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衍恶狠狠的咬着牙,“是,我就是个麻烦。”“你休想再甩开我这个麻烦。”青年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住她的下巴,司柒被迫仰起头,夹杂着怒气和怨气的吻覆盖而来。白皙莹润的耳根被大掌胡乱揉捻到微微发烫,指尖压着她的唇探进一个指节,仿佛海面上一个汹涌呼啸而来的巨浪狠狠砸下来。气息愈发凌乱,上颚被重重碾扫而过,激得人头皮发麻,他忽然托住腰臀将她抱起,司柒一下失重,扶在他肩头的胳膊无措抱紧。很快,她被压进柔软的锦被里,衣襟松散开来。青天白日,司柒紧咬着自己指节,闷声承受着。她记得房门没有关,可现在的岑衍显然听不进去什么话,还是低声提了好几次,床帐才垂然落地。他素日在床榻之上就没轻没重的,此刻怒火和怨气双重裹挟之下,愈发不当人。司柒自觉地理亏在前,全都一声不吭的受着。重逢第三十一日这几日怎么回事,恒王……忽然胸前一疼,飘在半空摇摇晃晃的神智骤然被拉回,她克制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痛呼,羞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滚烫的吻顺着锁骨往上,大掌攥着她的手腕移开。岑衍啄着亲着修长脆弱的脖颈,逼着她,压低声音威胁,“说,说你再也不会抛弃我。”司柒仅有一丝的清醒,反复提醒自己一旦开口怕是连声线调子都稳不住。于是她紧紧咬着唇,抗拒的摇了摇头,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岑衍目光愈发暗沉,猛足了劲,目睹着她微红的眼尾渗出一抹晶莹水光,摇晃之间坠入乌黑发间。女子视线涣散了一瞬,他俯身吻上那双湿润微红的漂亮眸子。“阿清,新春将至,我们相识的第六年要开始了。”青年低喃着,嗓音沙哑性感极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离开我了。”司柒似乎被恒王软禁了。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沈默娘想着,自从大年三十那日吃了团圆饭后,她已经五天没能见到她的乖乖徒儿了。她家乖徒孝顺,正月初一必定要来给她这个师父拜年,没想到竟是恒王代为前来。沈默娘原以为两人是趁着年节沐休亲热,寻欢作乐玩过了头,深表理解,可后来又听说恒王入宫拜年,又独自去裴府和谢家走了一遭。情况有点不对劲。她让二清去朗月堂,被“姑娘尚未睡醒”这个借口挡了回来。沈默娘不太明白,疑惑地看着二清,“恒王这是何意,翻脸不认人了?”喜气洋洋的正月,这两人究竟闹了什么矛盾,还能让恒王恼火到把乖徒困在朗月堂不许出来。“看恒王这几日的态度不太像翻脸,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二清将大氅给她披上,低声叨念着,“太阳一落山就冷,你受过伤,身子不如从前那般,别一热就脱下来。”沈默娘还是很担忧,“闹什么矛盾也不能将人软禁啊,说好今夜一起去见凌一的。”二清将匕首收好,很不客气,“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若凌一应邀是故意诈你我现身,她去了也是拖后腿。”沈默娘闻言顿时轻踢他一脚以作警示,而后看了眼天色,“时辰差不多了,回来再打听打听这两人怎么回事罢,先走。”两人从侧门离府,不多时,一抹暗影悄然来到书房。朝案桌后的紫袍青年拱手,“殿下,他们离府了。”岑衍垂眸翻着公文,随意挥挥手,“二清武艺不低,你们跟远些莫要被察觉。”暗卫领命抱拳,悄声离去后,书房再度陷入静谧之中。外面天色渐渐暗沉下去,寒意随之附着而来,元墨轻手轻脚将灯烛一一点燃。茶壶里的茶水已经温凉,他拎起茶壶准备沏一壶热的,刚推开门,就见碎玉慌慌张张而来。“殿下!”碎玉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的元墨,焦急地冲进书房,眼底透着恐慌,“殿下,姑娘不见了。”岑衍倏地起身,怒气冲冲,“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守好她吗?一群人连一个人都守不住?!”碎玉抽泣着,“一个时辰前姑娘说腰腿发酸,想要沐浴泡澡,就让云若一人留在房中侍奉,奴婢们便各自去忙活,姑娘中间还让云若加了次热水。”“奴婢方才想进去要不要再添次热水,才发现泡在热水里的是昏睡过去的云若。”紫袍青年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墨,重重一拳砸在案桌上,咬牙切齿,“又丢下我。”他迈着长腿一路疾行回到朗月堂,发现除了那枚暗使令牌和钱袋,其他东西半点没碰。上回还知道留一封和离书,这次连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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