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喝?”周启蛰只是问,不等她回答,捏住她下巴,尝她嘴里的味道。他每次都这样,话说得好听,吻总是又深又长,堵到她喉咙,逼得她呜呜咽咽地求他,才舍得给她缓口气。气没有喘匀,他失了耐心,横抱起她,往床边走。后背刚落下,她去攥旁边的被子,想挡住自己,手腕被用力扣住,高举过头顶。床被两人震了下,周启蛰罩在她身上,贴着耳朵,诱哄道:“乖点,我会温柔。”嘴巴里的酒味,被他索取尝尽,吻滑到脖子,湿麻又痒。灼热的呼吸只是碰到,女孩脆弱的肌肤就会酥红一片,她太敏感,总想躲,温柔是个谎言,每次她试着偏开头,总会被他强势地掐住下颌按了回来。陈蔓枝急了:“关、关灯。”“不关可以吗?”他想看她,想看清她的情动,声音变哑,大手按在她系得死死的腰带上,系得再紧,扯开对他是毫不费力的事。她皱着眉头,眼里却是对他诚恳真挚的柔情蜜意,打着一片真心在为他考虑。周启蛰暗暗骂了句该死,松开她手,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鼻子,声音里滚过歉意,郑重又温柔:“枝枝,好喜欢你。”他听她的话,伸手关掉灯,怀里的人环住他腰,把自己交给他。夜色透进来,他没告诉她,他还是看得很清楚,白得晃眼。浴衣剥开,扔在地上,细腻滚烫,呼吸都乱得不行。指腹刮过顶端。樱桃又红又润,是甜的。哪里都在变得奇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知不被大脑控制。她不敢相信某种声音会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羞耻地要把唇咬破。周启蛰又探身上来吻她,吻难得轻柔,丝丝缱绻,带着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温柔命令道:“别忍,好听。”失焦中,她听到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还是进不去,只是手指,她已经叫疼。周启蛰觉得一条命都快给她了,憋得额头往下滴汗,只能耐着性子哄,哄了也不给,他只能卖惨,惨也是真惨,委屈可怜,哀求地看着她眼睛:“真不行吗?四十分钟了,你男朋友会死掉的。”她慌了,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勇气刚要鼓起,身上的人忽然下了床,陈蔓枝愣住。做到一半,她居然把人逼跑了?不行,中途失败的话,以后会有阴影的。“周启蛰……”她叫他名字,周启蛰没有理她,陈蔓枝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倒了杯,一口灌下去。又倒了杯,回到床边,含在嘴里,掐着她的脸,就开始喂她。酒从两人嘴里溢出来,没喝下去多少,周启蛰唇畔勾起笑:“失望什么,我没打算放过你呢。”他可以让她再舒服点。也是真得要弄哭她。之后的一切,超过了陈蔓枝的想象。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被亲,她抓住他的头发,想推开,听着啧啧的水声,身体完全脱轨,全部开始失控。“啊—”舌尖伸了进去,吹了口气。高挺的鼻梁蹭过旁边,她弓起落下,打湿他。幻想和自渎都比不过真正抵达的一瞬间,周启蛰倒抽口气,爽得眼神涣散。他克制住某种疯狂碾压的冲动,先让她适应。自己差点缴械投降。“不许夹。”她都不懂,眼泪掉下来:“我没有。”哭了。还能说话。他还是不够狠。不忍了,动作变得又凶又急,哭得更厉害,要他慢点,又要他轻点,这里那里,不可以,好难伺候。“到底哪里?”他带着坏劲问她,手按在她小腹上,摸到自己,“宝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太大了。不用刻意去找,所有敏感地带,通通被撞击碾压。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只能一遍遍破碎着叫他名字。周启蛰悟性太高,换了两次套,对这种事就有了天赋和技巧。他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面对面,吻她潮红的脸,吻她的眼泪,让她看落地窗外的东京铁塔。铁塔晃得太厉害。红色都重影。和墙上的身影晃动在一起。陈蔓枝在一波一波浪潮中,迷失东京。标志性的建筑,就是,当她以后看到它,就会想起今晚。周启蛰,心机好重。她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总之她叫停,他也不会听。最后一次,她在浴室晕过去,挂在他身上,意识就在云端消散了。醒来,是第二天下午。记忆回笼得很慢,房间里是凌乱的一切。陈蔓枝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手臂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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