好像他也在亲手抚摸着这只如天鹅般美丽的纤细脖颈。
安珀西收敛视线,侧过身体,为元颂让出一条路来。
“……进来吧。”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好在元颂并没有在意,他乖乖地走进房间,穿过外间的办公室,朝着里面的生活区走去。
安珀西关上门,跟在元颂身后,两条纤细而修长的腿就这样在他的面前步步迈动,简直白得晃眼。
直到走到客厅,元颂才停下脚步,等着安珀西给自己指明浴室的方向。
“浴室在那里,里面的东西你随便用就好。”
元颂轻声道了句好,将脖颈上戴着的choker摘下,弯下身子放在玻璃矮桌上。
他弯腰时,衣领在重力的作用下差不多完全敞开,只要想看,安珀西就能看见元颂上半身的全部风光。
就算安珀西不主动去看,玻璃上也会隐隐约约反射出些许景象。
……第三次了,安珀西喉头干涩。
元颂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在原本的计划里,安珀西本该到办公桌前继续完成工作,可他现在根本不想挪动脚步,他只想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元颂出浴后的那一瞬。
安珀西出身教廷,是某位大人物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只要他肯安安分分地过完一辈子,最少也可以坐上红衣主教的位置。
可他太过顽劣,还没成年就被丢出了帝都星自立门户,被他血缘上的那位父亲逼着去做星盗,为教廷解决那些数不胜数的脏事。
安珀西被教廷扶持成在整个星际都赫赫有名的星盗头子,他见过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和美人,可只有元颂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只第一眼,就让他为之着迷。
明明生着那样侬艳堕落的容貌,却偏要露出隐忍的表情,好像是什么最最贞洁纯净的圣女。
安珀西只有从前在教廷时才会卑躬屈膝,可当他看见元颂时,却忍不住再度弯下了自己的腰身,将吻手礼献上。
尽管背离教廷,安珀西却忘不了从前学过的经文教义,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元颂是只来自东方的艳鬼。
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这只艳鬼的掌中玩物,所以将元颂全权交给格蕾丝照顾。
可他为什么还是舍不得移开注视元颂的目光?
他和格蕾丝其实是一样的,见色起意与怜爱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被称作是“爱”,可格蕾丝的心比他更单纯,她也更愿意直接去善待元颂。
而安珀西自己,从最开始时生出的心就是龌龊的,明明下流得要命,偏还要装出毫不在意的矜持模样。
水声停下,元颂敲了敲门,他的声音被水雾蒙住,有种闷闷的可爱。
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忘记带浴巾了,请问我可以用什么来擦干身体?”
“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浴巾。”
细碎的声音响起,元颂好像找到了浴巾。
刚才的思绪被打断,新的遐想接续,安珀西好像能够想象到一门之隔的元颂会怎样做。
终于,浴室的门被推开,安珀西的这场清醒梦终于破碎,他回到了有着真正元颂的现实。
一个元颂可能毫不理睬他的现实。
热气腾腾的水雾裹挟着薄荷的香气涌出,明明元颂和自己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安珀西却好像莫名闻到了一股异香。
刚走出浴室的元颂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温热的水汽还眷恋着他的眼底眉梢,流连在他的发尾,甚至是身体。
衬衫在残留水渍的作用下与他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原本的纯白被洇成了透明色,又因为他本身的体色而泛着些许淡淡的粉。
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娇艳花朵。
“安珀西团长,”元颂抬眸,将衣领向下轻轻一扯,露出精致锁骨,“我总觉得我的身上好像有伤口,您愿意帮我看一下吗?”
他的用意不加掩饰。
如同绮梦成真。
安珀西心知肚明,元颂就是在勾引自己。
所以他应该怎么办?将这位不安分的美人请出门外,或是就此接受这第四次诱惑。
安珀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他真的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早该登上教皇宝座了。
可他现在既然成了声名狼藉的星盗,就该彻底遵从自己的内心。
从见到元颂的第一眼起,安珀西该将元颂拆吃入腹,之前的那些所谓的理性克制在今日的动容下显得那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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