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吉沉声道:“若真是如此,岐山驿便是另一条线索。南云堂隐藏得再深,也终究会露出破绽。”山庄内一片寂静,唯有风声穿过破旧的回廊。霓裳抬头看着眼前宏伟的建筑,心中却莫名泛起一丝不安:“这里为何如此安静?难道……”“有人故意将这里封存了。”慕容吉接过话,目光扫过四周。不远处的回廊坍塌一角,慕容吉缓缓走过去,却因脚下一块松动的砖石踩滑,身形一晃,肩头撞在石柱上。“慕容吉!”霓裳惊呼,急忙上前扶住他。慕容吉皱了皱眉,轻声道:“无妨,只是旧伤未愈。”霓裳看他额角微微冒汗,心下焦急,拉着他坐下,取出随身携带的药布:“旧伤未愈还如此乱来,快把衣服脱了。”慕容吉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夫人这般着急,可是心疼我了?”霓裳脸颊微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废话!”慕容吉轻笑一声,解开外袍,露出肩头那道蜿蜒的伤痕。霓裳轻轻替他擦拭伤口,手指偶尔触及他微凉的肌肤,内心竟莫名地加速跳动。她抬头时,正撞上慕容吉含笑的目光。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霓裳……”慕容吉低声唤她,声音沙哑,“有时候我真羡慕慕容琛。”霓裳回过神来,手中动作顿住,目光闪躲:“好了,你自己包扎吧。”慕容吉却忽然伸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低声道:“若你愿意,我宁可这伤永远不愈。”霓裳猛地抽回手,脸色通红,起身背过身去:“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身后的慕容吉笑声低沉,眼中却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深情。……月色如水,洒在云峦山庄之上。而隐藏在暗流之下的秘密,也随着他们的每一步,逐渐浮出水面。寒梅将至云峦山庄内,夜色沉寂。霓裳扶着慕容吉,缓缓从一条幽暗的河道口返回,晚风从洞口灌入,将湿冷的气息卷入二人的衣袍之中。慕容吉虽强撑着不让自己显得虚弱,但鲜血已然渗透衣裳,在昏暗的光线下晕染出一抹深沉的红。他的眉头紧锁,声音却淡然:“不用这么小心,我还没那么容易死。”“你闭嘴!”霓裳轻呵一声,语调里带着罕见的怒意,“你若死了,慕容府的这摊烂账谁来收拾?谁来保护我?”慕容吉抬头看向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原来你是在担心你自己。”“你少得意!”霓裳咬着唇,脸色微红,却不再理会他。河道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道挺拔的身影持剑而至——是慕容吉的贴身侍卫,麒麟。“公子!少夫人!”麒麟单膝跪地,神色焦急,“属下来迟,公子恕罪!”慕容吉摆了摆手,疲倦地说道:“不用多说,送我们回府。”“是!”麒麟迅速调来马车,将二人护送出梅岭。夜色如墨,沿途寒风凛冽,车厢内一片静默。-深夜,慕容吉已被送回房中,大夫匆忙为他包扎伤口后便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霓裳,她端着一盆热水,缓步走到床前。慕容吉靠坐在床榻上,额角沁着薄汗,嘴唇略显苍白。他看着霓裳手中的水盆,唇角微微上扬:“你要做什么?还亲自来伺候我?”“闭嘴。”霓裳冷声说道,放下水盆,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你伤口裂开,需要清洗换药,别想赖着不动。”慕容吉挑眉,语带揶揄:“我倒是想看看,嫂嫂如何伺候我。”霓裳脸一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怒,却没有退缩:“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走。”“好,好,不说了。”慕容吉轻笑一声,随即解开外袍,露出肩膀上蜿蜒的伤口,染血的纱布已经紧紧贴住皮肤。霓裳低下头,心下微微一颤。她将毛巾浸湿,轻轻拭去伤口周围的血渍,动作尽量小心,生怕弄疼他。慕容吉看着她,目光深邃,声音低沉而温柔:“霓裳,你认真的样子真好看。”“少废话。”霓裳抿了抿唇,继续为他清理伤口。毛巾擦过皮肤的触感冰凉,慕容吉微微皱眉,但始终没有说什么。随着血污被拭去,伤口重新上了药,霓裳替他缠上新的纱布。“好了。”霓裳轻声说道,抬眼时却正撞上慕容吉的目光。那目光如夜般深邃,似有千言万语,又让人难以捉摸。房中烛火摇曳,氛围忽然变得暧昧而静谧。慕容吉忽然低声道:“霓裳,你真想一直留在慕容府?”霓裳愣住,眉心微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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