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上徐山山望过来的眼神,他喉间微涩,直言道:“徐出,我可能……遇到灵异鬼魅了。”——“你信这世上有鬼吗?”徐山山含笑问他。“半信半疑。”他掏出黄符,端详良久,才似妥协一般道:“昨晚,便是它击退了那个鬼魅,然而我握着它一夜却是安然无恙。”“所以先生是不得不信了。”他没反驳她的结论,而是颔首。“没错,昨晚之事,太过匪夷所思,我身边的人只怕没有人能够理解……徐出,你可否告诉我,这黄符你是从哪里求得的?”这迫不及待求助高人的语气她熟。“不急,我们先入内再谈。”待两人入房后,徐山山“啪”一下将房门关闭上,古月伽容一僵,他突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种强烈的“羊入虎口”的危机感油然而生。“脱衣服吧。”掉马(二)“什、什么?”古月伽容当即警惕道:“你是影魅还是徐出?”徐山山微微眯眸,一字一句问道:“影、魅?”古月伽容对上她的眼瞳,那里面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有种将人溺毙的黑暗漩涡潜藏在下方。他忽然觉得“徐出”根本就不像一个稚嫩年轻的学生,她偶尔展现出来的气场仿若一个运筹帷幄的上位者,一举一动皆令人正襟危坐。……是错觉吗?“它自称影魅。”徐山山缄默片刻,将食盒内的早膳布好,漫不经心道:“那先生看见了它的脸,是谁?”古月伽容一时窒声,他垂下郁长的睫毛,清滟唇角抿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徐山山见他面露为难之色,似有所猜测:“难不成,是我?”古月伽容力持稳定平静的表情,略微有些裂缝,他一向不认同别人批判“徐出”这学生愚笨不堪,“他”虽然有些偏科,但一番交流下来,不仅脑子灵活,思维亦清晰敏锐。但有时候他却宁愿她别太清晰敏锐,比方说……现在。昨晚发生的事情,堪称他此生绝不愿回忆的噩梦之一。甚至于现在,他明知道“徐出”与那影魅并非一人,但面对两人相似的面容,也叫他一时难以接受。“为何这样问?”“方才先生不是问了吗?你是徐出还是影魅。据我所知,影魅本是一抹漆黑的影子,唯有……某些特殊的条件,才能幻化出面容与身形。”古月伽容听她讲得头头是道,且与他所遭遇的影魅全然契合,当即竟有一种被救赎了的大口喘气感。他没找错人,“徐出”确有些门道。“它的确是后来才变幻出脸来。”“既然她有了脸跟身体,那么她是不是对先生又做了些什么?”徐山山继续问道。这就跟治病一样,“患者”古月伽容与“医生”徐山山,“患者”必须向“医生”告知病情,哪怕这是极为隐私与尴尬的问题。古月伽容倒也不像那些讳疾忌医的人,他除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略了去,剩余的部分都一五一十说了。徐山山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端起粥碗,夹了一筷脆瓜入口,嚼了嚼。古月伽容不解地看着她……怎么感觉自从听到“影魅”之后,她就显得心事重重了?见她一面思考一边不忘用膳,他如今没胃口,便将自己的那一份甑糕与煎角子推到她面前,学院师长的例餐自然是比学生要丰盛一些的,她还在长身体,只吃盐腌脆瓜,只怕不够。“你方才叫我脱衣,是什么意思?”想起一开始徐山山的语出惊人,古月伽容眼下倒是能如常问出口了。徐山山的确有她的缘由,但哪怕有充足的理由,估计依古月伽容的性子,也很难在学生面前坦胸露背,于是她眼下也不强求了。“只是想查一查你后背脖处,是否有桃花印记,眼下看来应当也不必查了。”她搁下箸,她也没胃口了。她没想到这其中还隐藏着一个影魅,而这个影魅……似与她关系匪浅。“桃花?”古月伽容自觉事关重大,没有忸怩矫情,他将外袍、底衣一件一件地松开,滑至臂弯之处,然后撩起头发,那微微起伏的脊骨,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勾勒出迷人的光影。“可有看见?”徐山山一怔:“……”他这么不见外的吗?本以为他性格古板守旧,不会轻易答应露体,但没想到他却意外的爽快利索……对了,她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个男人。既然都是男人,看看胸肌、瞧瞧腰身、再露露咪咪,都不算个什么大事。毕竟他有的,她……更大。既然他都如此大方了,徐山山也就不客气地凑上前,只见在那一片雪白之上,鲜艳妖冶的桃花映印其上:“看见了,桃花已开两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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