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字字诛心!“你……住口……”她挣脱束缚,环顾四周。为了找回呼吸,她一边假装忙碌般四处打量,一边小心轻哄,“那……我们都是第一次,都不懂嫁娶细节,所以我说都行嘛,你又在生什么气嘛……”顾榄之的书房收拾得十分整洁,摆设也很精简,一眼望去,物品一览无遗。林落迟视线绕过砚台,眼眸一亮。她好奇趴着桌案,朝前伸出手臂,想去够那个通体暖白的玉质葫芦,奈何桌案太大,她费力试了几次,终是没能将其抓住。试探间,一阵如擂鼓般的心跳贴上后背。林落迟闪躲不及,顾榄之高大的身影已经一压而至。然,滚烫的湿热一触即离,他率先抢走玉葫芦,转而绕过桌案,坐上交椅。暮色碎在窗牖处,顾榄之的半边脸仿若被镀上一层金光,他微微蹙眉,修长的指尖挑着葫芦上系着的红绳,坐姿肆意,“有印象吗?”林落迟茫然摇头。这一摇头,顾榄之的脸迅速被阴霾笼罩。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愠怒,林落迟心底一寒,匆匆补上一句,“我有‘嗜睡症’,那个……脑子不太好,你……给个提醒呗……”“提醒?好啊,”顾榄之将葫芦攥进掌心,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味儿又不对了。换言之,他又要发怒了。理智告诉她,此时她应该远离,但任务使然,她还是咬着唇,颤颤巍巍地挪动起小碎步来。几乎刚靠近他一臂距离,顾榄之就失了耐心。他勾住她的纤腰,猛地将她按上双膝。“顾榄之,小气鬼,一个玉葫芦而已,你堂堂承安王,连这么个小玩意儿都舍不得送我吗?亏你还承诺要娶我,你是不是欺负我没有母族撑腰?”示弱的叫嚣,伴着唇齿间呵出清甜的梨香。顾榄之自然不会被她三言两语便哄骗了去。他环住她的腰窝,视线落在她方才咬断梨肉时襟口滴落的汁水上,脑海中骤然回荡起她微醺时动情的模样。那晚是什么情景?最后的发力,也是如眼前这般,她背对着他,颦眉,扭头控诉。可她越是控诉,他愈发醉得心尖发颤。而她,呢喃出口的字眼,也与此刻分毫不差:“轻点……”顾榄之一手锢住她的力道,一手强势握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保持着这样顾盼生辉的姿势,“这样,熟悉吗?”挣扎间,他的衣袖扫翻香炉,沉香已经燃尽,落地后扬起细薄的灰烬。顾榄之低笑,“落落,你的记性这么差,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他假意思忖着,置于她腰间的五指顺势覆上她的小腹,唇角的笑也愈发恶劣起来,“这段时日瘦了吧?小腹都平了。”“没……没有唔……”话音断在相融的呼吸里。顾榄之倾身上前,以唇为惩,厮磨着她的狡辩。半晌,见她被夺得只剩下娇口耑,他终于松开一线,“落落,太瘦了不好,我还是喜欢它鼓起来的模样,多吃点,嗯?”林落迟不语,只是一味脸红。鼓起来?多吃点?那晚她是醉了,不是死了!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她岂会不知?“听见没?”他勾唇,将她的娇羞尽收眼底。“……”“看来,我的落落忘性大,既然如此……”顾榄之突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我便再教教你,怎么咬,如何吃。”“顾榄之,你放我下来……”细碎的抗拒像小猫儿,顾榄之垂眸,眸底升腾而起的幽火愈发跳动不安。恰逢此时,一阵不合时宜的禀告自书房外响起:“承安王殿下,北陵太子已抵达凉州,他命人送来请柬,说是今夜在琉璃河处设宴,请您携未婚妻落姑娘前往赴宴。”凉州以琉璃江为界,一分为二,北陵与南朝划水而治。这些林落迟脑海中有个大概的地形结构,故而,听见通报,她急忙攥紧顾榄之的衣襟,“时间……有点紧迫,你……耗时久……”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句,她羞愤难耐,只能将脸深深埋进顾榄之的胸膛。窗牖外吹起一阵疾风,和着几分寒意拂面而来。欲念似乎瞬间被吹散,顾榄之轻呼一口浊气,终于将她放回地面,“嗯,来日方长,准备一下,先随我赴宴吧。”嗯?方才还因为沈述气恼来着,怎么这会儿这么好说话?他的怒气也不知是随风散了,还是被积攒着,等着赴宴回来秋后再算。林落迟摸不透顾榄之的心思,只好想着尽力拿到那个玉葫芦。他的桌案,除了笔墨纸砚,并无它物,那个玉葫芦,肯定是他极其宝贵的东西,说不定上面的气息很大,她得拿到手,让系统检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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