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蘅这个人颇为迟钝,于是到了现在,也只学会了在唇瓣上笨拙地招架回应。他噬咬着她的下唇,趁着她失神之际,辗转撬开她的防守,舌尖探入另一片湿润天地,继续吸吮着她更深处的香甜,勾得她忍不住轻喘出声,然后是细碎的呜咽。他趁着她失神之际,垂眸,发现她还握着那朵花,于是借着换气的空隙半是命令半是引诱道:“把花放开。”庄蘅根本无暇思考,下意识地送开了手,花便掉落在地。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卷土重来,继续用着十足的耐性与她厮磨。她有些受不住,身子烫了起来,本能地便往他怀里扎,于是身前的柔软春峰便也一同挤进了他怀里。他立刻僵住了。为着那片柔软。庄蘅却浑然不觉,只是庆幸于他放开了自己的唇,于是一边轻喘着一边挣扎着准备离开他的身子。但在谢容与看来,她却只是在扭着身子轻喘。勾引?于是他佯装着,看似面无表情伸手摁住她,斥道:“别动。”他的身上也很罕见的烫了起来。色授魂与,心愉于侧。这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即便是他也不能免俗。道家也说过,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齐人攫金,澄子夺衣,那么他也不可自抑地被她引诱。他看向面前庄蘅单纯、有些茫然的脸,抢婚(下)我一向不掩饰我那些肮脏的……庄蘅于是立刻不说话了。她只是被他抱住,整张脸着陆在一整片柔软的布料里,脑上的花冠有些重,压得她直不起脖颈,索性就直接将脸埋进他的朝服里。她听到他不轻不重的喘息。其实很多时候,喘息更多的是她。毕竟她只要一亲就会喘不过气,然后有些失神。但他不一样,他做什么事情都格外有耐性,无论是穿上衣衫还是褪去衣衫,人前人后,并没有什么不同。于是他不仅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长的气息去同她唇舌纠缠。但她这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喘息。庄蘅也不是傻子,虽然之前朦朦胧胧之间没太明白,但现在也能体会到,原来这次,不太一样。之前谢容与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他无心,所以更不会去过多关注这些。他坚信自己一定可以自持,对着任何人。但他现在才恍然大悟,这里面好像,并不包括庄蘅。其实他很想剥去她层层叠叠、略显繁复的婚服,露出她的胴体,手指抚摸上时,春峰大约会似春日冰雪消融般软的一塌糊涂。柔软,香甜,流淌出让人忍不住亲近的气息,就像那朵被他咬住的花,花瓣里流出的,是略微苦涩,但又是生命的味道。所以其实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渴望她。但他不可以。于是他只能这样抱住她,没有说话。半晌,他才渐渐平息了内心的欲望,于是松了手。他松手时太快,甚至是类似于直接推开她。庄蘅有些蒙,心想你这人还真是莫名其妙,抱完了我就把我推开?于是她没好气地从他身下下来,没再理他。谢容与只觉得她像毒药。他只能用略显粗鲁的方式把她推开,然后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其实他并没有上瘾。毕竟他推开她时那么干脆。庄蘅气鼓鼓地坐在一旁,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理睬他了,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道:“豆蔻呢?她被卖去牙行了,谢侍郎你知道吗?”他道:“知道。”“那她人呢?你救她了吗?”“没有。”她急了,“为何?”“我去找了她,她不愿同我离开。”“那你就放着她在牙行吗?”谢容与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四小姐,你声音小一些我也能听见。”“你怎么可以……”他觉得,自己要是不解释一下,庄蘅可能会气得打他一巴掌。其实再挨她一巴掌也无所谓,只是她要是气得哄不好,就有些麻烦了。于是他看着气得恨不得动手的庄蘅,不紧不慢道:“你有你的选择,她也有她的,我以为这个道理你早就明白了。她不愿意同我走,难道我要绑着她回来么?”庄蘅看了他半晌,忽然伸手捏住他好看的下颔,凑近去看他,眯眼威胁道:“谢侍郎,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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