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行,你不告诉我,我今晚不走了,跟你睡,反正我睡不着。”黎又瑜骂人的话还未出口,门被踹开,赵禹庭沉着脸:“滚回你房间。”赵向聿吓的差点蹦起来:“哥,你不是睡了吗?”“滚回你房间,别让我说第三遍。”接触到他的眼神,赵向聿麻溜往外跑:“马上滚。”到门口,赵向聿终于意识到不对:“哥,你怎么不走?”“因为,吻过他的人是我。”赵向聿眼皮跳了几下,扭头,想跑,又回来,又扭头,几个来回,确定没有幻听,把目光投向黎又瑜:“所以,你上次说的,是真的?”黎又瑜同情地看着他,重重点头:“嗯。”赵向聿大叫着跑向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发生过的对话倒带般在他脑子里乱蹿:“不可能,我哥他有洁癖!精神洁癖。”“我跟他接吻了,我们共享口水。”“我跟你哥睡了。”“轰——”赵向聿脑子里闪过一道雷,如梦初醒,原来,小丑一直是自己。原来,他们在地下室那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以为,只是你单方面垂涎我哥的身体,想不到你居然得手了。”“你哥是自愿的。”赵向聿崩溃了,回房间打给杨孝南:“你知道吗?我哥被玷污了!我哥脏了!”赵禹庭用力关门,反锁,解着睡衣扣子:“吻技一般,不爽?”黎又瑜心虚地后退:“没有没有,赵总吻技一流,很爽,特别爽。”“巧舌如簧。”黎又瑜往被子里钻:“我要睡了,明天……”脚踝被赵禹庭抓住拖出被子:“既然小奴隶不满意,那吻到你满意为止。”“不,我不愿意,你这样,是在奴役你的下属。”“你可能没有仔细看过合约,合约第二十三条: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解释权归甲方。”黎又瑜放弃抵抗,往床上一仰,张开双臂:“来吧,你并没有得到我,我屈服的是金钱,而不是你。”赵禹庭掐住他脆弱的脖子:“不要试图激怒我,我不会因为你一两句讥讽放过你。”“可你还是动怒了,不是吗?”他那倔强的眼里浓浓的挑衅全都在嘲笑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赵禹庭,因为一个小奴隶情绪失控。赵禹庭缓缓松手,冷笑:“尽管于此,现在,你必须服从你的主人。”这次的过程并不算太愉快,赵禹庭在床上有着绝对的占有欲,黎又瑜仰起修长的脖子换气时,赵禹庭在他的锁骨下方写下四个字:私人所属。“你……干什么?”“作个记号,记住你的身份,这次是笔,下次可能是纹身。”新的一天,黎又瑜醒来,赵禹庭已不在。昨晚他是在颠簸中沉睡,与其说沉睡,不如说是昏厥,不过,他并不后悔挑起赵禹庭的怒意,至少在赵禹庭生气时,他们处于同一水平线,没有阶级划分,没有羞辱,只有平等的情绪肆意泛滥。看着镜子里锁骨下方的记号,黎又瑜试图用力擦洗,该死的记号纹丝不动,好在穿上衣服只有自己看得见。赵向聿顶着黑眼圈,盯着敲门的人:“我起床气很重,黎又瑜,你最好给我一个吵醒我的理由,否则……”他向敲门吵醒他的黎又瑜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黎又瑜礼貌微笑:“楼上有个比二少起床气更重的人,我不敢叫他,只能叫醒你。”“确实,我哥起床气跟夏天晴空万里突然炸雷没任何区别,谁都讨不到好,你赢了,叫我干什么?”“帮忙贴春联,我需要帮手。”二人达成共识,赵向聿站在梯子上,黎又瑜指挥:“往左移一寸,多了多了,往回移,不对不对,歪了……”“来来来,你来你来,我看你多有能耐,还要怎么移,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赵禹庭站在四楼阳台接听电话。郑修源:“赵勋往老爷子身边送了一个护理阿姨,跟您过世的奶奶有几分神似。”“我知道了,春节,让大家都休息,不用盯了。”“还有一件事,我刚已发您邮箱。”赵禹庭听着楼下黎又瑜与赵向聿的争吵,打开邮件。邮件中的人物关系图指明,黎又瑜的养父黎成健一年前与鑫辉五金电镀公司达成合作,签订厂房内部维修合约,鑫辉正式运营不超过半年宣布倒闭。鑫辉倒闭一个月后,黎成健跳楼自尽,跳楼所选的位置,属凌海集体名下的一家商场,而那家商场,早在两年前公开发布会转移给了赵勋,法人代表登记的正是赵勋。几个月前,赵禹庭无意查到赵勋挪用商场大量资金,其动向流入鑫辉五金电镀公司,结合资料,赵勋与黎成健或有牵连,曾向黎成健转过一大笔钱,至于黎又瑜在当中充当的具体角色,暂无法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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