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啊,新面孔。不是都传沈清远和周渊有婚约吗?周渊……笑死,周渊在角落站着看戏呢!快拍特写!快,专栏有了!”沈清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黄子兴送给她的一出大戏。像是收到什么命令,服务生半仰着脑袋看向沈清远,楚楚可怜地落下两滴泪水,带着哭腔却声音清晰饕餮“沈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有病重的爷爷要养,我真的赔不起您的裙子!我、我给您磕头行吗?我给您磕……”她说着就要把光洁的额头往玻璃碴子上敲。这一闹腾,愣是让外面那些媒体啧啧感慨,心疼不已,在心里编排的头版头条也恶毒了几分。陈越一把拎起服务生的领子,没让她真磕下去,可要再说些什么试图扭转乾坤时,黄子兴已经进来,将门关上了。他是会卡时间的,特意在陈越动作时关上了门。媒体人们将抓耳挠腮揣测一晚上服务生有没有磕下头,他们会反复回忆,反复咀嚼,然后义愤填膺,写出最不利于沈清远的报道。对上沈清远深沉的眼眸,黄子兴眯缝着标志性的小眼睛,将尖锐的视线隐藏在虚伪的笑容中。打舆论战?呵呵,他是祖宗!他腆着肚子快快走了两步,给服务生使了一个眼色,“不至于,都不至于!礼服我赔好了,你这小姑娘毛手毛脚的,还是去后勤工作吧!”服务生弓腰道谢,他又故作严肃,“提醒”道饕餮“但是今天的事,你可不能出去乱说。这是我们集团的执行总裁,可不能乱嚼舌根!”目送服务生离开,黄子兴这才像是刚发现沈清远被泼了酒水一般,讶异道饕餮“哎呀!怎么弄成这样了?清远,你还是快去楼上收拾一下吧。放心,宴会上各家各户问起来,黄伯伯帮你解释。”“毕竟在你回来之前,这些宴会都是黄伯伯来打交道的嘛。”沈清远拦住气恼的陈越,像是听不出黄子兴的言外之意,扬起平静的笑容饕餮“那就,多谢黄伯伯了。”酒店套房,沈清远裹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坐在客厅的陈越。“新礼服已经送过来了,化妆师一直在待命,半小时内……”沈清远笑着跌进沙发里,打断了他的话饕餮“不用了。”宴会上的都是商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怎么会看不懂黄子兴今天上演的一出大戏?黄子兴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沈清远在沈氏集团里是被排除在外的,是被孤立的,是连宴会都不配参加的。姓沈有什么用?董事会说不能进就还是不能进。只要黄子兴一众人还捏着股权,还是沈氏集团的董事,沈清远就不可能真正继承集团。“这个信号已经发出去了,就算我们再回到宴会上,那些人也只会虚与委蛇,顾左右而言他。”沈清远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悠悠道,“既然如此,还不如歇着,省得上赶着被人当猴耍。”陈越沉默片刻,去卫生间拿出吹风机,半跪在沙发后面,用中档风给她吹头发。温热的柔风烘得沈清远浑身发软,舒服地眯起眼睛。等长发半干之际,却听见陈越声音艰涩而缓慢饕餮“……抱歉。”沈清远坐直身子回头看他。陈越低垂着眉眼,细白的脸上蒙着一层懊恼的红,绕着眼尾蔓延到太阳穴,勾勒出绷紧的青筋。他好歹也是商学院的高材生,也是被导师提在嘴边挂了多年的优秀人才,自以为跟着沈清远回国是助她如虎添翼,却不料连这种明面上的阳谋都看不明白。然而下一秒,他低落的情绪就在沈清远轻揉他发顶的动作中烟消云散了。他抬起头,对上那张温柔又坚定的笑脸,只听沈清远轻声道饕餮“我带你回来,又不是让你跟那些人玩心眼的,不然这点工资怎么够啊?”“我要的是你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市场分析能力,这些是他们斗来斗去穷极一生也做不到的,是你的天赋。”“你会帮到我的,比如现在我就很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望着陈越重新亮起的目光,她眼神闪烁着晦明不定的幽光饕餮“还有刚才那个服务员,我要好好见见她了。”正如沈清远所料,伴随着各大媒体发布的新闻头条,先前与她达成口头协议的几家合作全部告吹。其他曾表露过有与沈氏合作意向的公司也都“突然有事”,退避三舍不说,连电话都不接了。“沈总。”陈越敲门进来,脸色也不大好看,“宋氏和新联盟那边都找借口推掉了,财经报的专栏采访也延期了。还有财经频道的独家专访……他们说让我们先把网上的流言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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