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有些怀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教你。”“周末的话也可以来我家,我帮你补习,如果我身体允许的话。”听到前半句,陈跃有些欣喜,听到后半句,她眉眼耷拉下去。“现在你的身体很不好吗?”李绪摇摇头:“不是,只是在修养。”她的话再次让陈跃松了口气。“那就好。”江洲往自己座位上走的时候,看到消失了许久的李绪重新出现在熟悉的位置上,他难得愣了下。上次李绪不在,他月考又是理科班年级第一。只是没了李绪的竞争,他的名字显得孤零零的,好像第一是李绪让出来的。坐下的时候,他难得问了一嘴:“身体好了?”李绪面对江洲的时候,不像面对陈跃那样有耐心,趴在桌子上的头微微抬起来一点,声音泛着淡淡的敷衍和死感:“承你吉言。”江洲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一会儿。比起两个月前,她似乎少了一些生气,这个人看起来有些暗淡。这种想法,让江洲莫名有些不悦。“马上就要月考了。”他开口提醒,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声音里的冷漠消退了点。听到这话,李绪好像不困了,她一只手支起下巴侧身望着他,这种十分不端庄的姿势由她做来,像是木偶人身后的木棍颤颤巍巍地用木偶人的手支起了上半身。“你想赢我?”她说话的瞬间,似乎又恢复了两个月前,那副目光灼灼的样子。只是脸上那种健康的血色,变成了病态的红晕。可眼睛似乎比之前更亮了。江洲:“只是想看看你退步了没有。”李绪笑起来。她眯起眼睛,竖直身体摆了摆手。“拭目以待吧。”从侧面看,她身体单薄得像一张纸。脖颈细细的,看起来脆弱。江洲的视线又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其他同学都陆陆续续进了教室。和江洲还有陈跃说完话之后,李绪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中途她感觉什么东西盖在了她身上,没多想,一路睡到上课铃声响起,江洲推了推她的胳膊。她一起身,身上的黑色夹克外套滑落到椅子的靠背上,她实在没什么精神,虚虚将那外套朝上提了提。李绪站起来的时候,不少目光朝她探来。好奇的,惊讶的,关心的。李绪在站的的空隙,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被李绪瞥到的人,仿佛会回到了那天她分享考试经验的那天下午。是的,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接触到她明亮的,灼灼的眼神,人们还是仿佛被火星烫到了一样。只是,她看起来……好虚弱。周漾的心莫名紧了紧。至于许毫,他校服没穿,身上只穿了一件蓝灰色卫衣,衬得他多了几分学生气。坐下之后,李绪看向江洲,指了指自己椅背上的外套,眼神疑惑。江洲薄唇吐出两个字:“许毫。”话音落地,李绪便皱起眉头,像是非常不高兴。甚至非常粗暴地,将那件外套塞进了她的课桌里。她因为身体虚弱,动作粗暴之际,她整个人像是被外套带着走。看起来有些滑稽,也有些可怜。坐在最后一排的许毫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抿了抿唇,居然也没生气,只是转笔的动作缓了缓。似乎粗暴地塞衣服这一个动作,已经让她耗费了所有力气。她低着头,没过一会儿,脑袋就开始往下点。似乎很困了。不到十分钟,她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脸被发丝覆盖着,嘴唇颜色有些淡。江洲放轻了自己抽书的动作,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得有些久。她的父母早就和学校以及班主任打过招呼了。老师们对于李绪的情况也一知半解,所以李绪睡觉,老师只是多看了她两眼,没有特意叫醒她。李绪是病人。很快,这个认知就蔓延到了一班所有人的心中。有人路过李绪,打闹的动静大了些,立刻就会有其他同学制止:“小声点!李绪在休息。”不仅这边的声音小了,整个教室的声音也都小了些。这个其他同学不是别人,正是周漾。等李绪睁开眼睛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没人了。大课间,大家下楼做操去了。她听着外面广播的声音,感觉脑子有些沉。整个人困得像是被湿透了的羽绒服裹住了。而她一起身,身上又滑落了一件外套,这次是白色的。她觉得有些眼熟。思考了几秒钟过后,教室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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