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每天都加班吗?怎么还会有胸肌?看着玩得高兴的桓灵,经枕一时不知,到底谁才是中春药那个?怎么与他比起来,分明是桓灵更过分!“我可以舔吗?”桓灵真诚提问。舔?怎么舔?舔哪里?经枕瞬间就脸红了,像是被强行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困于渔网,动弹不得,却又偏偏因为人类的无耻行径,而被动变得涩情。经枕所有关于性|欲的知识,都来自桓灵。第一次拥抱、亲吻、近距离接触,都是和她。所有梦中的幻想,也都是因她而起。经枕克制了整整二十几年的渴望,从不曾主动寻欢,最青春年少时也只是在浴室草草玩弄释放,但这近乎苦行僧的生活,突然多了一个例外,一个小插曲,一个桓灵。“不可以,”经枕是一个极其擅长命令的人,但被逼到困境时,竟然硬是忍着身上、心上燃起的焦灼与渴望,强行用理智冷静地说,“桓灵,你这是乘人之危。”他抓着洁白的床单,往床头退,却被桓灵抓住空隙,半跪而上,越发凑近,低头凝视着他。桓灵:“怎么办?我更兴奋了。”桓灵检讨,小桓啊小桓,你怎么是如此恶劣的一个人?然后,她附身而下,凑近冷白的皮肤,双唇吻上,吮入口中,唇齿厮磨。柔韧的肌肉陡然跳动,温度不断上升,热度弥漫。“嗯!”猝不及防的温热,让经枕呼吸一滞,随之而起的是强烈的刺激,以及……难以忽视的快感。就像是一个信号,所有被压抑在这身体里的欲望,一瞬间全被点燃。经枕紧紧拧着眉,死死抓着床单,急促剧烈地喘息。她,她不是说舔吗?怎么是……又是重重一咬。剧烈的快感瞬间袭来,经枕眼尾深红,逼出泪雾,他分不清,分不清是药物作祟,还是羞耻心使然,怎么能这么快乐?“不,不要咬……”经枕尾音颤颤巍巍,猛地一顿,又重重抽气,不止是脸颊,全身都泛红,像是一块诱人的奶油小蛋糕。桓灵心想,他果然很带感。恶劣的性格,让桓灵下意识咬住他急促滚动喉结不放,听他越发难耐的呼吸声。如果不是系统被关小黑屋,那桓灵一定会让它帮忙记录反派社死名场面。在将经枕弄得药效发作后,桓灵满意了。她微笑着说,“好了,我弄清楚了,你果然中春药了,药效还狠猛。”果然,系统还是太不智能了,还是人类的机动性强。志得意满的桓灵起身,跳下病床,就要逃离现场,却突然被经枕抓住了手腕。方才在她身下,因为药效格外无力,任她玩弄的男人,握着她细瘦的手腕,却充满着不容逃脱的意味。桓灵:?桓灵:“等,等一下,我……”陡然间,形势转瞬而变,桓灵被拦腰摔进床褥,在她还要挣扎时,经枕掐着她的脸颊,欺身而下。“不对,”桓灵有些慌了,“我停了,你不是让我停吗?”“停?为什么要停?”经枕埋在她颈窝,失控地激烈呼吸,“你不是想知道我行不行吗?为何不亲自验一验?”“怎么验?”桓灵下意识问。下一秒,经枕俯下身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上去。初时,还略显生涩,但后来越来越用力,舌尖□□她的唇舌,清甜的苹果香气在两人唇舌间共鸣,越发浓密,馥郁。桓灵下意识推拒,却被他轻而易举压住手,迫使她仰起头,乖顺地接受他的给予。被子发出细微摩擦声,还有两人的心跳声,越来越响亮,急促,汇成一段跳动焦灼的动人音乐。亲得太久了,在细细密密的亲吻中,桓灵主动圈住他的脖颈,加深这个吻。经枕身上很热,唇舌却是软的,桓灵喜欢亲他,像在亲一块刚出炉的蜂蜜奶油小蛋糕。直到他舌尖往更深处探,桓灵难受地抽泣,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痉挛、逃避、抗拒,却又被他再次捧着脸,急切吻上。救命,只是亲吻,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刺激?桓灵喘不过气,根本受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本能想逃避,却被他以身为锁,牢牢锁住。“你等等,停下!”“我不想知道了,我,我真的不想知道。”似乎察觉桓灵真的到了极限,他稍稍抬起头,白皙脖颈青筋明显,喉结被欲望拉扯着滚动。桓灵这才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尤其眼尾红得厉害。那两汪阴鸷深沉的黑水银,被过于涩情的刺激,晕染出骇人的猩红。偏偏他又渗出薄汗,汗珠顺着黑发滑落,沿着眉骨而下,盛于眉眼之间,像是那双往日冷漠无情的双眸,沾上了脆弱破碎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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