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接过玉佩,仔细端详,果然见到上面刻着“琛”字,不由得神色缓和了几分:“原来是琛儿……”贺芸继续喋喋不休:“可是我方才明明看见……”老夫人冷冷打断她:“好了!”这时,一道低沉又带笑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好戏都让我给赶上了。”老夫人循声望去,只见慕容吉不知何时已站在一旁,嘴角带着戏谑。他走上前,伸手揽住霓裳的腰肢,目光深邃:“宁可别人说情郎,都不肯眷顾我一下?”老夫人对自己这个儿子,压根没眼看。贺芸是汉人,对待鲜卑的剽悍,自然也是瞪大了眼睛。老夫人斜睨了慕容吉一眼:“吉儿,不得胡来!”慕容吉的脸上带着三分玩世不恭,四分戏谑:“我跟大嫂亲密,怎么,是碍着大家的眼了?”霓裳抬眼瞪了他一眼,冷冷挣脱:“二公子,请自重!”慕容吉轻笑一声,却毫不在意:“霓裳,这次是贺芸的无端诬陷,我必定为你讨回公道。”老夫人咳嗽一声,打断两人之间的气氛:“既然是误会,就到此为止。霓裳,你既然守着我儿的遗物,便好好珍藏,不要再引人误会。”霓裳低头行礼:“多谢老夫人明察。”贺芸见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却无力反驳。慕容吉冷冷地看着霓裳手里的玉佩,不屑极了。麒麟见状立马打圆场:“公子不是说还有账册要算,眼下可还急?”慕容吉行了礼便告退了,但是那勾魂摄魄的眼神还是牢牢地盯着霓裳,像是要把这个猎物给盯死了。-夜,出奇的凉。霓裳站在窗前,手中紧紧握着那块修复好的玉佩,低声叹息:“慕容琛,我会守住你留给我的一切……”窗外的风轻轻吹动树叶,似在低声回应。而另一边的慕容吉,眼望月色,手里晶莹剔透的琥珀杯被他扔了出去。他眉宇间有愁色,双手伸着,好像要抓住什么抓不住的东西。夜色更浓了。而贺芸则是孤人难眠。自己好歹也是贺家的才女,如今嫁过来,人生过的凄苦如此,不得不让她反思,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夜更浓了。每个人都心上有事。你是不是在躲我?清晨。贺芸独自坐在厅堂内,手中捧着一杯尚未喝过的热茶,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庭院。微风吹拂,花瓣零落,可她心中却没有一丝平静。她嫁进慕容家以来可是贺家才女,她原以为凭借自己的才情与身份,可以轻松掌握这个家族的权力。然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几乎处处碰壁。无论是霓裳的冷静应对,还是慕容吉的若即若离,都让她感到憋屈。“我做错了吗?”贺芸喃喃自语,目光黯然。她原是贺家嫡长女,从小受到严格的教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文采更是远近闻名。即便在贺家,亲人们也对她多有夸赞,甚至所有人都视她为贺家的骄傲。可是,自从嫁入慕容家后,她发现自己似乎被这大家族的纷争所吞噬,一举一动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夫人,”紫墨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打断了她的沉思,“老夫人问您是否需要用午膳?”贺芸摆摆手:“我不饿,你去回了老夫人,就说我稍后过去请安。”紫墨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退了出去。贺芸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水,心中隐隐泛起了悔意。“或许我不该一味地针对霓裳,也许是我的方式错了……”她低声叹息,但很快又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不,霓裳毕竟只是个寡妇,我才是慕容家名正言顺的媳妇!”她的思绪被紫墨的脚步声再次打断。“夫人,有位公子送了帖子来,是夫人约您在茶楼见面。”贺芸心中一凛,随即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告诉娘。我立刻准备马车,即刻前往。”三义居内,贺夫人正坐在一张靠窗的雅座上,身旁的丫鬟恭敬地侍立。贺夫人虽已年过四旬,但保养得当,眉目间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娘。”贺芸低头行礼,声音略显拘谨。“坐吧。”贺夫人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上茶。等丫鬟退下后,她的目光才缓缓落在贺芸身上。“芸儿,”贺夫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嫁进慕容家才几日,外面已经传出不少闲话。你的日子好过吗?”贺芸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娘,我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知道了”,贺夫人打断了她,语气加重,“你以为娘是听信那些流言蜚语的人吗?慕容家的事,我比你清楚得多。但是芸儿,你以为凭你的性子能胜过那个寡妇,能管住慕容吉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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