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眠知会一声后,他就起身出门。过了一分钟左右,江眠起身也离开了包间。在走廊尽头,瞧见了周嘉宇。“她也没你说的那样,恶毒,没文化,只知道勾搭富二代?”“你到底是听谁瞎扯的……”江眠对于这通电话的主人,有了猜测,并未上前打扰,转身走出庭院。寻到一处静谧,她把牛仔裤裤管往上扯了扯,随后在台阶上半蹲下来,动作是说不出的随性又散漫,小臂撑在膝头上,从口袋中取出打火机,“铮”的一声,燃起蓝紫色的火苗,猩红一点点爬上烟纸,点着后吸了一口。抽完小半根烟,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并不急躁。江眠就着这姿势,半回头望过去,瞅见了陆时渊,穿着件烟灰色衬衫,纽扣解开了两颗,袖管被他撸到手肘,露出的小截手臂,是结实精壮,身材高大挺拔,遮住了后面的庭院灯。地面落下的浓郁阴影,将江眠笼罩在内。她没急着起身,先熟稔地喊了声“叔”。只不过陆时渊这回没应下这声亲密的称呼,反而把目光投向女孩手中的凉烟。察觉到陆时渊的视线,江眠后知后觉地扭回头,就瞧见自己左手手肘支在膝盖上,指间还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一缕烟雾袅袅上升,风一吹,消散地无影无踪。江眠让叔悠着点“女孩子还是少抽点烟。”男人的声音满是温和的语调,话里话外都饱含规劝的意味。闻言,江眠莞尔,不紧不慢地将香烟送进唇边,吸了一口,将细烟抽离嘴边时,惬意地阖眸,缓缓吁出一口气。那模样妖冶地迷人,在暗夜中勾人心魄。袅袅上升的青烟模糊了她的面部轮廓,让人看不懂隐藏其中的情绪。女孩轻柔的嗓音在黑夜中显得更加婉转,话里是说不出的旖旎,“我还以为叔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没想到……”陆时渊踱步至江眠身旁,两人处在同一节台阶上,耷拉着眼皮轻瞥,只能见女孩的头顶,缓声接腔,“没想到什么?”“也一样那么爱说教。”话落,江眠倏然起身,将手头的那截烟蒂扔在脚边,板鞋轻抬,随即将带火星的烟蒂头踩熄,干脆利落的动作带着一股狠劲儿。听了她的话,陆时渊微微一笑,从裤袋里掏出烟盒,从里面磕了根烟出来,尔后咬进薄唇里。不等他拿出打火机,身旁的女孩已经好心地伸手递到他面前,将自己的打火机奉上。江眠右手掀开打火机的翻盖,随着“铮”的一声响起,大拇指擦过火轮,蓝紫色的火苗显现。火苗映在男人的深眸中,陆时渊盯着那簇随风舞动的火苗看了几秒,终究偏过头,接受了她的这份好意。江眠点完烟后,撤手离开,将打火机连同自己的手一起塞进口袋,像是抓到男人的把柄一样,好笑出声:“叔自己都出门抽烟,还来‘教训’我?”“让你少抽烟就是教训你了?你年纪轻轻的就开始抽烟,等老了有你后悔的时候。”陆时渊往右边瞧了眼江眠的侧脸,徐徐吐出一口烟雾,烟雾氤氲,将俊朗的脸庞掩盖住。一番为她好的话,并未换回江眠的感激涕零。江眠扭头去瞅陆时渊的脸,两人四目相对,她大着胆子开口:“那叔怎么不自己也少抽点,吸烟有害健康,合着就损害我的健康?”末了,她盯着陆时渊手中一点猩红,暗戳戳地踩了他一脚,“叔这把年纪了,您才得悠着点。”女孩似嘲似讽的话,传至陆时渊的耳内,他似笑笑,没再和她争论。江眠怼完人,就想开溜了。“您慢慢抽,我先走了。”见陆时渊没反对,江眠松快地踏下台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可路痴的属性发挥作用,会所内曲折连廊、小路分岔,她顺着指示标左拐右拐,像是在绕圈打转,重回了同一地方。望着相同的景致和台阶上一分钟前刚刚讽刺过的男人,江眠捏着廊柱的手缓缓收紧,湿意覆上了她的掌心。不等她继续转身离开,陆时渊开腔打破了这份尴尬,嗓音低缓醇厚,“迷路了?”江眠犹豫着,点点头。随即就见陆时渊将烟蒂头丢在脚边,用皮鞋踩灭,接着朝她走来,身影掠过江眠,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察觉人没跟上来,他脚步一顿,侧回头。只一眼,江眠福至心灵,是让她跟上的意思,随后迈开腿,落在陆时渊身后一两步。跟着陆时渊七拐八拐,走到了大厅,看见熟悉的地方,江眠开口道谢,外衣口袋中的手机响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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