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勋在那上面建了个五金厂,所以,他会采买那么多挖掘机和碎石机,他们还做了什么?”“工厂底下的矿是真的,只是采矿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们挖太深破坏地质,地下矿物水与当地水源混在一起,严重破坏生活环境,你父亲一定是发现了这一点。”“难怪村里突然间死了那么多老人和小孩,不对,还有失踪的年轻人,他们去哪了?”“底下发生过坍塌。”黎又瑜心狠狠一悸:“他们……全都死在了下面,我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想要告发,被赵勋的人先下手害了。”“这只是推断,你需要的是证据。”“我现在只想杀了他,杀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赵禹庭没有再劝他,也没有对他冷嘲热讽,而是问:“你今天见周晨,你是怎么安顿他的?”黎又瑜慢慢平静下来,是啊,就连给周晨找个住所这么简单的事他都要求助于人,他还是太渺小。“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他对着玻璃上的倒影说,“还谈什么报仇。”他必须强大起来。“我要收集证据,将赵勋的所做所为公之于众,我不相信正义只存在于权强那一方,我始终相信太阳会升起来,光明会照耀在所有平等生命之上。”已是凌晨两点,学校全封闭,赵禹庭带着黎又瑜回到公寓。公寓的桌上放着一个空的花瓶,黎又瑜问:“为什么没有花?”是他买回别墅的花瓶,是整个别墅最廉价的一只花瓶,只花了他二十块钱,它甚至不配迟管家将它放进置物柜,毕竟置物柜中的花瓶不是水晶就是古董。“花给谁看?”赵禹庭反问。“你自己看啊。”“我不需要。”黎又瑜放下花瓶,“那你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去学校吗?真为了责问我为什么逃学,你会让郑助去的。”心跳的很快,快到黎又瑜犯迷糊,他在想赵禹庭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大概是今夜相处太美,美到黎又瑜长满勇气,急于知道答案。“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赵禹庭盯着他,“喜欢追着问问题的人。”“你是想我了吧?”黎又瑜不怕死地继续说,“你想我的身体,又不敢承认你对一个奴隶念念不忘,我说的对吗?”他在赌,赌赵禹庭是否真的如同对待那只花瓶那样,对他会是例外。赵禹庭猛地掐住黎又瑜手腕,将他甩向地板,被当面拆穿令他恼羞成怒。他讨厌被人看穿,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你还是不够聪明,”他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聪明的奴隶会在这时候抓住主人的一点施舍,索要些实际的东西,也许是名牌手表,也许是限量版画具,甚至是一张上等公民身份证。”黎又瑜跪坐在地毯上,手腕上还留着赵禹庭掐出的红痕,他抬起头,暖白色的灯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倔强的光。“而你,”赵禹庭走近他,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一再激怒你的主人。”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黎又瑜的下巴,“明明可以做个讨人喜欢的宠物,为什么非要当个不听话的奴隶?”黎又瑜感觉下巴传来剧痛,但他咬紧牙关,不让痛呼溢出唇间。“你知道吗?”赵禹庭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玩具。”他的手指滑过黎又瑜的脖颈,在动脉处轻轻摩挲,“尤其是,明明那么脆弱,却总想反抗的玩具。”太丢脸了。本来在他面前自尊就不多,这下彻底没有了。黎又瑜先是一阵心痛,又后释然,是他自作多情了,还好,还好他只有一点点喜欢赵禹庭,就一点点,或许是那个雪夜太过温暖,以至他生出了幻觉,错把赵禹庭看成跟他同一阶级的人。“睁开眼睛,”赵禹庭命令道,“看着我。”黎又瑜睁开眼,对上赵禹庭深邃的目光,那里面藏着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平静下暗流涌动。“记住,”赵禹庭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不要试图妄想你得不到的东西。”黎又瑜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但他没有挣扎,月光依旧温柔,却照不亮他们之间的鸿沟。他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永远都是个不听话的奴隶,但即使如此,他也要守住最后一点尊严。因为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黎又瑜站起身,他对着正在倒红酒的赵禹庭歪头一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却不及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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