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一拳砸向车窗上,防弹玻璃裂出蛛网状的碎纹,他按耐住内心的冲动,抓住中控台上的耳麦戴上。“等会儿只要我说开枪,你就直接将人击杀。”说完就打开车门,提着箱子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天台,那精心打理的短发被雨水冲垮,他气急败坏地踹开铁门。周桐佳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刀刃抵在脖颈上,在原畅达兴奋的抖动间,划出几道口子。她佯装颤抖,实则用被反绑的手腕不断摩擦身后锈蚀的铁管。麻绳浸透雨水后纤维松动,腕骨传来火辣的刺痛,但她不敢乱动,忽地听到金属碰撞的尖锐声响,她惊讶抬头。沈辞提着密码箱一步步靠近,原畅达本能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贴上墙壁,忍不住吼叫道:“你再过来,我就直接杀了她。”“钱我给你带来了,只要你把她放了,想要多少都不是问题。”沈辞立马停住,听着耳麦里狙击手的声音,“他非常谨慎,要害部位全都被周小姐挡住了,很难直接击杀。”沈辞眉头一皱,将密码箱扔到原畅达脚边显示诚意,却见人不屑一顾,将密码箱踹地老远。“谁稀罕你的臭钱,我现在只要你的命,如果想让周桐佳活着出去,你就得从这跳下去,你敢不敢啊沈大公子。”听到原畅达的要求,沈辞没有任何犹豫就向着边缘处走去,周桐佳双目圆瞪,大叫着不要,手指却一点点移动。“你跳啊,沈辞!”原畅达像是得了癔症,语气里满是兴奋,刀尖无意识偏离半寸。周桐佳抓住这瞬地破绽,仰头猛地撞向原畅达鼻梁骨,在对方吃痛踉跄时,她借体重拽动铁管。早已松动的螺丝立刻崩飞,整截钢管轰然倒下,将原畅达持刀的手砸得关节扭曲。“贱人!”原畅达甩开钢管,却见周桐佳已滚到天台的蓄水箱旁。正想跑过去抓人,铁门应声而开,周言浑身湿漉漉地向他冲来,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因为之前遭遇过此类事件,周言抽空就去锻炼,倒是很快就占了上风。“杂种!”他骑在原畅达背上,抡起拳头就反复向下砸,“去死,去死!”原畅达却突地拔出后腰的匕首刺向周言,沈辞飞扑过来将人撞开,刀刃瞬间贯穿他左肩,血溅在周桐佳刚割断的麻绳上。沈辞顾不上多想,冲耳麦吐出两个字——开枪。暗处的狙击手瞬间扣动扳机,子弹破空而出,直直射进原畅达的脑髓,那扬起的手臂缓缓垂落,刀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原畅达眼睛瞪的老大,像是不甘。周桐佳吓得尖叫出声,她没想过原畅达会死,她现在的状态跟去坟地里碰见鬼没什么区别。两人同时看向她。周言忍住呕吐的冲动,忙脱下淋湿的外套盖在周桐佳脸上,一把将人拦腰抱起,临走前冲沈辞道:“你以后离我姐远一点。”沈辞的指甲陷进肉里,沉默地看着两人的身影一点点离去。剩下的全部交由下面人处理,他包扎完伤口,驱车回到家中,在管家的指引下来到父亲的书房。“跪下。”沈父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扔到沈辞脸上,“为了个女人,你就敢调用我的权利去杀人,谁给你胆子。”水渍氤氲着血迹向下流淌,沈辞没有一丝反抗,屈膝跪地,等待着降下的责罚。布满倒刺的绳索抽在背上,溅起一朵朵红梅,沈辞咬紧牙关,从头至尾没吭一声。沈父抽累了,甩下鞭子,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檀香灰从铜炉边缘簌簌飘落,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他才掀开眼皮。“明天飞温哥华的航班,你妈在那边买了座岛。“他甩出移民文件,“在老子坐上那个位子之前,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那边。”这时,门被一脚踹开,一个面容精致的时尚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她一把拽起沈辞,指甲几乎掐进儿子渗血的衬衫里,“你怎么不抽你养在外头的那个杂种?”“不如先让你宝贝儿子看看保险箱里的照片?”沈父笑着旋开钢笔,露出笔帽内侧刻印的名字,“你和你那位男秘书在普吉岛的合影,拍得挺有创意。”“你派人监视我!沈鹤峰我跟你没完。”虚假周桐佳是在一个月之后,知道了沈辞出国的消息。但她也做不了什么,每天就在病床上躺尸,等待着脸上的结痂快点脱落。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她愧疚极了,要不是她疏忽大意被人绑架,沈辞也不用因为救她而背井离乡。周桐佳倒也试图联系过宋莞青,可无一例外都是以争吵结尾,没有丝毫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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