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书枕打圆场:“哎呀,总让你输也不好嘛。现在好啦,大家都赢过了,过个好年吧。”钟硕兜不住笑了,搓搓脸:“哎,我真是。”不过这么一来一回,几个人倒是比上次见面关系还要好了,尤其是明书砚之于钟硕和张宝宝,关系更熟了一些。估摸着差不多时间,几个人就动身去国家公园。小年夜,公园里人挤人,小摊贩也很多。明书砚牵着明书枕的手,跟在钟硕和张宝宝后面。“你给他打个电话啊,这人山人海的怎么找?”钟硕问张宝宝常用玺在哪。“不接啊,估计周围也是太嘈杂了,没听见。”张宝宝也急于找到常用玺。“哎哟,你说咱们牛马多不容易啊,小年夜还得出来跟人挤,拉人做采访。”几个人联系不上常用玺,只能凭感觉往前走。其实也由不得她们不走,后面的人群跟涨潮的浪水似的,推着人不自觉往前。明书枕的手被明书砚拉着,心里还美滋滋的。她低头看前面人的后鞋跟,又看两个人走路的步幅。她跟明书砚一样,都是先迈左脚,然后再跟着右脚。两个人摆动幅度也是一样,从侧面看,两双腿重叠,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走路。明书枕就看着两个人一迈一出的步幅乐。明书砚看她笑,虽然不知道笑什么,自己嘴角也上去了:“你笑什么?”“啊?”明书枕抬头看明书砚,“嘿嘿,觉得好喜欢你。”其实她心里想起网上的一句话:步伐一致的人不会走散。她真的从心底里觉得,她跟明书砚会长久的。不是盲目的自信,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那种磁场,那种小鹿乱撞但是又自在相处的感觉,让她觉得,就明书砚了,这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人了。明书砚听明书枕再一次对自己说喜欢,睫毛颤了颤。说实话,她活这么大,唯一听过的表白,就是来自明书枕,唯一跟人这么亲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也是明书枕,甚至就是当下这么手牵着手跟明书枕一起走,这样的体验,也是烟花几个人走走看看,终于在一个石像旁边找到了常用玺。常用玺已经立好了三脚架,举着连线的话筒到处拉路人过来采访。几个人会合的时候,常用玺刚采访完一个路人。“怎么样,有能出稿的内容吗?”张宝宝走过去问他。“还行吧。”常用玺捏了捏眉心,这一天下来可给他累坏了。“我给你们拍照啊,要不要?”他问。“在这儿?”钟硕表示质疑。“那你们看看哪儿的景好看,我拿相机过去。”几个人就左右看了看,哪哪都人多,带着机器再走过去还更费劲。“算了,就这儿吧。”钟硕道。几个人就勾肩搭背的,站在石像前,常用玺在前面扎着马步给她们拍照。“耶。”拍了一张。“我们喊点什么吧?”张宝宝看钟硕。钟硕很默契地看回张宝宝,还没等大家要商量喊什么,她俩就齐声喊:“明书枕,明书砚,百年好合。”明书枕被她俩的动静吓了一跳,周围路人也看过来。她感觉自己脸臊得红,就近拍了钟硕一下。钟硕开怀笑起来,跟张宝宝一副得逞的表情。明书枕用力喘了喘气,大眼睛瞪圆了,看钟硕一眼,又看张宝宝一眼。最后,她又歪头看站自己旁边的明书砚,看她是什么反应。明书砚其实挺高兴。不管是跟大家一起拍照,还是朝着如山如海的人群呐喊祝福,或者是明书枕看过来的安抚的眼神,她都觉得很幸福。原来被人爱着,是这种感觉啊。尤其是爱自己的那个人,是枕枕。是很多年前,自己透过广播站的窗子,往外窥探,看到的那个被鲜花簇拥着的幸福女孩。那时,自己窥探她人的幸福,偷偷代入这份幸福,因为这一份代入而隐隐获得一点爽感和喜悦。她那时并没想过,会跟这个女孩有什么交集。可是此刻,自己身边围绕着许多温度。最爱的人牵着自己的手,两个人的肩挨到一起。冬天里有一点冷,有凉风吹过,远处卖气球的人用力攥住拴气球的竖棍。明书砚回望向明书枕,给她一个带着很多种情绪的微笑。“枕枕,”她凑到她耳边,“我们要不要单独拍一张?”“嗯,好啊。”于是张宝宝和钟硕站到常用玺的相机后面,七嘴八舌跟她俩说要摆什么动作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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