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我一怔。“老师不知道吗?毕尹这任会长不是选举上的,是因为原本的会长江游过世,而卫弗明副会长又拒绝接任,才依照前会长的遗志推举毕尹。”我暗想原来如此,难怪那个金发男会说毕尹想选“正式的”会长。我之前就一直呐闷,以毕尹的孤僻性格、待人处事也稍嫌尖锐,实在不是民主选举中讨喜的人格。“你说前任会长过世……是生病吗?”我又问。“是意外。在大浴场泡澡的时候滑倒、后脑撞到池壁晕过去,运气不好面部朝下,刚好那时浴场里没人,就这样淹死了,我是这样听说的。”我不由得抖了抖,我也老爱在没人时去浴场泡澡,看来得去买双止滑拖鞋了。“胡老师……经常像那样、跟学生来旅馆开房间吗?”我还在沉思,便听见艾利问我。“抱歉,我看到江焰学弟写的那篇新闻稿……虽然知道大概不是真的,但还是有点好奇。”那天莫思被我拖进公厕房。不愧是主打的全新主题房,氛围做得十分到位,不单有小便斗、洗手台、也有隔间和大便用的马桶。不单如此,为了完美呈现公厕的氛围,厕门上还有涂鸦,上面写满淫秽的脏话,地上有充满艺术感的手绘秽物。某个隔间墙上还挖了个圆洞,大小刚好可够某种男性器官自由进出。我觉得十分有趣,刚想摆姿势让莫思满足野望,没想到他竟不领情。“我想拍的才不是这种照片!”他红着脸抗议。我实在难以理解偷拍癖的心灵转折,总之那天我付了一千两百块房钱,只洗了个澡、顺道上了大号,就被迫穿上裤子打道回府。罗莫思还死活不肯再载我,害我得爬半小时山路回学校。“你不害怕吗?”我不答反问:“知道我会对学生出手,还敢跟我单独出游。”叶艾利的神色倒是很平静。“我母亲说过,与其花心思怀疑一个人,不如先发布善意,你以善意待人的话,通常对方也会以善意回报你。”他又露出笑容:“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胡老师不会害我、不会出卖我。”艾利载我到蜂蜜镇西的车站,那是距离康柏最近的一个火车站。时值周五晚间巅峰时段,车站挤满下班的旅客,十分热闹。但艾利没往站台上走,他在站前停好车,领着我一路走到后站。后站有个供人车通行的涵洞,涵洞之侧有间小土地公庙,据老学究的说法,这里常会有上了年纪的人在这里泡茶聊天,顺便摸个三四五六圈。涵洞旁已经围了一个个小圈圈,每圈活动各不相同,麻将固然是大宗,也有赌扑克牌的、赌骰子的,也有下象棋搏输赢的,越夜越热闹。叶艾利似乎早有目标,他一路往土地庙后方走,那里有个古色古香的凉亭,飞檐阴影下坐着个年轻人,这侧影怎么看怎么熟悉。那人是张毕尹。★★★毕尹穿着轻便的黑色帽t、头上戴着同色兜帽,背后还有个骷髅头的图案,脸上竟没戴眼镜。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毕尹这般野性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叛逆感、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狠劲,看得我一时呆滞。美中不足的是他右耳还包着绷带,用透明胶带黏在耳壳上。他双手抱臂、闭着双目,坐在凉亭正中央。他面前是个木制的大棋盘,上头黑白两子错落,但棋盘只有八乘八的大小,又不像是围棋。我看见毕尹身后的柱子上,挂着一张以红漆手写的牌子。‘奥塞罗对战,六百一注,胜者1赔100!’他对面是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棋局似乎走到终盘,四角都已被毕尹的白子占据,盘面上也全是白花花一片。中年男子额角沁汗,毕尹则面无表情,看来胜负已定。“毕尹。”艾利低声唤了声。毕尹睁开眼睛,对艾利点头打了招呼。但他很快就看到了站在艾利身后的我,瞳眸蓦地睁得老大。“胡蝶伊……?”我咧唇一笑:“嗨,代理自治会长,好久不见。”毕尹不负我望地从椅上跳起来,抚住尚未伤愈的右耳。他望向叶艾利:“他胁迫你带他过来吗?不……应该是骗了你什么吧,比如要调查你违规打工之类的。”毕尹脑袋确实灵光,但就是性子暴躁了点,不懂得藏拙。艾利显然不知道我和亲爱学生间的纠葛,他解释道:“胡老师担心我从事不正当打工,我想说直接带他来看,让他安心……”我怕叶艾利接下来就要提我胡扯的事,忙截断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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