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抹戏谑,“不过,看你刚刚的反应……还挺甜的。”霓裳:“……”这个混蛋!流氓!无耻之徒!她羞恼地攥紧拳头,转身就走,不想再理会他。可慕容吉哪里会让她轻易逃掉?他快步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走那么快做什么?不再多吃几颗?”霓裳气得抬手想掐他,可慕容吉却握住她的手,声音里透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不许闹。”霓裳被气得快要炸毛,可她怎么闹得过慕容吉?最终,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咬着牙道:“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慕容吉听了,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的宠溺:“好啊,夫人,等你回府好好‘收拾’我。”霓裳:“……”她彻底败下阵来,脸红得滴血,甩开他的手就跑。慕容吉站在原地,望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极深的笑意。他的女人,天生就是该宠着的。想吃蜜饯?那得买买买。若想吃红枣——他就用最霸道的方式,让她再也忘不了这个味道。茶楼之上,慕容琛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指尖微微收紧。他看着慕容吉毫不避讳地亲吻霓裳,看着她耳尖微红,看着她最终还是顺从地吃下那颗红枣……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窒息。他猛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滚烫的酒水入喉,可他的心,却冷得可怕。——这一次,他是真的输了。——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贺大人,你听说过左虎符吗?夜色深沉,烛火摇曳,慕容府的书房中,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地清辉。慕容琛静静地坐在书案后,指腹轻轻摩挲着一枚古朴的铜钱。这铜钱年代久远,边缘微微磨损,唯独中央刻着一个模糊的“左”字,几乎不可辨认。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贺卿。“你听说过左虎符吗?”他语气低沉,眼神深邃,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确认什么。贺卿手指轻叩桌面,目光微敛,声音淡漠:“左虎符?威远将军是在考我?”“我只是想知道,贺大人对它的了解有多少。”慕容琛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平静得让人察觉不到情绪。贺卿看着他,半晌后,才缓缓道:“虎符,乃是兵权象征,天下共有两枚,左虎符掌北境军权,右虎符掌南境调度。右虎符失踪已久,而左虎符……”他顿了顿,眼神微微一凝,“当年随威远将军一同消失,至今下落不明。”慕容琛眼神幽深,淡淡道:“传闻我已战死,左虎符也随我一起埋葬在柔然战场,但你应该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贺卿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所以,左虎符现在,究竟在何处?”慕容琛沉默了片刻,指尖缓缓滑过桌面上的铜钱,像是在斟酌该如何回答。片刻后,他终于开口:“它不在我手里。”贺卿微微挑眉,显然有些意外。“当年柔然一战,我便料到自己难以生还,若左虎符落入敌手,北魏恐生大乱。”慕容琛轻叹一声,继续道,“于是,我将它托付给了一个人。”贺卿眸光一沉,声音低缓:“谁?”慕容琛目光沉静,语气却透着一丝复杂:“西域,牧羊人。”贺卿眯起眼,细细品味这三个字,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听上去,这位‘牧羊人’似乎大有来头。”“他是个普通人。”慕容琛顿了顿,声音低沉,“但他守着虎符,藏身西域,已经七年。”“西域那么大,牧羊人又何其之多?”贺卿淡淡地说道,目光深不可测,“将军想找到他,可不容易。”慕容琛神色未变,语气沉稳:“可我必须找到。”贺卿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似在思索。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霓裳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她的步伐轻盈,目光扫过两人,神色淡然:“夜深了,二位还在商讨什么要事?”她语气温和,像是不经意间问起,实则目光微微闪动,显然察觉到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贺卿微微一笑,神色如常:“不过是随意聊聊。”霓裳将茶盏放到桌上,目光扫过桌上的铜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是……?”慕容琛伸手将铜钱收起,淡淡道:“旧物罢了。”霓裳看了他一眼,没有深问。贺卿将茶盏轻轻放下,站起身,衣袂翻飞,俊朗的面容在烛火下显得愈发深邃:“看来将军此行,是要亲自前往西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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