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间鬼雾缭绕,蛇尾消失,逐渐凝成男人实体。“言而无信,当罚,这是当初你亲手教会我的道理。”男鬼眸色幽暗,眼瞳散开诡异的光晕。祝之渔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匆忙抬手捂住双眼。为时已晚。比恶鬼更可怕的,是善于蛊惑人心的恶鬼。意识越来越模糊,祝之渔为美色所惑,挣刂扎着试图抵御男鬼的诱引,最终还是一败涂地。“我等了你千年,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潮冷的气息侵入她的感官,寂临渊抬掌攥住少女的足腕,将人拽至身底。黑影凝成实体压上来,少女仰起头承接鬼王压抑已久的裕望。她分明感觉到这具紧贴的身躯在人身与逆鳞间来回变换,却又抵挡不住男鬼的引诱,主动迎了上去。“清醒一点。”祝之渔疯狂摇晃头脑,可她拼尽全力,仍然无法抵抗本性。毫无自制力可言,她自责,羞愧,懊悔,自己怎能如此轻易便着了男鬼的圈套。可转念一想,食色,性也,此乃人之常情,何不顺其自然,及时行乐呢。呼吸相缠,裕望升腾,危险与诱引并存,人形与蛇尾在缠弄中交替,糙粝鳞片与男人温热的手掌接连触碰她。“痛吗。”寂临渊唤她名字,看似体贴地询问她的感受。少女摇了摇头,嗓音出口的瞬间被鬼王碾碎。“可是我的心好痛啊,”寂临渊突然用力,颇为心机地宣泄怨念,“我等了你千年春秋,你竟如此薄情,你怎能如此薄情。”恶鬼蛊惑心念,他太会调动人的心绪了。床柱被动静震得哐当乱响,少女抓着榻沿的指节发白,下一瞬突然被男鬼攥住手腕按回榻上。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蛇尾绞紧少女的身体,绞得她低呼出声。“别闭眼,睁开眼眸,仔细看着我。“寂临渊捏着下颌迫她抬起头,“这回用蛇身可好?你一向喜欢搓磨鳞片。”“别,”少女的拒绝声被男鬼强势堵住,寂临渊倏然扯落帐幔,抱起她按在整面镜墙前。镜中映出交叠的身影,男鬼俯身时是墨发披散的人形,发力时身躯又化作体型可怖的蛇尾。祝之渔清晰望见人躯与兽形虚实交替,视觉冲激放大了身体间的感触。玩得太花了,她受不了这么做下去,抱着膝头蜷身往角落里缩,被鬼王攥住足踝拖回镜前。“看清楚了,何为言传身教。“男鬼按着她的身体,迫她直视镜中景象,“人无信不立,这便是对你的惩罚。““知错了么,唤声夫君,我便都依你了。”寂临渊昒她渗出泪水的眼睫,语调温柔,态度却越发蛮横。祝之渔很想甩鬼王一耳光,但她逐渐觉出微妙的滋味,便也顾不得再揍鬼了,只是低喃着随他颠动。千年春秋,鬼王如影随形,无数次与她重逢邂逅,又迫于轮回转生依依离别。积攒千年的怨念有多么沉重,祝之渔这回切身领略了个清楚。一宿远远不够,昼夜交替,她连门槛都迈出不去,几乎要在鬼域寝殿里断了气。日轮升起又落下,月亮阴晴圆缺依次变换,殿内始终天昏地暗,不分昼夜,根本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力竭,如一尾脱水的鱼僵直地伏倒,浑身上下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攥紧鸳鸯枕的手指突然被男鬼冰冷的指节一根根掰开。“你走开,离我远点。”祝之渔挣扎,愁得头顶冒出花株。花瓣随之簌簌打颤。恶鬼重欲,她再也不敢玩丨弄这只鬼的感情了。太折磨人了。她身体水津津的,浸在温泉池里似的,里里外外湿了个透。寂临渊将人捞入怀中紧拥,俯首吮她眼角泪珠。“离你远些?”男鬼低笑一声,语调温柔又残忍。“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即便是生死,也无法阻隔你我。”他是深渊里的恶鬼,阴魂不散,缠绕终生。这是病,得治“离我远点,你太黏人了。”昼夜交替,祝之渔严重缺觉,困得哈欠连连,人伏在榻上,魂儿已经飘走很远了。“我是个人,”她伸手推寂临渊,“如果长期缺乏睡眠,人会猝死的。”谈到猝死的话题,祝之渔便想起自己当初穿进这个时空的契机——连续通宵肝论文。《你还是没懂我意思》《你的创新点、学术性在哪里》《那等于你这个礼拜什么也没做啊》《怎么不在工位》《来我办公室一趟》穿越固然救她直接脱离了苦海,可学术牛马顶着压力好不容易走到最后一步敲定了终稿,突然一切努力化为虚影,祝之渔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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